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小,那是豬大帥口中的小,對田野而言,對天階修者而言,這已經是大的不能再大了
田野轉念一想,這種雷火威力大歸大,但是純粹是爆炸的威力,不夾雜任何的法則,更沒有道則之力,不然這個天階修者絕對活不下來。
此時這個天階修者極其的悽慘,渾身血肉模糊,很多地方都已經能見到森森白骨,左臂更是被炸的幾乎齊肩斷掉。
不過他的生命之火還是非常的旺盛。
“我管你們什麼身份,你們都必須死浪費了我一件威力強大的法寶,你們都該被碎屍萬段”,天階修者低吼着,一步一步地走向田野,似緩實快。
“小狗,交出那兩個石球,我給你個痛快”
“呵呵”,田野沒有一點懼色,反而笑了起來。
田野回頭看了眼厲亥四人,發現四人早已在遠方徹底看不到了,又望向了這個天階修者,開口說到,“既然你喜歡,就送給你了”
田野抖手射出了那兩個石球,石球直直地飛向這個天階修者。
這一刻,天階修者眼眸深處的喜色一閃而過,不過卻沒有任何的大意,一道神通形成,兜向了飛臨的石球。
石球沒有任何的抵抗,被天階修者接引到了身邊,神魂仔細地掃過,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然後天階修者一把抓住了兩個石球,又看了半天,同樣沒有發現任何問題,然後就收進了自己的氣海。
每一個修者都有這種習慣,就是會把珍貴的東西,寶貝的東西優先收進自己的氣海,一方面是爲了溫養這些東西,增加修者和法寶之間的默契程度,另一方面是敝帚自珍的那種心態,而田野等的就是這個天階強者將東西送入自己氣海的時刻。
兩個石球即使進入了這個天階強者的氣海,依舊沒有切斷田野和石球之間的聯繫。
這讓田野放下了心,當初田野如此做,沒有選擇搏殺,是有着一絲賭的成份在裏邊的,不過田野認爲起碼有九成的成功率,而一旦成功,好處多多。
田野略微一催動石球,讓這個天階修者神色狂變,身體更是瞬間佈滿了裂紋,血液從這些裂紋中狂飆而出。
“哈哈,現在輪到我了我的東西是這麼好搶的嗎”
“你也看到了,準祖王神兵都能被撐破,你這幅身體呵呵”
“小狗”,這個天階修者咬牙切齒,不過卻不敢有任何其他動作。
這個天階強者雖然恨極了田野,表面看起來一副我要和你同歸於盡的神情,可是眼神深處的那種對死亡的恐懼和對活着的眷戀依舊被田野捕捉到了。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想奪寶,我想自保,你不想死,我也不想殺你”,田野慢悠悠地說到這裏停了下了。
“你想怎樣”
“我們可以合作的”,田野笑呵呵地開口。
“想合作可以,先把石球從我身體中取出來”,天階強者開口,他雖然知道這不可能,可是依舊開口這麼說。
“呵呵”,田野笑了笑,再次催動了石球。
“你想讓我做什麼”,這個天階強者咆哮了起來。
“活着,爲我做事,我給你強大的靠山”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田
野繼續說到。
“我該做什麼”
“現在,你只要活着以後,你也活着”
“同時,我還會爲你解除隱殺對你的控制”
“你能解除血咒”,這個天階強者不可思議。
最終,田野得到了天階高手周十泉的魂誓,而周十全帶着狂喜離開了這裏
田野現在如此做,一來是想留下一枚釘子,二來田野也不能確定自己是否能擊殺一個天階強者,除非這個強者傻,至死不逃。
而現在的結局是最好的,是利益最大化的,也是田野期望看到的。
田野做完這一切,觀察了一番四周,發現如此大的動靜,居然沒有引起其他強者的窺探,不由心中一動。
“難道厲亥的威名這麼好使”
“還是這裏的修者本來就不多”
田野一邊思考,一邊追向厲亥幾人的方向。
“嗯”
在田野看到厲亥的時候,卻發現厲亥四人竟然和一夥人對峙着,這讓田野不由停了下來。
“果然,厲亥和這三個女的必然有關係”
厲亥,白靜長,白靜遠,白靜雲皆是嚴陣以待地盯着對面的五個人。
這五人,一個血海,四個天梯初階。
而血海境修者居然是難得一見的小美女,和白靜長年紀相仿。
這羣人修爲不高,不過雙方卻劍拔弩張。
“姓厲的,有種和我單挑,上一次你陰我,不算”,爲首一個白衣修者,風度翩翩,不過說話卻滿嘴痞裏痞氣。
“田際燁,叫聲叔叔聽聽”,厲亥一副長輩看後輩的口吻。
“混帳,我要弄死你”,田際燁瞬間暴跳如雷,不過並未動手,“你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是男人我們就重新比過,你這個膽小鬼”
“切我們半斤八兩,你有什麼資格誹謗我陰險狡詐誰不知道你是世間第一劍人”
“呸你個世間第一陰人有什麼資格說我”
“而且,我長的比你帥”
田際燁說到了容貌,突然間變得自信了起來,俯視地看着厲亥。
“靠,你特麼哪裏比我帥你一個娘娘腔,說出這話丟不丟人”,這一次輪到厲亥跳腳了。
“我就是比你帥”,田際燁找到了對方的火點,死盯着這一點不放。
“我比你帥”,厲亥不能容忍有人當面耍帥。
“姓厲的,你眼瞎吧居然敢說你比我帥哼”,田際燁的態度讓厲亥火冒三丈。
“我要和你單挑”
“切我爲什麼要和你個陰險小人單挑”
“你這個膽小鬼”,厲亥很火。
田野看着厲亥和田際燁在打着嘴仗,直接無語,二人的情形就像兩個潑皮在街頭相遇,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不過,白靜雲三女和對方的四人之間卻是真正的驚心動魄。
這七人的氣機交織在一起,極其的兇險,一旦一方勢弱,另一方必然長驅直入,非死即傷。
這兩方人馬,纔是真的有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