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血獸並沒有死去,而是跌落在地,雙眼中滿是不甘和一種追憶。
血獸擡頭看向田野,然後嘴角露出了神祕的笑容,但是和着那不斷噴涌的鮮血,看起來極其的詭異。
“死之前告訴你一個驚天的大祕密!”,血獸突然間悲憤的大笑起來,不過一段聲音確實傳進了田野的心間。
聽到所謂的驚天大祕密,田野的臉色極其的陰沉。
血獸極其的珍惜生命,不然它不會如此的瘋狂逃跑,甚至可以說是不顧一切的逃跑,但是現在,它的這種突然間自殺一般的舉動讓田野有點摸不着頭腦。
“你爲何如此?”
“告訴你又何妨!哈哈……”
“就算你殺不了我,還有其他人要殺我,落到他們手裏,我生不如死!”
“嘿嘿嘿嘿……”
“本老祖,寧願自己死,也絕對不讓那羣人如願!哈哈……”
“想死?有那麼容易嗎?交出方法!”,一個聲音從天際傳出,迴響在天地間,一個大手從天邊瞬間伸來,大手所過,一切盡皆毀滅。
這景象讓田野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沒想到血獸所謂的祕密居然是借刀殺人!
“血祖,你終究還是回來了……”,另外一個聲音響起。
“哈哈……,泣老鬼,你們誰能阻擋我自殺?你們只能眼睜睜看着一切都落空,永遠被囚禁於此,日日忍受那種痛苦,一直被折磨到死!”
“哈哈……”
“燃燒吧!我的靈魂……”
血祖一聲大喝,它的頭顱瞬間從內部燃起了一團火,瞬間將其燒成了灰飛。
血祖也是一個決絕的修者,自殺都是如此的果斷。
“吼……”,那個被血祖稱之爲泣老鬼的存在一聲怒吼,可是依舊晚了。
……
田野沒想到一次追殺居然會演變成這個模樣,雖然血獸最終還是死了,可是結果卻完全不一樣!
既然血獸已死,田野也不再想在這裏逗留,祕界的祕密,那是祕界的,和他沒有關係!
田野丟下小毛驢,全身虛無之力洶涌,身體越變越小,最後成爲了一個三尺高的小人。
這一次,大道橫行之下,田野速度暴增到了一種夢幻般的層次,就是田野自己都沒有想到。
“轟……”,田野剛衝出去不遠,一道空間屏障出現在田野的前方,將其直接反彈了回來。
“哼!大意了,沒想到居然讓血祖這麼輕易的死了!”
“說出祕密,饒你不死!”,聲音之人盯上了田野,大手一把向田野撈來。
“尼瑪!”
田野再次嘗試,依舊無法逃離!
虛無之力很強大,但是再強大,終有剋制之法,而空間之力就是其中一種。
田野有時候很納悶,虛無之力沸騰之時,可以破開空間,但是爲何對那些強者操控的空間卻沒什麼作用呢?
……
<b r />
大手本可以瞬間抓到田野,但是不知道爲何突然間退了回去,這讓田野放下了懸着的心的同時又有很大的疑惑。
“……”,田野心中鬱悶,大手雖然退去了,可是阻擋田野的空間屏障卻沒有消失,反而像是有靈性一般跟在了田野的身後,阻擋田野逃脫。
這一棒子並沒有砸下,只是激起了颶風,強迫田野向前。
田野有苦說不出,只能被逼着不斷前進。
同時田野也很好奇,它們這羣兇獸爲何要逼着自己前進,以自己的修爲,能做什麼?
……
越高一片片巍峨險峻的山川,穿過一片廣袤的草原,田野踏足了一片冰雪之地。
這裏的冰雪永遠都在飄落,形成了巨大的萬古不化的冰川,行走在這片冰雪之地,田野感覺到靈魂似乎都被凍僵了。
剛穿過這片冰雪之地,一片荒涼的沙漠出現在眼前,這片沙漠中毒蟲無數,在沙丘之間翻涌。
“呱……”,一聲難聽的叫聲從那隻癩蛤蟆嘴裏傳出,讓這片荒漠中的毒蟲瞬間都鑽進了沙子中,不再出現。
田野摸了一把沙子在手中,哧喇一聲,手上的血肉瞬間被腐蝕。
“靠……,腐神沙……,怎麼都是這些變態東西!”
田野踏出荒漠之後,又進入了一片無邊的水澤,這裏兇獸更是強大,可是依舊沒有爲難田野。
田野就這樣一路前行,身後跟着的兇獸早已連到了天邊。
田野每一次回頭都看得心裏直哆嗦,田野敢肯定,很可能所有生靈都在跟着自己。
一片無邊的火焰之地,這裏枯骨密佈,即使早已成爲枯骨,可是枯骨上依舊繚繞着恐怖的大道法則。
“……”,田野停下了腳步,這些火焰即使有虛無之力隔絕也依舊炙烤着的田野的靈魂。
“靠……,燃魂之火!怎麼會……”
田野剛停下,天空陡然降下了一張恐怖無比的巨掌,無數大道法則從手掌中涌出,寒氣逼人,瞬間將火焰全部冰封住。
一股狂風再次襲來,將田野吹上了冰封的火焰。
田野速度狂飆,瘋狂的前進,只想從這片被冰封的燃火之火上離開。
闖過了這片火焰之地,田野再次進入了羣山之間,這裏樹木蔥鬱,山勢陡峭,在羣山中偶爾能看到一些殘跡。
“這裏曾經布有大陣!”,地開口。
“以大地爲基,以河流溝壑爲陣線,以山川爲陣眼,這裏不簡單啊……”
“有這麼誇張?難不成這羣兇獸逼着我來給它們破陣?”
“你想多了!這片大陣早已在歲月中煙消雲散!”
“這就好!”
“但是這裏爲何這麼安靜,似乎沒有生靈!”
這裏靜謐的可怕,進入這裏後,連一絲風都感受不到,連那些到處都是的細小的蟲蟻都在這裏絕跡。
又一棒子砸來,又將田野吹進了這片山脈間,這一次,跟着田野進入的兇獸減少了近八成。
但是這些進入的都是強者,修爲境界遠超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