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只釣金龜婿 >第77章 玉脈
    ♂nbsp; 徐航他們匆匆趕到醫院,卻看見高平江渾身插滿管子,貼滿感應片,左腳上纏着繃帶,躺在牀上,昏迷不醒。

    杜玫一進病房,眼淚就忍不住的往下掉,另外兩個男人也忍不住直眨眼睛。

    辛濤、塞地、阿木西老爹都在,辛濤解釋:“他剛動完手術,麻藥未過。但是醫生說他已經沒生命危險了。”陳厚鵬組織全西寧最好的醫生對高平江進行搶救。

    “手術,什麼手術他腿斷了”徐航問。

    “不是腿,是切除了3根腳趾,和一部分腳掌。”辛濤說。

    三個人臉色大變,彼此看來看去:“那會影響他走路麼”

    “醫生說不會,開始可能有點不習慣,但是今後習慣了,就會好。不過,肯定不向過去跑得那麼快了。”

    辛濤給大家講是怎麼回事,原來今年雪下得特別大,再加上年關將近,高平江決定大家先各自回家休整幾個月,等明年開春再來,大家行李都收拾好了。高平江卻心神不寧,一定要回去再放一炮。

    “那片山坡我們挖了很久了,山坡都變成斷崖了。從地質構造和岩石走向看,那裏應該有礦,也零星的炸出過一些。那個坑已經開得很深了,都都快到山腹了,平江堅持說他感覺到了什麼,在走之前,他要再去試一下。”

    塞地爬進去埋的炸藥,放炮後,上面的岩石有點鬆動,滾下很多小石塊,其實整個山崖都已經被他們炸得亂七八糟,挖得千瘡百孔。塞地和阿木西都嗅到了危險,叫大家別進去。結果幾個人在外面等了會,沒動靜,高平江忍不住了,說自己爬進去看一眼馬上出來。

    高平江是回爬到坑口的時候,坑忽然塌方的,辛濤他們看着高平江都幾乎爬出來了,忽然上面的石頭滾落,一片塵土飛揚中,眼前出現了一座石頭墳墓。在場的幾個不顧上面不斷的有小石頭砸下,衝上去拼命挖,好在高平江埋得不深,壓下來的也沒有大塊的岩石,算是撿回了條命。

    高平江被挖出來時,已經昏迷,大家趕緊把他背到營地,來接他們回城的越野車已經在那了,所有人一起撤離,先將高平江送到縣城,縣醫院對他進行快速施救後,用救護車將他送到格爾木市。

    辛濤心有餘悸的說,“我們剛到營地,那個山崖忽然塌了。只聽見轟隆一聲,地動山搖,整半片山崖全下來了,上半截都禿了,下半截被岩石埋了。營地都飛來很多拳頭大的石子,把越野車車頂砸得全是坑......”

    辛濤給三個人看一樣東西,是一塊很小的玉石:“他挖出來時,攥在手心裏的。”

    杜玫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徐航和張子淳也跟着哭了。

    哭着哭着,高平江倒醒過來了,但是神智明顯不清的樣子。杜玫拼命控制着自己不大聲哭,一面哽咽一面說了句:“今後,我們能離崑崙山多遠就多遠。”

    張子淳一面流眼淚,一面拼命點頭:“我們從此只從市面上收購原料,別的公司都能活,爲什麼我們要這麼貪心都是貪婪毀了我們。”

    高平江徹底清醒後的第一句話就是:“辛濤呢,塞地呢。”

    此時正是半夜,杜枚和徐航張子淳三人守着他,辛濤他們睡覺去了。

    三個人告訴高平江,其他人都平安。

    但是高平江根本沒在想什麼安全不安全的事:“趕緊叫他們過來,我們找到玉脈了。”

    三人撅倒。

    高平江孜孜不怠的喊辛濤和塞地,一副想從病牀上直接爬回野牛溝的樣子。徐航他們無奈,只得告訴高平江,山崖塌了,就算有玉脈,也被埋在下面了,根本採不到,更何況,他也不見得最後一炮真的炸出了玉脈,說不定又是一塊零星的玉石。

    “肯定是玉脈,而且是條主脈。”高平江堅持,“山塌了正好,省得我們自己炸,只要把塌方清理出來就行,省掉我們多少事啊。”

    對於高平江與衆不同的腦回路,三人只能相顧無語。

    早晨辛濤他們過來,高平江問了一下塌方的情況,就拼命催他們把隊伍重新集合起來,回野牛溝去。

    賽地爲難:“兄弟們都大半年沒回家了,老婆孩子都在家裏等着。你總不能讓他們剛走到村口,還沒進屋呢,就把他們叫回來吧。”

    辛濤反對:“剛山崩過,山體還沒穩定,太危險,而且現在太冷了,雪又大,又臨近春節,都沒人給我們送供給......”

    高平江惱火,手臂一動,鹽水瓶子亂晃:“如果被別的礦隊發現了,佔了我們的礦。媽的,老子跟他們拼命。”

    徐航跟張子淳嚇得趕緊把高平江摁住:“別激動,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高平江堅持說自己已經找到了玉脈,要回野牛溝,別人怎麼勸都勸不住。

    徐航張子淳跟陳厚鵬商量,陳厚鵬說:“山崩,設備全埋在了下面,你們怎麼清理得重新採購大型設備,然後把部件運進去,重新組裝後才能動手,這些都需要時間。”

    陳厚鵬勸徐航他們帶高平江回北京療傷,別人都回家過節,等休整一番後,再回野牛溝,而他則幫他們把設備準備好,由部隊出面,將設備給他們運進山裏。

    “如果真的發現主脈,馬上通知我。現在盜採太嚴重了。野牛溝礦隊這麼多,而且都是出錢出力賣命卻至今一無所獲的,如果你們找到了主脈,械鬥恐怕難以避免。”陳厚鵬說,“生命安全第一重要,千萬小心。”

    高平江手術後一週,可以出院了,春節也到了,大家死活把他綁架輪椅上了飛機。

    高平江沒家,張子淳把他帶回和玉會所跟自己一塊住。高平江心情不好,再加上傷口又痛又癢,不好意思喊疼,就嘴裏罵罵咧咧。杜玫因爲伺候過她老爸,對病人的種種怪異心理表現十分熟悉,不管高平江怎麼無理取鬧都千依百順。

    貝晶卻沒那麼好惹,越看高平江越不順眼,終於有一天頭頭是道的把他一通臭罵,大致意思是:你以爲你花樣美男,你以爲你是在撒嬌賣萌,呸,你就是一塊茅坑裏的石頭,臭氣沖天,神見神煩,人見人嫌,鬼見鬼哭......

    張子淳捂着貝晶的嘴,把她拖了出去。

    高平江被貝晶這麼劈頭蓋臉臭罵了一頓後,頓時老實多了。張子淳跟杜枚面面相覷原來這小子是欠罵啊。

    高平江不折騰別人了,但是開始悒悒不樂。他過去一直是動如脫兔,要他這麼行動受限制,真比殺了他還難受。

    正月初二,北京人逛廟會的日子。張子淳爲了給和玉公司和瑰石公司做廣告,在珠寶新大樓的拍賣大廳舉辦免費和田玉講座,請了幾位和田玉玉雕大師來江和田玉的欣賞和收藏。講座完後,又給大家做免費的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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