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聽說最近流行養城 >一百章 安達的往事
    ♂nbsp; 除法暫且不說,路晨還沒打算教。就單單一個乘法,如果不放到實際問30裏,他們就分分鐘傻眼。沒辦法,他們活了這麼大歲數,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概念,所以纔會理解起來如此困難。

    不過,也可能是路晨只能說,不能寫,所以纔會導致進程快不起來。

    這就讓路晨很不高興了:我大路晨身爲世界上唯一的神,竟然連寫字都不能,成何體統

    咳咳,然而不高興也沒有什麼卵用,他以前也嘗試過御物,不過上到大石頭下到小樹枝,沒有一樣東西是他能“拿”起來的。

    尷尬。

    行吧行吧,不能寫就不能寫吧,先將就着。咱慢慢來,說不定等塔羅升級他就可以御物了,畢竟對於升級解鎖這樣的設定,一切皆有可能

    好不容易讓他們三個理解了乘法的意義,路晨就把數學中的至高武學九九乘法表給傳了下去,讓他們好生記憶,乘法大成指日可待。

    當然,教他們的可不止數學那麼簡單,真正讓路晨覺得費神的還是戰爭案例的編寫。他所知道的大多是中國歷史上的一些戰爭,要麼是冷兵器,要麼是熱武器,跟這裏的世界完全不接軌,所以都要作本土化處理,加上這裏的職業或者種族纔好傳下去。

    不過現成的不用編寫的故事他也有不少世界記錄並不是說破就破的,沒有點真本事哪敢哪能破的了。他在玩紛爭時可是指揮着自己的軍隊打了不少大大小小的戰爭,從聚落到王城,一步步走來,一點也沒有虛。

    再加上他看的一些其他玩家的戰爭視頻,整體數量還是相當可觀的,只不過整理起來比較麻煩而已。

    除此之外,路晨還要整理一些基本的信息,全都是紛爭裏的基本設定,比如說種族設定,職業設定等等的。

    這樣說來,內容就多了去了,一個星期根本講不完。於是路晨就斷了把所有的東西都傳給他們的想法,而且都傳給他們他們也記不住,以後再慢慢說吧。

    嗯,不能操之過急。

    日子就這樣慢慢過去,塔羅又走上了正常軌道,一切都在按預想的在發展。

    安達慢慢可以在水裏站的住了;培養課堂如期開了第一節課,效果還不錯;士兵們練着武技或是按照自己的方法鍛鍊着自己,實力也都在提升;法師們湊在一起,雖然沒有研究出什麼東西,但是勁頭很足;主教們沒事就下下棋,編一下故事,也挺不錯;女人們嘮嘮家常,做做衣服做做飯,也挺開心。

    哦對了,順便一提,女孩子也要上培養課堂的。雖然有很多人私下裏議論,但路晨一點也不管,就規定男女孩要一起上課,所以這件事被堅定不移的執行了下去。

    這些都是平常的事。而要說不平常的事,倒也真有幾件。

    首先,這些日子裏,又有三位不同的使者分別拜訪了塔羅。

    其中有一位是薔薇王國的,另外兩位則是西嵐王國的。

    安達接待他們,並且打聽他們的來意。

    不出意外,全都是來收集神像水晶的。理由也一樣,交換條件有所不同但也沒大差。

    安達客客氣氣把他們送走,又和路晨、燼一起商量。

    到目前爲止,雨季已經到了末尾,一共迎來了五位使者,有西嵐王國的,也有薔薇王國的。

    之前路晨他們還懷疑熔岩山是不是他們編的藉口,但是西嵐王國這兩個城鎮的使者的到來,基本已能證明熔岩山的事情不假。

    因爲之前來的兩個使者都是從薔薇王國而來,所以他們有可能提前通好氣。但是現在西嵐王國的人也這麼說,就不可能是通好氣編的藉口了,畢竟他們中間隔了這麼大的混亂之地。

    但是已經定好的燼要走的一趟,還是要走的。熔岩山雖然不假,但是會不會爆發又是另外一說,就算爆發了,影響的範圍又多大,也需要估測一番。所以這一趟是免不了的,順便也可以探查一下混亂之地的情況。

    另外還有些小事,就是現在隔個幾天,夜裏路晨就能發現一些小斥候在塔羅周圍轉悠,而且每次來的人都不同,不過大都是轉悠一會就走了。

    要說來些狗頭人什麼的,他還不擔心,但是像什麼豹人豺狼人之類的也來,他就不放心了。於是就去找燼、安達他們兩個商量。

    還別說,這一商量,還真有了些許頭緒。

    安達說,以前還是小聚落的時候,也經歷過很多雨季。每次雨季,他們儲存的糧食都不夠,即使省着喫,也只能撐到雨季中間或者雨季快結束,從來沒有撐到雨季結束。

    沒喫的了,沒辦法,就要出去找東西喫。挖些可以喫的野菜充飢,但是雨季的能找到的野菜畢竟少,每天能找到的數量遠不夠一整個聚落填肚子。所以他們只能把主意打到其他聚落或部落。

    這樣,他們白天睡覺節省體力,晚上就出去到處找喫的。

    雨季的防守力度畢竟弱,特別是深夜,經常出現守衛打瞌睡的情況,這時候便可以鑽進其他城堡,找到他們藏糧食的地方,偷完就跑。

    後半雨季基本都是這樣捱過去的。

    但是也經常會出現被守衛抓住的情況,一般情況下被抓住便代表死亡,人死了,就帶不回來糧食。如果連續幾天都這樣,聚落裏便會有人餓死。

    說着說着,安達就哭了。雖然他努力忍着,但是淚水還是如雨滴一樣往下落。

    燼和路晨都沉默了。

    安達擦了擦淚繼續說,他父親就是投糧食被抓,再也沒回來過,母親把僅有的一點東西給他喫,自己卻餓死了。

    那時候他還小,餓的都快睜不開眼了,有點喫的就往嘴裏胡喫海塞,沒注意到他母親根本就什麼都沒喫。

    說到這,安達已經泣不成聲,雙手捂着臉痛哭。

    燼拍拍安達的肩膀,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陪着他一起難過。

    路晨更是跟傻了一樣,久久沒有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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