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
羅豐試探性的喚着她,見她一臉淡漠的樣子,在看了看自己碗裏的醋。
少夫人喝得那麼自然,這醋應該不難喝吧?
“羅豐!該你了。”
南宮釋看不出洛小小有什麼不對勁,可他就是不放心,於是又看向羅豐,命令他喝醋。
“哦……哦!”
羅豐瞬間有種要飆淚的衝動,爲嘛每次倒黴的都是他。
如果可以,他寧願當少爺身邊的保鏢,好憂傷的呢……
羅豐憋屈的看着碗裏的醋,又想到洛小小那不在意的樣子,屏住呼吸,認命的喝了一口。
只是一口,羅豐就有種想噴出來嘔吐的感覺,不過一想到萬一他說很難喝,少爺肯定就不會喝了,那麼他喉嚨上的魚刺就下不去。
於是羅豐忍着想吐的感覺,愣是一口氣的把醋給全部嚥了下去。
媽媽咪呀,他35年來,第一次因爲醋而想吐,而且不是一般的想吐。
“怎麼樣?”
南宮釋看着他,又問。
“還……還好。”羅豐說這句話的時候,不小心打了個嗝,喝下去的醋又彪回他嘴裏,甚至溢了點在嘴角,可他馬上又咽了回去,道:“少爺!也不是太難喝,能在承受範圍內。”
原諒他說了假話。
少爺!羅豐是爲了您着想,所以等會兒不要怪罪我。
“醋瓶拿過來。”
“哦!”
羅豐又給他拿了過去,恭敬的站在一邊,臉憋一邊去,生怕南宮釋看到他那豬肝色的臉。
洛小小在一邊,見南宮釋蹙眉的樣子,好心的提醒道。
“……”
還要慢慢滑下去?
南宮釋探究性的揪了她一眼,看她一臉好心的樣子,也就什麼都沒說,按照她的指示,屏住呼吸,昂頭就喝了一大口。
“噗……!”
剛喝了一口在嘴裏,南宮釋就被那酸得要命的怪味給弄噴了,他把醋瓶狠狠地放在桌上,雙眸噴火似的看着洛小小:“洛小小!我TM的想宰了你。”
這是人喝的嗎?那麼酸……
而且這死女人還要他一點一點的滑下去,確定不是在整他?
洛小小被他罵得身體條件反射的打了個顫抖。
她就知道,這傢伙會這樣,所以依舊比較淡漠的道:“你要殺我,那魚刺也不會下去,只能用醋軟化,要麼就在你喉嚨上讓醫生割上一刀,給你取出來,不過……這樣的話,你脖子上以後就要留下一個手術疤痕了。”
哼!
惡劣的男人,就要你喝醋,她纔不會說,其實還有一個簡單直接的方法,那就是讓醫生給他夾出來。
誰讓他脾氣那麼暴躁,不整一整他,難消這口惡氣。
“……”
南宮釋被她三言兩語給堵住,畢竟他從來沒有被魚刺卡過,當然也不知道可以直接讓醫生用夾子給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