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只釣金龜婿 >第45章 晚宴
    ♂nbsp; 酒店在國貿,又是正月十六,又是週末,一路上車那個多啊,尤其是結婚的車隊。張子淳載着杜玫一路堵到酒店。

    杜玫看着那些裝飾着鮮花飄帶的禮車,氣不打一處來,心裏想:徐航,你以爲我會傷心痛苦失意啊,哼,我杜玫啥人啊,從中學開始,我就是校花一朵,多少綠葉想來陪襯,我統統不要。你等着瞧吧,看我萬綠叢中一點紅,看我料峭枝頭一支春,饞死你,氣死你.......杜玫滿腦子都是自己被一圈的高富帥圍着提鞋拽蹬的情景,而徐航站在旁邊一臉的悔不當初......

    杜玫急得一路上亂催,但是張子淳還是沒辦法讓車飛過去。兩人到酒店的時候,訂婚晚宴已經開始半個多小時了。

    只見一條白色的甬道展開在眼前,兩側都是白色鑲金線的包廂門,通道的最底端是一個雙開門的大廳,徐航和何如沁的訂婚宴會就在大廳裏舉行,因爲來的客人都是場面上的人,所以徐家特意定了自助式晚宴,讓客人可以自由交際。大廳裏擺着一張張鋪着白桌布的高腳小圓桌,小圓桌邊配着高腳椅,菜都擺在大廳的中央,圍成環狀,大家自己取用。此刻賓客們差不多已經喫飽了,都託着酒水飲料在大廳裏走來走去,或者圍着圓桌交談。

    杜玫一眼就看見徐航手持葡萄酒杯,左臂跟何如沁挽在一起,正站在主席臺下方,跟身邊的幾個賓客侃侃而談,那酒杯裏的紅色葡萄酒就跟杜玫心頭的一捧血似的。而且最糟糕的是,徐航今天穿着一套純黑的新西裝,打着一條銀色的領帶,杜玫覺得從沒見徐航這麼英俊,這麼瀟灑,這麼風度翩翩過,好想撲倒啊......

    杜玫也是一手挽着張子淳的胳膊,此刻張子淳把手臂一緊,低聲問:“你沒事吧”

    杜玫一咬牙:“我沒事......”心裏補充:......個頭。

    張子淳挽着杜玫過去,把紅包遞給何如沁,環顧了一下週圍這幾個人,說:“介紹一下,我的新助理:杜玫小姐。”

    杜玫滿臉甜膩膩的笑容,跟何如沁打招呼:“你好。”同時,風情萬種的衝徐航拋了個媚眼。

    徐航微笑着回:“杜小姐,您好。”

    張子淳又介紹道:“這位是吉誠公司總裁,高平江。這位是.....”

    杜玫一一向他們問好,但是高平江這個名字太熟了,杜玫不由的定睛仔細瞅了他一眼。高平江就站在徐航右側。高平江今年剛過33,比徐航略大幾個月,身穿黑西裝,手託葡萄酒,皮膚茶褐,臉頰消瘦,非常英俊,一雙機警異常的眼睛,一個微微鷹勾的鼻子,嘴脣薄薄,下巴剛毅,加上肌肉明顯,高大英挺,身材矯健。杜玫有一種見到攻擊性大型貓科動物的感覺,腦子裏出現了一個詞:叢林裏,美洲豹在遊蕩。

    杜玫想起了今天的任務一網打盡,不放走一個,趕緊衝高平江拋了個秋波盈盈的大媚眼,嗲兮兮的喊了一聲:“高總,久聞大名,今日果然百聞不如一見。”

    徐航跟張子淳對望一眼,兩人頓時一起叫苦:杜玫這明擺着是今晚上見誰就勾引誰啊,而高平江,這小子都不用勾引啊。

    高平江從張子淳挽着杜玫走過來起,就在打量杜玫,哇,這妞,這臉蛋,這皮膚,這三圍,別的女人是爹孃生了,這女人是妖精生的。

    高平江猜測杜玫大概是張子淳剛泡上的三流小明星或者歌手之流,因爲模特的身材一般比杜玫還要高和瘦,高平江注意到杜玫脖子上掛着的那個白玉蓮蓬,耳朵上的那對羊脂玉耳墜,還有手臂上的那個羊脂玉鐲子,不由的暗暗心驚:張子淳真捨得啊,每次玩個女人都這麼大手筆;然後聽見張子淳在介紹杜玫是他的助理,不由的暗笑:張子淳玩女人玩進自己公司來了,是不是想氣死自己老爹,早日繼承遺產啊;最後看見杜玫當着金主的面,給所有的男人拋媚眼,天不怕地不怕,連人家未婚妻在身邊的男人徐航也敢勾搭,哇,這女人夠性格;最後的最後,杜玫居然勾引到自己頭上來了,高平江心中一喜:哇,這麼騷,我喜歡......

    高平江笑着問:“杜小姐,你聽說過我”

    杜玫用那戴着茶褐色美瞳的眼珠子盯着高平江的眼睛,然後眼珠子緩緩轉動,臉上似笑非笑,媚態橫生這是她的拿手好戲,過去還沒一個男人沒被電倒過,甜膩膩的說:“當然嘍,子淳和徐律師經常提到您。說您有魄力有膽識,是最年輕的白手起家的億萬富豪之一。我早就希望能見見您,今日一見,高總比我想象的還要年輕。我能從此冒充您的粉絲麼,你能不能在我胸口籤個名留念啊.......”

    張子淳跟徐航一起變色。徐航咳嗽了兩聲:“吭吭。”

    張子淳趕緊拉杜玫的手:“咱們還是先去喫點東西吧。”硬拽着杜玫,把她拖走了,杜玫摔不開張子淳的手,只好用眼睛繼續衝着高平江發電磁波。

    高平江眼珠子還在跟着杜玫轉:“哦,在胸口簽字,這個,十分樂意效勞啊。”

    高平江扭頭看徐航:“徐老弟,這女人是誰啊張子淳從哪找來的”

    徐航無語。

    何如沁小聲說:“伴大款的小姐還能從哪找的啊。養雞場唄。”

    徐航大怒:“不許胡說。”饒是徐航城府再深,此刻也忍不住,忽然端着酒杯走開,跟幾個高官打哈哈去了。

    何如沁跟高平江莫名其妙,兩人站在一起聊了會,何如沁的閨蜜田甜走了過來,叫何如沁上樓換衣服。

    張子淳故意把杜玫帶到最靠邊最冷清的一張小圓桌上喫東西,小圓桌靠着一根大柱子,柱子上面有盞壁燈。杜玫不樂意,想往徐航身邊湊合,張子淳硬把她摁在高腳椅上:“這裏光線好。”

    “幹嘛,光線不好,你能喫到鼻孔裏去。”杜玫悻悻然,但是隻好坐在那裏喫,一面用眼睛一會兒看看徐航一會兒看看何如沁,好在徐航已經放開挽着何如沁的手臂,走開了,杜玫微微鬆了口氣。但是過一會何如沁跟一個女孩走掉了,杜玫正在猜測何如沁幹嘛去了。徐航端着酒杯逛了過來。

    徐航默默的站在小圓桌旁邊,低頭不語,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自己杯中的葡萄酒。杜玫也不吭聲了,低頭喫菜。

    張子淳說:“徐哥,今晚上你是主角,你站這幹嘛,快去招呼客人。”

    徐航輕聲說:“沒事。”

    三人悶聲不響的喫歸喫,喝歸喝。何如沁又出現了,跟幾個同學模樣的人在聊天,已經換過了禮服。杜玫一看那個氣啊,人家結婚才換禮服,你訂個婚,一套一套沒完沒了的換啥衣服。忽然之間,杜玫腦子裏靈光一閃,婚宴一般酒店都會送個房間給新娘放東西換衣服,看來這次也一樣,那徐航今天晚上會睡在........杜玫感覺心底的小宇宙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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