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還有人在南宮家,而且還是他們永遠都想象不到的人。
“怎麼?你還想掙扎?”南宮釋居高臨下的走到臥底身邊,聲音無比寒冷的質問:“說,你是誰派來的?”
“南宮二少!你不是很厲害麼?既然你那麼厲害,那你就自己猜啊!”
臥底擡眸,鄙視着他。
他也不在做掙扎了,知道自己的命運走到了鏡頭。
可即便這樣,他也要嗆南宮釋幾句。
南宮釋蹙了蹙眉,鷹眸銳利的鳳眸,冰冷的掃視着地上的臥底,觀察着他的所有神色變化:“是宮家的人嗎?”
只有宮家的人,才能讓混進來的人,神不知鬼不覺。
“宮家?呵呵~”臥底聽聞,嘲刺了一番:“南宮二少也不過如此。”
“既然不是宮家,羅豐!去把催眠師叫來……”
“咔嚓~”
南宮釋剛說完,就聽到一‘咔嚓’斷裂的聲音。
“唔唔~”
原來臥底知道他要這樣做,直接咬斷了舌頭,他擡眸看向南宮釋,笑得很是詭異。
“你以爲咬斷自己的舌頭,本少爺就沒辦法探出你身體裏的祕密了?”臥底笑得詭異,可南宮釋卻笑得殘忍:“羅豐!把他帶下去,好生用儀器伺候,結果出來後直接找我彙報。”
“是,少爺。”
羅豐抹了抹額頭上的淚珠,點頭回應道。
都是他的失誤,竟然讓臥底進入了帝國城堡不說,還直接來到了自家少爺所住的城堡。
聽到他和臥底的談話,她心臟莫名的跳動很快。
他說有千千萬萬種讓人說真話的辦法,而且臥底連舌頭都咬斷了,他還讓羅豐用儀器得出結果。
想到這裏,她冷不伶仃的打了個寒顫。
如果,有一天她做了什麼事情,然後被他懷疑,他會那樣對她嗎?
還有,他剛纔說的宮家,是哪個宮家?
洛小小蹙眉,把活了兩輩子的記憶都翻了一遍,卻依舊想不起他剛纔說的宮家是哪家人。
“你在想什麼?怎麼手涼涼的?”
南宮釋走到小女人身邊,牽她手時,發現她的手很冰涼,關心的問,又心暖地幫她戳着冰涼的小手。
“沒什麼。”洛小小反應過來,“可能是城堡的中央空調開得有些低,所以有點手涼罷了。”
“羅豐!讓人從今往後,把中央空調的溫度開上去一點,最好是四季如春的溫度。”
聽聞洛小小的話,南宮釋吩咐着還未離開的羅豐。
“好的,少爺!”
羅豐正在命人把那個臥底帶走,聽到他這麼吩咐,趕緊轉身點了點頭。
“老婆!爺剛纔帥不帥?”
羅豐剛轉個身,某個臭美的妖孽又開始自戀了。
他抱着小女人的小蠻腰,很是傲嬌的笑着問。
“帥......當然帥!簡直快帥到火星上去了。”
洛小小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笑呵呵的說道。
這傢伙還真是,分分鐘能自戀到天上去,偏偏他又有自戀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