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才那麼小,能喝酒嗎?
瓊漿玉液下肚,醇美甘甜的味道,在脣齒間蔓延。
回味無窮。
慕容紫感嘆道,“好酒。”
以前南宮老頭最愛喝酒,她經常給他買酒,卻從沒喝過。
現在是穿越後,喝的第一杯酒,喝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紫妹妹,你們繼續玩繼續喫,我先去招呼其他人。”
凌眉挽着藍子墨,臉頰通紅的離開。
慕容紫坐下來,拿過酒壺,就要給自己倒酒。
這瓊漿玉液的味道太好,她還想再喝一杯。
她剛要倒酒,分別被坐在身邊兩側的,隱邪和慕容旭雲,拽住了手。
“丫頭。”
“紫兒。”
隱邪和慕容旭雲,同時喊道。
酒可不是好東西,喝了傷身,尤其紫兒還那麼小,更不能喝酒了。
兩人都要勸慕容紫別喝,只是兩人不對盤,互看了一眼,又撇開了視線。
“別喝了。”
兩人抓着慕容紫的手,再次異口同聲。
這下,他們忍不下去了。
隱邪瞥眼睨着慕容旭雲,“你學本君幹什麼?”
隱邪搶了自己,最寶貝、最疼愛的妹妹,慕容旭雲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慕容旭雲也毫不客氣的冷斥,“是你在學我纔對!”
隱邪漠然冷哼,“本君用得着學你?”
“明明是你吧!我說什麼,你就說什麼!”
兩個男人像是小孩子,爲了喜歡的東西爭寵。
他們都想爭出個所以然來,只爲能得到慕容紫的關注,兩人差點沒打起來。
酒桌上,並沒有因爲他倆的爭寵,影響到其他人,反而一個個用看好戲的眼神,看着他們。
仙醫大人如此優秀,未來的仙醫夫君,更應該出衆,這樣才配。
就看這面具男,夠不夠格了。
除了隱邪和慕容旭雲,還有一個男人,在慕容紫喝酒的時候,也緊張的伸出了手。
然而,他抓到的卻只有空氣。
軒轅少白看着空空的手,又看向隱邪和慕容旭雲抓着的手,苦澀的勾了勾脣。
隱十一奇怪的看向他,“你幹什麼突然伸手?”
“沒什麼。”軒轅少白輕嘆口氣,執起酒杯飲下,只覺得苦澀辛辣。
旁邊的隱三,看了看他,若有所思。
主人的確招人喜歡,可惜已經有君上了,其他男人是沒有機會了。
見軒轅少白恢復正常,隱十一看向隱邪,站起了身。
他還不嫌亂,在旁邊興奮的助威。
“君上加油啊!贏了,仙醫主人就是你的了!”
隱三皺着眉,一把拽下了他,覺得很是丟臉。
小十一這傢伙,什麼時候不鬧騰,纔是不正常,只不過平時太鬧騰了。
隱邪和慕容旭雲的爭吵,還在繼續,戰況越來越激烈,甚至蓋過了喜宴。
畢竟仙醫大人,是禹寧國第一人,她的事自然萬衆矚目。
“紫兒是我的妹妹,我管她喝酒很正常!你又是誰?有什麼資格管她?”
“丫頭是我女人!我是她男人!以後更要共度一生,哪裏沒資格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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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兩人爭的面紅耳赤,尤其是慕容旭雲被氣到了。
“你別胡說!紫兒什麼時候是你的女……人了!你別毀紫兒的清譽!”
隱邪的道行,顯然更高一層。
他勾了勾脣,風輕雲淡的說,“怎麼不是了?難道你要親眼看看,我和紫兒是怎麼親密的?”
“你……無恥!”慕容旭雲被氣出內傷了。
這男人太無恥了!大庭廣衆下,就說出這樣的話,以後還讓大家怎麼看待紫兒啊!
兩人爭吵着,當事人的慕容紫,被夾在中間,最爲氣定心閒。
哥和隱邪之間的矛盾,她早就發現了,現在總算爆發了。
不過,她懶的管,就讓他們倆爭去。
她壓根不擔心,隱邪不會對慕容旭雲動手,頂多嘴上說幾句。
因爲隱邪知道慕容旭雲是她哥,他不會傷害任何一個,跟她有關係的人。
看着手上的酒壺,嗅着醉人的酒香,慕容紫享受的眯了眯眼。
趁這個時候,再喝一杯也不爲過吧。
慕容紫偷偷一笑,掙開兩個男人的手,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
然後深嗅一口氣,一點一點的酌飲,醇美的酒迷醉了味蕾。
當真是好酒!
再多喝幾杯,也不爲過!
等她將最後一口酒喝完,身旁的兩人已經停下了爭吵。
兩男怔怔的看着她,說不出話來。
他們本想阻止紫兒喝酒,誰知道幾日來的矛盾一爆發,就忘了正事。
等他們回過神來,紫兒已經把酒喝完了。
慕容旭雲又擔心,又着急。
“紫兒,你沒事吧?難不難受?”
隱邪也道,“丫頭頭暈麼?要不要回去歇息了?”
雖然慕容紫明天就能及笄了,但在他們眼裏還小,不能喝酒。
慕容紫放下酒杯,有些茫然,不明白他們兩人怎麼那麼緊張,不就是喝了兩杯酒嗎?
她回味了下,無事的說,“沒事啊,我很好,這個很好喝。”
她又看了看酒壺。
“不能再喝了!”
隱邪和慕容旭雲,第三次異口同聲,都不想她再喝下去。
這下,他們沒再爭吵,一心都在慕容紫身上。
兩人分別抓住她的一隻手,生怕她再亂動。
兩男的合力轟炸,慕容紫無奈的挑了挑眉,應了下來。
“好嘛好嘛,你們別這樣啊,我不喝就是了。”
不過這酒的確好喝,等以後她要問眉姐姐,是哪家酒館的酒,多買幾壇,以後也好送給南宮老頭。
見她老實了下來,又沒有一絲不舒服的樣子,兩個大男人,總算是放下了心。
酒席又熱鬧了起來,狂歡繼續。
夜空繁星點點,迴盪着百姓們的笑聲,萬分和諧。
隱邪修爲到了此等地步,喫食已經不再那麼重要,喜宴上沒有喫東西,動筷子也都是給慕容紫夾菜。
慕容旭雲也不甘示弱,上了好菜,就給慕容紫夾去。
兩人都想慕容紫喫好,但現在一看,更像是故意爭寵。
慕容紫無奈的看着,面前堆的小山一樣的碗,頭好像大了一圈。
而兩人還在夾,不停的往碗裏放,都快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