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只釣金龜婿 >第83章 回到北京
    ♂nbsp; 高平江和辛濤是電話都沒先來一個,忽然出現在北京的。這是辛濤的餿主意,說也要給仰凝鶯杜玫一個驚喜。高平江也想杜玫想得要死,尤其是一想到杜玫說只要自己沒別的女人,就等自己回去做愛。高平江那叫一個歸心似箭。

    眼看春節將近,高平江比別的礦隊提前了一週放假,並且說好,今年大家都辛苦了,加上礦區氣候惡劣,氣溫太低,動不動來場大雪,所以給大家放假放久點,等過完正月後再返回,讓大家多過幾天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兩人在首都機場下機。辛濤還隨身帶着一塊一半白玉一半碧玉的圓柱狀掛件,這種半白半綠的叫白帶翠,是青海玉的特色品種。野牛溝產的青海玉中,這種白帶翠十分稀少,但是白的白如霜雪,綠的綠如春草。

    上次杜玫她們走後,辛濤選了一塊上好的小料,一沒事幹,就在那自己拿把刻刀挖來刻去,高平江在旁邊看得直撇嘴。辛濤折騰了三個多月,好好一塊玉,整得那叫一個悲慘,最後只得聽高平江的,把那塊料磨一磨,打個孔。高平江的意思是叫切割師傅去磨,辛濤偏要自己手工磨,本來是想磨成一塊心形的吊墜,最終磨出來的是一截跟小手指頭一樣粗的小圓柱,最上面打了個孔,用根繩子串起來。辛濤還天天掛在胸口。

    高平江不滿:“你想幹嘛好好一塊料,都讓你糟蹋光了。”

    辛濤扭扭捏捏了半天,終於說:想送仰凝鶯一件特別的,自己親手做的東西,討她歡心,順便向她求婚。

    高平江稱讚:“確實夠特別,特別的難看.....”

    兩人到北京後,興沖沖地的各奔東西。高平江打的到新珠寶城,不要祕書通報,直接闖進了杜玫辦公室。杜玫跟張子淳正在估算這幾個公司的春節銷售,看見高平江這麼忽然從天而降,嚇得都站了起來。

    高平江得意:“子淳,玫玫,我回來了。”

    因爲張子淳在,高平江愈發要表現一番,把自己行李往地上一扔,上來就把杜玫摟在懷裏:“寶貝,想不想我,要不要先在辦公室來一場。”高平江一低頭吻住杜玫的脣,兩手在她身上亂摸。

    杜玫嚇得魂飛魄散。她現在4個多月,腰部圓滾滾,緊繃繃,隔着衣服看上去倒是不明顯,但是用手一摸,上下一致,像個箍緊的桶。

    果然,高平江一分鐘後就鬆開了杜玫,兩手在她腰部摸,困惑:水蛇腰到哪去了。

    杜玫趕緊說:“平江,你坐,我給你泡茶。”但是杜玫直接走到辦公室門口,一拉門,出去了。

    高平江莫名其妙:“沒茶葉了麼。”順便一屁股在杜玫椅子上坐下。

    張子淳站起來,在紫砂壺裏填上茶葉,開始洗茶沏茶:“平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你一聲。”

    高平江覺得所有人都怪怪的,但是也沒多想:“啥事”高平江警覺,懷疑是生意上出啥事了,倒把杜玫的腰身忘在了一邊。

    張子淳猶豫了一下,覺得這麼複雜的問題還是由律師來說比較合適:“嗯,我叫徐哥過來,他跟你談。”

    徐航15分鐘後就從律師樓趕了過來,高平江剛來得及在杜玫辦公室的洗手間裏洗把臉,撣撣灰。

    徐航跟張子淳坐在高平江對面,滿臉嚴肅。高平江着急:“到底什麼事今年市場不好還是你們有什麼新計劃。”

    徐航咳嗽一聲:“平江,有一件跟生意無關,跟你個人或許有關,或許無關的消息,要跟你通個氣杜玫懷孕了,孩子的基因一半來自你的.......”

    高平江猛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另外兩個男人也趕緊站了起來,三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足有半分鐘。

    高平江腦子混亂到了極點,過了會,惱火:“她說過她是在安全期。”

    徐航平靜的說:“無數事實證明,安全期是最不安全的。”

    張子淳小聲在旁邊補充了一句:“我想說,安全套更不安全。”

    高平江心煩意亂:“那,她想怎麼樣”

    “她已經決定把孩子生下來。”徐航說。

    高平江發火:“我可不想當爸爸。我這輩子都不想要孩子。”

    徐航點點頭:“我們把你的意思轉達給她。”

    張子淳出去了,過了會,張子淳轉了回來:“杜玫說了。她尊重平江的意願,孩子由她單獨撫養,免除平江一切的權利義務,並且在孩子25歲前不向孩子揭示誰是他的生理父親。杜玫請徐哥爲雙方起草一份正式文件,由雙方簽字。孩子歸杜玫個人所有,與平江無關。平江免除孩子父親的名義、權力和義務。杜玫不得向平江索要經濟補償,平江不得向杜玫索要監護權。杜玫不的稱平江爲孩子父親,平江不得自稱是孩子父親。雙方其他的一切社會經濟關係不變。”

    高平江火冒三丈:“杜玫搗什麼鬼。我說了我不想要孩子......”

    徐航說:“杜玫不是同意了嘛。孩子與你無關。”

    高平江氣絕:“她要把我的孩子生下來,還說跟我無關。”

    徐航靜靜的說:“文件一簽,無論是你還是她,都不可以再說,是你的孩子。”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不要偷樑換柱。”高平江不得不控制住自己,理一理思路,“子淳,你去告訴杜玫。我不想當孩子的生理父親,我不想在這世界上,有帶我基因的孩子。”

    張子淳搖搖頭:“這種事,恐怕由不得男人我就是例子。”

    徐航點頭:“誰的肚子誰做主。杜玫已經明確表示了,她不打胎,所以這事你就不用想了。”

    高平江發脾氣:“杜玫在哪我要跟她當面談。”

    張子淳說:“在我辦公室。但是她不想見你,因爲擔心你會採取對孩子不利的舉動,所以爲了安全起見,她在分娩前,不會見你,一面都不行......你不用激動,我們不會讓你見她的。”張子淳和徐航上去,一左一右把高平江摁回到椅子上。

    “他媽的,對孩子不利的舉動,什麼意思。”高平江氣得要死,他一對一是沒問題的,但是一對二,只有坐下的份:“你們幹嘛,我只想跟她談談。”

    張子淳說:“你談吧,我會一字不漏轉達的。”

    高平江無奈,想了半天,嘆了口氣:“好吧,杜玫,你狠。如果她同意婚前財產公證,婚後aa制,並且對我不加干涉。我願意跟她結婚。”

    徐航跟張子淳臉上都露出了詭異微笑:“你倒是想得美。不過,我們會把你話傳到的。”

    張子淳出去,兩分鐘後回來,笑:“杜玫說了。她不跟你結婚,因爲你既沒家庭責任感,也不是個孩子一個好榜樣,她說要跟你劃清界限,叫你離她和孩子都遠點。要是你敢騷擾她和孩子,她就帶孩子回美國,並且申請人身限制令,你不得出現在她和孩子的住處和日常生活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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