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換成一般車輛,只怕這玻璃不僅會砸碎,砸爛,玻璃渣還會傷害到人。
也幸虧這樣,車裏的二人,才安全無恙。
“月兒!你怎麼樣了?有沒有那裏受傷?”
司徒澤鬆開她後,第一就想知道她有沒有受傷,把她左翻翻,又看看。
白月月聽到他的關心聲音,才徹底回神過來,剛纔的一幕幕,就像是在她腦海裏放電影一樣,反覆的重複。
他在最危機的關頭,將她護在了懷裏。
都說一個人在危險和生命垂危的時候,才能看出一個人是否真心。
不管是親人,朋友,還是愛人,只有最危難的時候,才能感覺真心和重要。
“我沒事,沒有受傷。”
白月月回神後,搖搖頭回答。
隨即眼眶一紅,就像方纔司徒澤翻看她的傷勢一樣,急切的想知道他有沒有受傷。
“月兒,我也沒事,沒受傷。”
司徒澤看她焦急的模樣,笑了笑,感覺就算自己剛纔因爲護着她而死了,也感覺值了。
“你這個混蛋,唔唔~”白月月見他真的沒事,心裏這才安心了下來,隨即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腕上,哭腔的罵道:“你是傻瓜嗎?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很容易讓你受傷,說不定連命都沒了。”
她看着車頭前被砸破,卻沒有碎裂的玻璃,心裏現在都還膽戰心驚着,比剛纔更害怕了幾分。
如果,這玻璃被砸穿,司徒澤就算不死,也必定會受重傷。
她傷心的哭泣着,聲音是那麼的顫抖沙啞,說着又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嗯~疼~!”
他握着剛纔因爲護着她,導致手臂撞在車頭上,被撞擊而受傷的手,疼得呲牙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麼了?”
白月月聽他喊疼,急忙抹了抹眼角上的淚珠,吸了吸哭得紅彤彤的鼻子,挽起他的袖口。
看到迅速紅腫起來的手拐,她心疼又生氣,怒視着他道:“你不是說你沒事,沒受傷嗎?這是什麼?”
這傢伙,若不是她碰到他受傷的地方,讓他受不了的喊疼,他是不是就這樣一直隱瞞下去。
直到悄聲無息的好了爲止?
他怎麼可以這樣。
“這點小傷,沒什麼,只要你沒事就好。”
司徒澤咧嘴一笑,妖嬈魅惑的俊顏,笑得奪人心魄。
是的,只要她沒事就好。
別說這點小傷,就算用他的命去護着她,他也願意。
“混蛋!誰要你救我了,要是今天你死了,老孃不僅要幫你收屍,還得守寡一輩子。不僅要守寡一輩子,還要忍受你們司徒家一輩子的指責。”
白月月生氣道,想再次拍他一巴掌。
可看到他紅腫的手腕,她硬生生的給放回了手,沒好氣的說道。
不知道爲何,越是想到剛纔那一幕,她心裏就越膽戰心驚。
想到司徒澤要真的就這樣死了,心裏那個裝着心臟的地方,像是被人剝皮抽筋一樣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