白月月看着宮小夕包成糉子的臉,很是心疼難過的嘀咕道。
不知爲何,她這話,莫名的有些戳笑點,使得韓熙‘噗呲’一聲的笑了出來。
糉子,宮小夕現在的模樣,確實像一個糉子。
他剛笑出來,三道冷厲的視線射在他身,讓他再次冷不伶仃地打了個顫慄,立馬收起了笑意。
“哎呀!我怎麼忘了這個事情。”
忽然,藍七一巴掌拍在腦門,很是懊惱的大聲說道。
“你忘了什麼?”
南宮釋,白月月,韓熙幾乎同時看着她問。
藍七則是把視線放在了南宮釋身,走了過去,很是懊惱道:“當然是你的血啊!你的血不是有治癒功能麼?只要給小夕喝點,這不行了,哪裏還需要她吃藥?”
“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南宮釋也無懊惱的一巴掌拍在腦門,無自責,“七七!快拿把匕首給我。”
天,他居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如果他早點想起這個事情,小女人也不會白白的在牀躺了一個多小時了。
如果不是七七提起這個事情,他是不是一直想不起來?
該死的,他居然讓她多受了一會兒的苦。
“吶!”
藍七很快在醫療箱裏把自己隨身攜帶的手術刀遞給他。
南宮釋接過手術刀,走到小女人牀,伸出手腕,毫不猶豫的在面狠狠地劃了一刀。
“南宮!你輕點,這是手術刀,很鋒利……”
韓熙:“……”
他一臉懵逼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如果他沒聽錯的話,藍七剛纔好像說南宮釋的血有治癒功能?
難道,傳說是真的?
白月月看着南宮釋手腕猙獰的傷口,下意識的把臉憋到一邊去。
自從次生了孩子大出血後,她對血有種恐懼感,毫無疑問,她有了暈血症。
南宮釋倒是不在意,現在他只知道,自己的血能讓小女人好起來,所以恨不得多喂一點血給她,讓她能快點醒來。
在韓熙的震驚下,他睜大雙眼看着南宮釋喂宮小夕血喝,而她臉的繃帶,也在快速的鬆解。
很快,宮小夕只留在外面的眼睛和嘴皮都分別動了動。
“老婆!老婆?”
南宮釋見她眼皮在動,很是激動的喊着她。
正要繼續喂她喝血時,發現手的傷口已經快速癒合了,而宮小夕這個時候也從昏迷醒了過來。
“老公?”
宮小夕緩緩地睜開眼睛,對着南宮釋喚了一聲。
韓熙:“……”
看到這一幕的他,尤其親眼目睹南宮釋傷口癒合的速度,他更是震驚不已的睜大了雙眼。
“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臉疼不疼?”
南宮釋見她醒了,急忙心疼的問着她。
“臉?”宮小夕眨了眨眼,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摸向自己的臉,“我的臉……咦?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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