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胃裏都已經吐空了,什麼都沒了。”
司徒澤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他的月兒,真可愛。
白月月:“……”
也就是說,她白買了那麼多幫助消化的藥了?
“對了月兒,你把牙膏給我,刷了牙,我們吃了午飯準備出去辦事了。剛纔我的人來電話說,你的渣父,這次帶着那個女人一起來了。”司徒澤說。
“那個女人也來了?”白月月勾脣冷笑一聲,轉身給他拿剛買回來的牙膏,一邊走,一邊說:“來了正好,一家三口都到這兒了,不給他們一點教訓,那還真是對不起他們這趟旅行了。”
“放心大膽的去做吧!如果碰到麻煩,記住,你身後還有一個司徒澤,你的老公。”
“你還沒成我的老公呢~”
她瞪了他一眼,絕美的小臉再次一紅。
“遲早都是。”
他咧嘴一笑,從她手中拿過牙膏。
晚上。
白月月和司徒澤因爲不想在酒店喫飯,兩人就在東鄰國口碑最好的一家高檔店裏喫牛排。
只不過喫着喫着,卻看到了一個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人。
南宮微微和一個男人先後進來,坐在離他們不遠處的窗邊。
白月月也是忽然擡頭,又正好是面對着南宮微微,這纔看到的她,詫異的對着司徒澤的說:“咦~司徒!那不是南宮微微嗎?她怎麼也在東鄰國?”
“嗯~”白月月點點頭,仍舊有些好奇的看着揹着她坐在南宮微微身邊的男人,又問着他:“司徒!你認識她對面的那個男人嗎?”
司徒澤沒有回頭,笑得寵溺的看着她:“傻月兒!你看不到,我更加看不到,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他也只看到一個後腦勺而已,怎麼會知道和南宮微微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白月月撅了撅嘴,心情不加的說道:“早知道賤人會來這裏,我就算是去喫小館子,也不願見到令我噁心的人。”
“那以後我們不來這家吃了。”
司徒澤笑得溫柔,依着她的想法走。
“嗯~”
白月月點點頭,也不管和南宮微微在一起的男人是誰了,繼續喫身邊司徒澤已經爲她切成小塊的牛排。
“其實,這家味道還是挺不錯的,只是可惜了。有賤人在地方,不僅污染了這裏的空氣,還污染了這份美味。”
她句句帶刺,司徒澤只是一笑而過。
現在他的眼裏,他的心裏,終究只有她一個,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沒想到,一直在暗中幫助我的人,竟然會是你。”
南宮微微從見到對面的男人開始,她心裏就一直震驚到現在。
“怎麼?嚇到你了?”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紳士的問着她:“想喫什麼,自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