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青春勾畫的歲月 >第七十九節 妖言纏綿
    我們幾個一直因爲這些事情搞到現在,從早上到現在還沒有喫飯,一個個餓得像曬焉了的茄子。光頭買了一大包饅頭和幾瓶礦泉,一個個在車上狼吞虎嚥地一口饅頭、一口水地喫着。

    喫完後,僞娘說:“現在四點多了,我們得提前回去把黑哥給包裝一下,總不能以這一副農民工的形象去約會富婆吧黑哥現在是我們的希望呀。”

    開車到了公司,僞娘一夥回去啥也沒有說,清理出我衣櫃裏所有衣服,發現沒有一件像樣的,有點沮喪,於是僞娘把自己的一套衣服拿出來,對我說:“黑哥,這套衣服,我本來是打算拿來結婚穿的,花了血本買下的,流行的韓版修身休閒西裝,隨着公司不景氣,接着被妞甩,我的婚禮成了空中樓閣,現在馬上就要淪落爲乞丐了,在這走投無路之際,我把這套我心愛的衣服貢獻給你,你一定要把老乾媽的乾女兒泡到手,爲我們的生存,打開一條陽光大道出來。”

    我說:“媽的,你不這麼說我還隨便就穿上了,我這一聽,都聽出了一身冷汗,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哪還敢穿呀這就像外國有個故事一樣,一個女的爲了一赴約一個特別重要的晚會,由於沒有珠寶項鍊,於是向她很富有的好友借了一條戴在脖子上,去參加了一個愉快的晚會。

    可是等晚會結束,興奮的心情漸漸平定,才發現項鍊不在脖子上了,她想去珠寶行買一條一模一樣的項鍊來還她的好友,結果發現那條項鍊要值好幾百萬。她貸款買下了那條價值幾百萬的項鍊還給了她的好友,爲此她和她的丈夫欠下了鉅債,爲了還這筆債,她們兩夫婦省喫儉用打了十年的工才還清。

    當債務還清的那一天,她與她的好友相遇在大街上。她向她的好友打招呼,她好友看見她很老,差點沒認出來。她好友說是什麼讓你變成了這般模樣,她說爲歸還她的那條項鍊,她的好友詫異地說:什麼呀你是說當初我借給你的那條假項鍊嗎它最多值幾百塊錢,可是你已經還我了呀。我覺得今晚僞娘給我穿這件衣服。跟這個故事有異曲同工之妙。”

    大家都被我這一個戲劇性的故事逗樂了,僞娘說:“黑哥,別廢話了,快穿上吧,沒時間了。保證你穿上去後,帥一百倍,人靠衣裝,美靠亮妝。你如果怕在牀戰的時候,太投入,丟了衣服,也不要緊。我現在向衆兄弟宣佈,這套衣服白送給你了。如果丟了,你就穿着內褲回來也沒事。放心,也不會叫你在大街上裸奔,我們會開車去酒店門口接你的。只是我有一個小小要求。在你泡到這妞後,有了錢,給兄弟重新買套回來。”

    我很爽快地說:“如有錢了,一套衣服算什麼,就是要一堆女人,我也給你買回來。”

    搞了半天,總算把衣服穿好了。他們讓我坐在凳子上,幾個大男人圍着我轉。刮鬍子,豎眉毛。理整衣服等等,沒完沒了,就像一羣藝術家在雕刻一塊石頭,被他們在我面前都轉暈了,我直接站起來說:“行了,媽的,搞得我像是去站街賣相似的,那個水蛇腰,要我就ok,如不要就拉倒,就是打扮成唐僧都是扯蛋的。我特別不習慣這樣打扮,當初老子結婚也沒有這麼打扮過。”

    我們開着缺了一個角的破奧迪,開往僞娘預定好的那一家酒店,僞娘等一夥人在外面等,以防老乾媽派人幹壞事,讓他們在門口觀察動向,如有情況,立即通知我。我則獨自一個人走進酒店,看了看時間,還離約會時間還有七分鐘。

    等了兩分鐘,就看見水蛇腰朝我走來,面帶微笑,她秀髮紮在後面,兩邊留着長長流海,黑中帶黃,明亮的眼睛,畫過的細而長的眉毛,紅潤的脣,紫色的手指甲,翡翠綠的精細耳環,反正從頭到腳都是武裝過的,細到眼眨毛,大到穿着,無不是精細的打扮,本來就很漂亮的她,今晚漂亮到了極至,特別是那極度性感的一身穿着和身材,可以讓無數男人流鼻血,我也不例外,差零點一毫米就流出來了。

    她穿着黑絲襪,和一雙黑色高跟鞋,那美腿暴露在我眼着,我手心癢癢地,真想馬上伸手去摸兩把。黑色上衣,乳溝深陷,再加上她那極具挑逗性的眼神,真讓人把控不住,一不小心就犯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冷空氣,迎上去對她說:“妞兒,今晚好像有點冷哦,你穿得這麼少,小心感冒哦,我看你是要美,不要命哦,這絲襪能擋風寒麼”

    水蛇腰白了我一眼後說:“有沒有搞錯,現在都三四月份了,夏天就要到了,再說今晚有點冷,我這絲襪裏面是肉色的緊身棉褲,笨蛋”

    “哇,還有這玩藝呀,有這麼騙別人眼睛的呀,如果一個非州女郎,穿上這絲襪,走在大街上也會風情萬種,只是在上牀的時候,那男人看到真相之後,會嚇暈倒。”

    “無聊,你今天請我來就說這些無聊的呀”

    “先說點無聊的,調一下胃口,正經的比較少,所以慢慢談。”

    我們一邊說着一邊走着,上了二樓包間,輕快的音樂在屋間裏迴盪,室內乾淨明亮,似乎纖塵不染,燈光炫麗,華麗無比,兩張靠椅似的軟坐,中間放着一張餐布蓋住的餐桌。我們相對坐下後,點了份套餐和一些飲料、紅酒。

    我們一邊慢悠悠地喫着飯,一邊緩緩地聊着,其實喫的不是飯。

    我首先說:“說實話,事到如今,我還不知道,你到底叫什麼名字。但我自個兒給你取了一個綽號叫水蛇腰,因爲你的腰很細,細得像條蛇。”

    “哈哈,那你就叫我水蛇腰吧。”

    “難道你就沒有真名了”

    “呵呵,本姑娘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沒必要隱姓埋名,姓楊,名花。”

    “還真是名如其人,長得跟花一樣美,不愧是花姑娘。”

    “哈哈,我還以爲遇上太君了。實話實說,你有女朋友沒”

    “沒有呀,你有男朋友嗎”

    “我沒有老公,也沒有男朋友,只有一個情人。”

    “也許我知道你那情人是誰”

    “呵呵,你知道猜猜看”

    “猜對了,有什麼獎勵嗎”

    “當然有了。”

    “什麼獎勵說來聽聽,看看這個獎勵有沒有足夠的誘惑,讓我去猜。”

    “如果你猜對了呢,我答應做你女朋友。”

    “你不是有情人了嗎還要我這個男朋友做什麼”

    “呵呵,情人是情人,男朋友是男朋友,老公是老公。這三種是不能混淆的,他們之間每種的風格也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說來聽聽”

    “男朋友就是要長得帥,給自己一種美好的感覺,可以給自己一種愛情的感覺。老公不一定要長得帥,但要實在,實用,感覺溫暖。情人,在此暫時不作解釋,等你猜了之後再給你說。”

    “在這些方便,你研究得挺到位的呀。”

    水蛇腰跟我碰了一杯之後,喝了一小口紅酒,說:“你要猜還是不猜呀如果猜對了,不僅可以做我男朋友,還可以有晉升的空間,升爲老公,我看你有這個潛力。”

    我心想,果然是他媽的爛貨,沒有了顧忌,放心地玩弄感情吧,勝者爲王。淡淡地笑了笑了說:“猜,當然猜了,這麼好的獎勵,不猜太可惜了。不過,提升就算了,我可能不太適合做老公,我升職後,男朋友就空出來了,又得招人了,我不喜歡換來換去的。”

    “好吧,隨你。猜吧”

    “你的情人是老乾媽,對吧”

    “你怎麼知道”

    “呵呵,瞎蒙的。那你還叫老乾媽乾爹”

    “這只是爲了掩人耳目嘛,特別是老乾媽老婆的眼。”

    “他老婆又不是瞎子,久了誰都看得出來的。”

    “現在誰不是在外面亂搞呀,她老婆還一不樣去外面搞男人,誰都是睜一隻眼,閉着一隻眼,他老婆只要有錢花,她在乎這些做什麼。再說她也不敢對老乾媽怎麼樣,老乾媽就是她的搖錢樹。就她老婆那樣,嫁給誰,誰要呀只有賴着老乾媽了。”

    我感嘆了一下說:“這是個的年代,亂搞的年代。”

    “不亂搞,怎麼對得起青春,怎麼對得起掙回來的錢”

    “那你現在可以解釋一下,對情人是怎麼理解的了吧”

    “我覺得情人,這個情是假的,其實沒什麼情不情,這只是一個名號,本質上只是權色或錢色交易。老乾媽這樣老得不行了的糟老頭,跟着他,不看在他的權錢,哪個腦殘發神經病跟着他呀這輩子就跟着老乾媽,不找一個小白臉陪一下,那怎麼對得起自己,怎麼對得起青春呀”

    “那我只能做你的地下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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