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官文君不顧禮義廉恥,而是真的害怕再被丟下,所以文君緊緊的拉着宋羽凡上衣的一角,如孩子般的偷偷的抹着眼淚卻不敢抱怨的跟着,宋羽凡回頭輕笑,然後開門走進去,直到進去房門之後文君才小心翼翼的將手放開。文君自小已經很是習慣那堂皇富麗的裝飾,除了皇宮文君自認爲自己已經算是見過世面的女人了,可是在面對眼前繚亂的如陽光般的亮光文君震撼了房頂上有一環小小的亮光,中間有掛着一個漂亮到的說不上來的發着亮光的東西,地上整齊的放着好像算是椅子一樣的東西,不過材質和剛坐的會跑的盒子裏面的椅子一樣,而宋公子正坐在那椅子上,看着牆上的很薄的雖不算太小吧,可是裏面竟然裝了很多很多的人震撼了的文君鬼使神差的就走到了那個有着神力的盒子面前,看着裏面不停的變化着不同人的臉,忍不住的伸手想要觸摸。有着透明的力量在阻礙着自己想要觸摸的雙手,難道這裏面還有另一個世界,這些人都是和外面剛遇到的人一樣都是生活在窗戶裏面的人嗎“恩恩額,上官文君是吧麻煩你讓一下好吧,你擋住我看電視了”他管這個有神力的盒子叫電視頻頻回頭與不解的文君聽話的坐到了距離宋羽凡有一段距離的沙發上,果然和會跑的盒子裏面的椅子一樣的柔軟。安靜了有半刻鐘的時間,文君實在是忍不住了,看着那個叫電視的裏面不停的變換着終於忍不住的問“宋公子,請恕奴家冒昧,這電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它怎麼可以將那麼多的人,還有景緻都裝在裏面呢難道它裏面的空間也是很大”羽凡知道她是新穿越過來的,還有很多地方不知道,可是的那個看到一個已經成了年的人及其認真的問着一個三歲小孩兒都知道的問題,還是忍不住的掩嘴偷笑。“咳”宋羽凡用乾咳的方法來掩飾自己的尷尬繼而問“那請問上官小姐你又是來自哪個年代,又因何來到了這裏呢”雖然不是道這宋羽凡的話題怎麼會跳躍到自己這方面的,可本着客隨主便的真理文君還是禮貌的講述了,自己是哪個年代的是因爲什麼樣的緣由經過來到這裏的最後還不忘問一句“那宋公子可曾見了我那苦命而又重傷的丫頭”聽完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宋羽凡倒是有點欽佩起這個對愛情忠貞不二的女子來了,在她的那個朝代被休棄的糟糠之妻通常都是常伴青燈的結果,然而在面對丈夫另娶她人這種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時,對感情要求苛刻的她竟然有那麼大的勇氣選擇了放手,這何不讓人欽佩只是可恨了她的丈夫,只怕這整件事情都是她那夫君一手策劃的她的夫君還真是對得起他那孫子恆的好名字。
是夢嗎應該不是夢沒有那麼的清醒,到底是誰在哪兒低聲的抽泣,在這個滿是黑暗的角落裏面有水從高處滴落的聲音,清脆還略帶點回音。想走,才發現自己的腳固定在這漆黑的地面上無法動彈,緊接着一陣急促的叫喊聲響起“小姐快跑小姐快跑”痛徹心扉,“詩詩你在哪兒”想動動不了的文君唯有扯出自己最大的嗓音向着未知的黑暗叫器,“小姐,你快走,越遠越好不要回來了,詩詩不能再陪在你身邊照顧你了,小姐小姐”隱約中文君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女孩兒一閃而過,“詩詩”大叫大喊的文君猛的坐起了身,之後又大口大口的喫着空氣,“砰”的又倒在了牀上,手緊緊的抓着身下的牀單,癡癡的盯着那淡藍色的天花板兩行清淚奪眶而出。那就算了吧。爹爹死了又被夫君休了的自己在什麼地方活着都是一樣的,還有詩詩,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習慣早起的上官文君,盯着這滿屋的琳琅滿目竟不知道從何入手,只能坐在沙發上等,等宋羽凡起牀教習自己如何使用這些工具,既然決定了要在這地方好好的活着,那就必須活出個不同的上官文君來決心下的很好,可是已經是快晌午的時間了,宋羽凡宋公子竟然還沒有起牀了無奈,實在是無聊到不行的文君只好閉上眼睛假寐,可能是因爲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緣故,這假寐最後不得已的成真了。因果關係,所以當宋羽凡從房間裏面出來以後就看到明明昨天晚上是抱回客房睡得人,今天早上怎麼就睡沙發上了難道這妞兒還有夢遊症呵呵宋羽凡淡淡的嘲笑了下自己,撓了撓頭轉身從櫃子裏面拿出毛毯,輕輕的裹在文君的身上。從昨晚到起牀,羽凡真還就沒有好好的看過這古時美女呢。現在靜下心來細看,那肌膚簡直可以用吹彈可破來形容,白裏透着淡淡的粉紅,像一朵盛開的睡蓮。長彎上翹的睫毛,這可是天然的不是用睫毛刷刷出來的純天然的美,一頭及腰的長髮,烏黑亮麗從未深加工過,細彎的柳眉淡淡的掛着愁雲,連睡覺也有煩惱在困擾着她嗎就這樣看着盯着,宋羽凡的手不自覺的觸到了她的青絲,很柔軟就如嬰兒的胎髮,只聽上官文君夢囈着說“爹爹”,如觸電般的將手蜷了回來,看來是我的樣子太過慈愛了看着熟睡的文君羽凡淡淡的嘲笑了自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