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莫南笙有多麼的不懂事,也不管他在外面闖了多少禍,卻從未怪罪過他。
“不能,我喜歡這樣的。”
莫南笙昂着脖子回答,一點都不懼父親的威嚴。
其實他心裏也在想,到底要不要把頭髮給染回黑色,今天碰到的那個野丫頭,也說他一頭的黃毛難看。
真的很難看嗎?
莫南笙擡眸揪了揪自己額頭上的劉海,又自我感覺很不錯。
不難看啊,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顏色。
“西芹!你怎麼了?眼睛這麼紅?”
莫嘯天看着美婦眼眶紅紅的,很是心疼的上前一步,想擁她在懷裏。
“不要碰我。”許西芹厭惡的躲過,語氣很是嫌棄的道:“你讓我噁心。”
“南笙!你剛纔給你媽咪說了什麼?”
莫嘯天眯起眼眸,視線凌厲的射向莫南笙。
他疼這個兒子是疼到了骨子裏,但是一旦牽扯到許西芹的事情,他誰也不會認。
“呵!莫嘯天!”許西芹憎恨的看着他,冷嘲道:“你以爲我和這個孽種還能有什麼話說?”
孽種二字,再一次狠狠地撞擊着莫南笙的心臟,不過卻不再像之前那麼心痛如刀絞了。
這一次,媽咪是不想讓父親知道他們二人剛纔的事情,而並非以前看到他,生他氣的時候就會罵他孽種。
“南笙!你先離開。”
莫嘯天看向莫南笙,不想讓他受到過多的傷害,讓他先離開。
“是,父親!”
如果讓父親知道他給媽咪看了那兩個兒子的照片,只怕父親在疼愛他,也會殺了他吧!
莫南笙離開後,莫嘯天伸手,強勢的把許西芹擁在懷裏,冷聲道:“夠了西芹!南笙是我們的兒子,你怎麼可以說他是孽種。小時候說他是孽種就算了,可他現在已經成年了,他懂事了,他會心痛的。”
“哈哈哈!”
許西芹像是聽到多麼好笑的天大笑話一樣,笑了兩聲。
她在他懷裏想掙扎出來,卻無果,最後只能怒視着他:“莫嘯天!你也會知道心痛?你要是知道心痛,就不會把我囚禁在這裏二十五年了。”
“西芹!”
“你知道嗎?每次你叫我的名字,我都感覺噁心想吐。”
“……”
“西芹!你今天是怎麼了?以往你都很乖巧的。”
“呵呵!”
許西芹嘲笑一聲。
乖巧?
以往她只不過是不想理會他而已,怎麼就變成乖巧了?
“西芹!我很想你,無時無刻的不在想你。”
莫嘯天把她擁在懷裏更緊了一份,嘴裏吐露着甜言蜜語。
但對許西芹來說,感覺比吃了蒼蠅還噁心。
“嘔!”
而許西芹因爲反胃,直接乾嘔了起來,可見她到底有多麼的厭惡這個男人。
“西芹!你每一次,都會有辦法惹怒我。”
莫嘯天剛毅的臉立馬黑如焦炭,他直接抗起許西芹,前往城堡裏的住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