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地球修仙 >7.北屏山
    駕駛位坐着另一名姿色不遜於許薰的美女,當她看到閨蜜這副花癡的表情,忍不住咳嗽兩聲。

    蕭白微微皺眉,道:“我不是兵王。”

    “沒關係啦。”

    許薰嫣然一笑,落落大方道:“我們要去新開的那家巨幕影院看電影,你有空嗎?一起去吧!”

    駕駛位的那名美女忍不住蹙眉,剛纔明明說好的她們倆去看電影,看來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

    想到這裏,她對蕭白這個小子就沒什麼好感。

    “我還有事,你們去看吧。”

    對於蕭白而言,看電影這種娛樂項目未免過於低級了一些。

    “哦...那好吧。”

    許薰眨了眨鳳眼,流露出一些失望,還準備再說些什麼,卻被閨蜜的一腳油門帶走。

    即將來到酒吧,忽然看到路邊有些擺攤售賣中藥材的,遠遠就聞到了濃郁的藥香。

    蕭白跑過去諮詢了一下,價格挺便宜,他就買了一些蟲草、當歸、枸杞等藥材,用牛皮紙包好放在兜裏。

    等到午夜下班,他回到那天打坐的那棵樹下,四下看了一眼,準備施展自己的一門得意絕學。

    空手煉丹!

    對於煉丹而言,丹爐、火、藥材是三項不可缺的因素,但蕭白只有一些路邊攤買來的低劣藥材而已。

    只見他掌心向上攤開,真氣透過手掌溢出,匯聚在一寸方圓,慢慢匯聚成丹爐的形狀。

    “修真界最頂尖的煉丹大能,以乾坤天地爲爐,日精月華爲炭火,我雖然做不到那一步,但短時間凝練出一樽丹爐還是可以的。”

    將藥材放入,隨後幻化出一頂爐蓋,默唸一聲:“心火,起!”

    一縷火焰從掌心竄起,整尊丹爐散發着氤氳白氣,緩慢地旋轉起來。

    等到丹爐旋轉了五個週期,內部都是白色的氣體,再也看不到藥材了。

    蕭白的臉色有些蒼白,又等了兩個週期,丹爐完成第七轉後,散去真氣,丹爐消失,蘊含着濃烈藥味的氣體散入空氣。

    白氣散盡,只見一粒很小的丹藥落在掌心,大概只有六味地黃丸那麼大,顏色暗黃,靈氣外泄。

    蕭白輕輕一嘆:“下品培元丹...看來是不能服用了。”

    培元丹是修真門派中長輩賜予弟子們的丹藥,可以祛除體內雜質,疏通經絡,爲修行打下良好基礎。

    但是丹藥也分品質,最差不過下品,功效只有中品的三分之一,而且還有副作用,一般都只給那些愚鈍的弟子們。

    “唉,等到週末,去附近山上看看吧。”

    接下來的四天時間,蕭白又遇見了許薰幾次,那小姑娘心思挺多,提出了不少看起來有趣的邀請,不過都被拒絕掉了。

    週六的一大早,蕭白就在車站買了一張票,坐上了一輛去往北平山的大巴車。

    北平山位於市區的東北方,大約有七八十公里,當地政府開發出了一個景區,市民們都喜歡週末過去踏青。

    山水相映,鍾林毓秀,別具一番自然風光。

    沿着山路上山,翻過一個上崗後,發現一條長滿雜草的小路,看來是通向深山的。

    這一片景區早就被開發過,別想找到什麼藥材,只能去深山碰碰運氣了。

    北平山脈縱橫在荊楚省東,地勢險要,懸崖峭壁,以前紅軍羽翼未豐滿的時候,在這一帶打游擊。

    大約走了兩個小時,寂靜無人的山野傳來泠泠流水聲,蕭白感覺有些口渴,於是循着聲音走了過去,幾百步後,發現一片幽靜的小池塘。

    池塘邊的石頭上坐着兩個人影,一老一少,都穿着登山服裝。

    老者手裏拿着魚竿,眼光十分犀利,一直盯着水面看。

    少女聽到動靜後,轉頭看了過來,她雖然帶着草帽,卻遮掩不住帽檐下的清麗出塵。

    二人一經對視,顯得都有些詫異。

    蕭白在前幾天見過她一面,聽許薰後來介紹過,這是她的閨蜜之一,李家千金,李雨微。

    雖然容貌絕美,但也不能讓蕭白看上第二眼,只見他走到水邊,捧了一口水飲下。

    “哼!”

    李雨微上脣微微一翹,對這個孤傲的少年更沒什麼好感了,也不知道許薰是給灌了什麼迷魂藥,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疏導她。

    “靜室修心,雲山養道,不要去看別人了,好好垂釣吧。”

    老者緩慢地開口,言辭蘊含着超脫的智慧。

    “嗯。”

    李雨微微微點頭,將目光轉移到魚竿上,“可是爺爺,我們都坐了好半天了,怎麼一隻魚兒也沒上鉤啊。”

    “耐心,這片水域的魚目本就不多,爺爺我每次都要坐上半天,魚鉤纔會晃動一次。”

    老者淡淡地說,隨後看向水邊的蕭白,“年輕人,你在水邊這麼一鬧,魚兒怕是都躲起來了。”

    蕭白聽出他的言下之意,點頭道:“我馬上就走。”

    這時,蕭白的手忽然伸入水裏,伴隨着水花的撲通,抓上來一條魚,魚身細長,白肚,青背。

    “這是...青鰱啊!十年前它曾咬過我的魚鉤,本

    以爲死了,沒想到還活着在!”

    老者雙眼閃過湛然精光,看蕭白的態度立刻不一樣了,趕緊說道:“年輕人,青鰱數目稀少,你還是放了它吧。”

    蕭白只淡淡看了老者一眼,道:“這片池子裏大概還有二十多條吧,數目不少了。”

    說句老實話,他是真有點餓了,不然也不會抓魚的。

    “二十多條?怎麼可能?”

    老者微微鎖眉,顯然是不相信,如果真有這麼多的話,怎麼十年都不見上鉤?

    蕭白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接着說道:“恕我直言,老人家你的垂釣手藝還欠些火候,青鰱機警,不會上鉤的。”

    “哈哈。”

    老者不禁一笑,魚竿也抖了一下,以他的身份地位,整個雲州市還沒人敢這麼說話的。

    李雨微斥道:“喂,你知道我爺爺是什麼人嗎,沒大沒小!”

    “那就當我沒說過好了。”

    蕭白拱了拱手,不再理會這爺孫二人,自顧自地生起火來。

    看着十年不見的青鰱魚成爲案板上的食物,老者多少有些心痛,隨後想起蕭白的話,於是問道:“少年人,老朽想向你請教一下垂釣的手藝。”

    “今天沒空啊,有時間再說吧。”

    蕭白回答得很隨意,聽起來就像是和朋友說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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