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青春勾畫的歲月 >第六十八節 忘情海灘
    “我正在跳呀,這就是舞蹈的一部分,站着發呆也是一種舞姿,這就是正在跳舞呀。”

    “你又在這裏忽悠人,哪有見過像你這麼跳的”

    “正是因爲你沒見過,第一次見這種跳法,所以才叫創新呀。”

    “討厭你個死鬼,老是耍我,不唱了。”

    “好了,好了,我的女神,我跳,我跳,繼續唱吧,我這跳還不行嘛”

    “不行,這回要你先跳,跳滿意了,我再唱。”

    “啊可真不會跳呀你教我一下吧”

    “你愛跳不跳,這可是你提倡的呀,你都不會,那節目到止結束吧。”

    “不要你教,節目繼續,俺跳舞高手,悟性很高的那種,無師自通的那種,你看好了呀,開始也。”

    我手一揮隨手扔掉幾片掛在身上的尿布一樣的布塊,伴隨着“喳喳”幾聲撕碎布塊的聲音,露出幾塊肥肉出來,隨後笨拙地扭動了幾下身體,歪了歪了脖子,瞪了瞪了眼,聳着嘴,拉着雙耳,裝着很痛苦的表情,這種怪舞,估計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舞得出來,莎麗看得哈哈大笑。我宣告第一階段精彩告一段落,下面繼續伴唱。

    莎麗一邊用她那清新甜美的聲音唱着,一邊用手拍打着節拍,而我就隨着她的節拍僵硬地舞動着身體,不時扯下幾塊破衣服,只到最後只剩一條破洞多得像麻篩一樣的乃止,本身就不會跳舞的我,完全是爲了找樂子逗她樂樂,一系列搞怪的動作,讓莎麗笑得前俯後仰。

    我跳完後,等莎麗笑夠後,我說:“老婆,下一個該你了”

    莎麗調皮地說:“我唱這麼久了,累都累死了,讓我休息一會,你先唱一首給我聽聽,唱得好呢,我就表演給你看,你若唱不好,那就免了。”

    “那好吧,我來也隨便來一首吧”我一清了好半天桑子,一副賣唱者的款式,傾情唱道:

    “我曾經深愛過一個姑娘,

    她溫柔地依偎在我肩上,

    她的屋裏灑滿了月光,

    我的心兒輕輕爲她綻放,

    輕輕飛舞吧

    輕輕飛舞吧

    青春隨着歌聲在飛揚,

    我忍不住把愛戀對她講,

    我以爲她會一直在我身旁,

    我以爲愛象永遠那麼長,

    在一個月光淡淡的晚上,

    她去了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

    輕輕飛舞吧

    輕輕飛舞吧

    憂傷隨着歌聲在飛揚,

    忍不住想把思念對她講,

    我是愛你的孩子靜靜成長,

    直到臉上寫滿了滄桑

    每當夜空灑滿月光

    我的心裏就絲絲痛的慌

    輕輕飛舞吧

    輕輕飛舞吧

    生命隨着歌聲在飛揚,

    你永遠在我柔軟的心房”

    我唱着唱着,腦海裏一會兒浮現出林霞的影子,一會兒又浮現出紫羅蘭的影子,一會兒又浮現出莎麗的影子,我的心由當初的一杯清水,變成了三個女人融化在一起的混合物,我是否該把它重新過濾,變爲一個人的清水呢也許這似乎有點不可能,誰又能徹底清除記憶,活在純潔的世界我在想,爲什麼,人生中的愛情不能從一而終呢生命中的這些女人,陪我走完一程又一程,彷彿就像是到站就下車的旅客,爲什麼不能陪我到終點或許到站就是終點吧,我的那些時光和生命,在特定的時間裏是屬於她們的,錯過了那些特定的時間,一切都將消散如煙,愛情,多麼美好又神祕奇特的東西,人們期待着永遠,可永遠到底又有多遠呢且不管它有多遠了,就在它的有效期內,盡情的享受吧,不然等過期作廢,回想昨日種種,總會自責自己暴殄天物,把那麼美好的時光白白浪費了。

    莎麗託着下巴,在月光下,靜靜地傾聽,而我坐在她身邊,微閉雙目,深情賣唱,海水一浪一浪地輕拍着海灘,似乎在隨着歌聲輕舞。唱完後,我們靜靜地看着波光閃閃地海面,彷彿又回到了過往,回到了我的過往,回到了她的往,我的過往,她不知道,而她的過往,我也不想提及,我認爲我們能擁有現在也就足夠了。或許是我歌沒有選好,今夜屬於快樂的夜晚,不該沾染憂傷。

    爲了轉變氣氛,我說:“我現唱完了,該你跳我夢寐以求的脫衣舞了,我來點狂調子的給你伴舞,好不好”

    “不好,我纔不跳呢,跳那麼肉麻的舞,只有你這種色鬼才想得出來,更何況我根本就不會跳什麼脫衣舞。”

    “不會不要緊,我教你。”

    “你教我看你跳的那舞,都把我差點笑死了。”

    “剛纔純屬搞笑,不算舞,這回我教你的是正宗的舞,絕祕舞技,獨家傳授。”

    說着我拉起莎麗,雙雙從地上站起來,拖着她在沙灘上轉了兩個圈,漸漸停下來,然後靜靜地看着莎麗,她那迷人閃光的雙眼,倒映着我月光下的身影,髮絲在輕風中微微飄起,月光下的她,美得讓我窒息,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裏,手輕撫着她柔軟的秀髮,輕輕將她親吻,我的手就像遊蛇,緩緩地纏繞和盤旋,自由地穿行在叢林間;又像輕風,一陣又一陣輕輕掀走她身上那一層又一層破爛不堪的衣衫,直到玉體破繭而出,暴露在月光下,散發出原始的清香。我的吻就像緩緩流動的清水,從她涼涼的額頭悠悠順流而下;又像看不見的電流,流過我們倆的心臟,電得我倆輕輕顫抖,電得莎麗臉頰掛滿紅霞。

    我溫柔地說:“寶貝,這就是我所教你的脫衣舞,你看,你都光了,你月光下的身體像塊玉,好美哦”

    莎麗不勝嬌羞地說:“討厭,你壞透了。”

    我壞笑了一下,回映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天下男人一般色,我也是其中一隻,專喫你這一隻小羔羊,對其他沒有胃口。”

    我說完就像一隻猛獸撲向溫柔的羔羊,我盡情的啃食着,我們雙雙倒在軟軟的沙灘上,我們迴歸到最原始的起點,盡情奔放,熱情似火,燃燒着我們的、心臟和靈魂,然後,熔化匯聚在一起,直到冷卻凝固,形成一個合二爲一的整體,再也分不出彼此。

    那個美麗溫柔的夜晚,我和莎麗裸擁着,靜靜地看着碧月長空、天海無際,在星月輝映的世界,忘情地包裹在幸福裏,傾情暢懷,稱量着快樂的重量。直到月已西斜,我們才爬上樹上的小屋,相擁着安然入睡。

    第二天,太陽已掛在天空中央,我們還懶在牀上,吹着清爽的海風,欣賞着如畫的海景。直到肚子開始鬧革命,我們才依依不捨地起牀。我們烤了一些肉喫飽後,就開始愉快地幹活了。

    從這這些椰子樹和這裏火熱的天氣可知這裏屬於熱帶海島,爲了防止這些肉壞掉,我們不得不把昨天收穫的這些肉切成塊,用海水浸泡,因爲海水中含鹽,然後拿在沙灘上暴曬,變成了一堆乾肉片。後來我們用樹藤做了魚網,用鯊魚的內臟和一些廢棄的殘肉引來大羣的游魚,我們網住這些魚羣,在海灘邊建了一個魚場,又儲存了大量的椰子,還在樹林裏設了許多網點,專用於捕獵,如此我們再也不再爲食物擔驚受怕了,食物隨手即來。

    我和莎麗每天在樹上的小屋內無憂無慮地睡到自然醒,醒來臥在牀上,呼吸着清新空氣,聽着鳥語清脆,看着茫茫無邊的大海和浩瀚的長空,或者看着大片的林海隨着清風綠浪翻滾。靜夜,月缺月圓,寧靜的白天,清爽的海灘,我和莎麗沒事就在上面奔跑嬉戲和鍛鍊,愛妻依偎在側,美景放眼在目,突然間我們迷戀上了這種美好的生活。

    這裏生活,雖然生活條件差了點,但省去了所有人世間一切繁雜的鎖事和壓力,喫喝時不再擔心是有毒食品或放有害食品添加劑,不再擔心沒房沒車,不再爲品牌時尚、化妝品挖心掏肺,不必爲言論負責,不必爲所有陳規陋習所束縛,不再爲壓迫和壓榨剩餘勞動價值而灰心喪氣,不再爲有毒害的空氣而煩惱,在人羣中連呼吸一口空氣都膽顫心驚,在人羣中爲人而活,而在這島上完全可以爲自己而活,感覺無拘束、前所未有的輕鬆。現在若進入了世外桃源,都有點不想離去了,可莎麗卻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她說她受不了這種生活,特別是下雨天,連擋雨的地方都沒有,再這樣下去都快成野人了。

    我們就在這裏日復一日的等,等着有般只從海上經過。有心人天不負,在這裏待了三個月後的一天中午,一隻漁船經過這裏,漁船的船主很熱情,把我們載回大陸,就這樣我們又回到了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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