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只釣金龜婿 >第38章 挽留
    ♂nbsp; 徐航一眼瞅見杜玫坐在翡翠店時,第一反應是惱羞成怒:你查崗、盯梢、偷窺、監視、出爾反爾、對我不信任、侵犯我、你在暗我在明、這樣對我太不公平......

    一秒鐘後陷入恐慌:她會怎麼想我她會怎麼反應她會不會從此再不理我

    徐航一路走一路回顧自己在張子淳店裏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不由的暗暗叫苦,心裏說:玫玫,這真的不能怪我,今天太特殊了,她姑媽,她媽,我媽都在,我不得不好好表現。

    轉即又罵自己是隻豬頭:應該預料她會來偵查的,少裝兩句你會死啊。現在好了,你真的要死了。

    整頓午飯,徐航喫得那個食不知味,一邊是心裏煩得要死,神不守舍,另一邊還不得不打起精神,應付到底。

    徐航心裏那個委屈啊,覺得這世界上再沒人比自己更苦逼了,怎麼還有人會以爲男人左摟右抱,左右逢源是美差呢,對這種男人最好的懲罰就是,讓他去阿富汗,讓他娶四個老婆......

    喫完午飯,三位太太建議徐航陪兩位年輕女士逛商場,而她們自己則去咖啡座聊天。徐航知道自己一整天都別想跑掉,所以倒也能忍耐到底。於是整個下午兩位女士逛街購物,徐航在旁邊殷勤伺候,當參謀,當跟班,當腳伕。三個老太太坐咖啡廳裏一面品嚐各種糕點,一面討論婚事大概啥時候辦:兩人也交往大半年了,婚事可以提上日程了,但是這兩人貌似還沒動靜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急死個人,兩個老媽決定,必要的敲打還是必須的....

    逛完街,又是一起喫晚飯,喫完晚飯,徐航送何如沁和她老媽回家,陪着聊了會天,看了會電視,何如沁爸媽識趣的回自己房間去了,把客廳留給這一對。

    徐航熬啊熬,這一天的時鐘還走得特別慢,簡直跟停擺了一樣。徐航不敢早退,打電話更是不敢了,一直忍到10點整,徐航才告辭。

    “哦,已經這麼晚了,我得趕緊回去了。你爸媽不會有意見吧。”徐航說。

    “沒關係的。”何如沁說,心想:這麼晚了,你還回去,我纔有意見呢。

    “我明天一整天都得加班。”徐航說,心裏想着,很久沒好好跟杜玫在一起了,明天怎麼都要補償她一下,現在在城裏出沒不安全,得找個偏一點的地方......

    “嗯,好的,你忙吧。”何如沁壓抑着心頭的憂慮。這段日子徐航對她很好,比過去熱情多了,又體貼又溫情,但是,兩人之間沒任何實質性的進展。這男人比柳下惠還君子啊,柳下惠至少知道叫少女脫光衣服,然後解開自己衣衫,把人家抱在懷裏,還一抱一整夜.....

    這段日子以來,何如沁患得患失,心煩氣躁,不好跟自己媽說,只能跟何嫺紅商量。何嫺紅是各種的着急,各種的暗示何如沁不要如此矜持,不要這麼拒男人於千里之外,必要時,還是應該放下點身段的。何如沁暗暗叫苦:姑媽,不是我要矜持,是他不給我機會不矜持。何如沁畢竟出身書香門第,叫她怎麼主動送上門去,實在做不出來。

    今天何嫺紅趁熱打鐵,逼何如沁改口叫周亞君“媽”,這樣兩人的關係總算是半敲定了。晚上喫完飯分開的時候,何嫺紅特地盯了自己侄女一眼,何如沁很明白姑媽這一眼的意思,可是,徐航沒看見啊,徐航不明白啊。何如沁無奈,咋辦,咋辦,勾引男人真是門學問,怎麼沒人開個培訓班,教教這門學問。

    何如沁將徐航送到車邊,徐航體貼的說:“趕緊上去吧,外面冷。”還小心翼翼的給她把圍巾緊了一緊。

    何如沁沒動,徐航自己鑽進車裏走了。何如沁目送着徐航的車在拐角處消失,只得嘆了口氣,慢慢回家。

    徐航的車就停在和玉會所門口,張子淳無奈,只得通知保安給徐航開門,擡眼看看杜玫,杜玫神情寥落。

    徐航把車泊在臺階下面,正要上去,張子淳把下面的角門開了,喊徐航:“這兒,下來吧。”

    徐航瞅了張子淳一眼,發現張子淳穿着套頭毛衣,牛仔褲,不由暗暗奇怪:這個鐘點轉念想到可能兩人在設計室加班,於是問道:“杜玫呢”

    張子淳看看徐航,穿的還是早晨的西裝加長風衣,明顯是剛跟何如沁分開,匆匆跑過來的,不由的嘴角往上一翹:“在她房間裏呢。”

    徐航急急忙忙穿過過道,往杜玫房間跑,張子淳跟在後面,心想:徐哥,你可真夠忙的,走路都連蹦帶跳。

    杜玫的房門半開着,徐航衝了進去,一反手就想把房門關上,張子淳在後面一頂,也跟了進來。徐航莫名其妙:你小子進來幹嘛,你當你是愛迪生啊,發明電燈泡。

    但是張子淳已經把門關上了,徐航顧不上管他了,大步走進房間:“杜玫。”

    杜玫正在小圓桌邊上洗茶,這一手還是新學的,過去在上海喝茶不是這麼喝的:“坐。”杜玫把玻璃壺裏的茶水倒在小瓷杯裏。

    徐航見杜玫這副氣定神閒的模樣,頓時就急了:“玫玫,你聽我說.....”

    杜玫擡眼看徐航,徐航下半句頓時就噎在喉嚨裏了。

    過了半響,徐航喃喃的說:“再過兩個月,就是春節了。嗯,春節過後,就......”

    杜玫沒吭聲,張子淳在背後促狹的笑:“就什麼徐哥,你如果跟何小姐分手,別忘記把那枚銅錢要回來,不是你老婆,我幹嘛要虧本賣給她。”

    徐航回頭瞪了張子淳一眼:你小子這不是在當面給我捅刀子嗎算了,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

    徐航又轉過頭來,柔聲對杜玫說:“玫玫,這段日子大家都很忙,我一直沒好好陪過你,明天我們去泡溫泉好不好”

    杜玫沉默了幾秒,溫和的說:“徐航,我明天沒時間......我要出門買點禮品,送給各位親戚,向他們辭行,感謝他們這一年來對我的照顧。”

    徐航頓時頭嗡嗡作響,整個下午和晚上他都不想去想這條,但是越怕的事情來得越早:“你......什麼意思。”

    “我已經訂好了回美國的機票,下週四走。”

    徐航血往上衝,忽然撲上去,一把把杜玫從圈手椅上拽了起來:“杜玫,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杜玫生氣,甩了一下手:“幹嘛,有話你就說唄,我聽着。”

    徐航一呆,忽然把杜玫摟緊,低頭往她的脣上吻去。杜玫用手推他:“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徐航不理,一隻手箍緊杜玫的腰,另一隻手托住她的頭,用力吻她。杜玫惱火,掙扎,徐航手上加力,杜玫掙不脫,就用拳頭砸徐航後背,嘴裏發出“嗚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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