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無所謂的挑了下眉,“本狐只是提醒下你,怎麼做在於你,只希望你能儘早脫身離開,反正最後受傷的是你。”
慕容紫和帝隱邪的感情,可不是誰都能隨隨便便拆散開的。
原先他對慕容紫也有着一絲超脫主人和契約獸的感情,但在之後都被自己掐的乾乾淨淨。
與其讓自己痛苦,倒不如換種方式,反正只要在她身邊,爲她做點事也是另一種愛她的方式,況且這樣也相處的很愉快,不是麼?
不得不說,火宸那樣的一根筋忠誠護主,還是教會他不少的。
千夜十三沒再說話,只是垂眸深深的看着慕容紫,腿邊的手緊緊捏在了一起,不甘和不服輸的情緒籠上心頭。
九尾低哼了聲,沒再說什麼,看了眼已經睡去的慕容紫,緋脣染起一抹令人心動的笑弧。
抱着她,片刻已經離開了這片區域。
……
慕容紫回來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傳遍了這一帶的各大勢力。
各個消息將她傳的神乎奇乎。
尤其金玄這一消息,更是在這片地域掀起了不小的浪濤。
雖然這陣子星辰閣和玄女宗的勢頭很好,已經成了這一片的老大,但在不少人的眼裏便是一個誘人無比的香餑餑。
野心和貪婪總是無法遏制的,只要吞下了這兩大頂級勢力,誰都能躍升成爲這片的老大。
最近一陣子,關於慕容紫的消息漸漸淡去,一些人又開始虎視眈眈,蠢蠢欲動起來。
殊不知這時,慕容紫的消息又傳了出來,甚至成爲了金玄,一下打擊了不少人的野心。
當然,還有不少忌憚玄女宗、星辰閣和慕容紫的勢力,爲了和慕容紫拉近關係,當即捧着自家寶貝,前來玄女宗登門拜訪。
結果玄女宗休整一天,全都被攔在了門外。
即使如此,前來的人依舊絡繹不絕,其中不乏有試探和探尋的勢力之人,都想看看傳聞中的慕容紫,和確定消息。
如果慕容紫真的成了金玄,那便真的無人能敵了。
至少在這一片區域,最厲害的也都只是銀玄巔峯,金玄在他們眼裏,那可都要是黃金級勢力的強者才能擁有的。
這一天一夜,各個勢力慌了,亂了。
而慕容紫睡的很是舒坦。
這一夜,她徹底放下了負擔和包袱,睡的極爲愜意。
九尾懶洋洋的躺在一邊的美人榻上,時時刻刻守護着此時沒有一絲防備的慕容紫。
翌日,大半個上午悄然過去,昨天放縱的衆人都還沒有轉醒的跡象。
九尾瞟向牀上蜷縮的一團,失笑搖頭。
難得見她這麼休息過了。
然,不多時,隔壁房間響起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音浪穿破了空氣,直直將慕容紫從夢中叫醒。
她一下從牀上彈坐而起,迷茫的掃向四周,頭腦脹痛的似要炸裂。
聽到動靜,九尾趕忙上前。
“主人,你被吵醒了。”
當機了片刻,慕容紫總算緩過神來,想要下牀,頭疼的她齜牙咧嘴。
她趕忙從空間中拿出瞭解酒丹,緩解宿醉。
一喫下,她忙不迭的開口。
“剛纔是誰在叫啊?怎麼叫的這麼悽慘?”
九尾似笑非笑的開口,“昨天,冷初初和你哥睡在一塊兒了,剛纔叫的應該是冷初初。”
話音剛落,那邊又傳來了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還有重物落地的悶聲。
慕容紫立刻甩掉手裏的新衣裙,快步向屋門走去,嘴角卻是止不住的上翹。
“沒想到啊,我的嫂子這麼快就落實了,九尾走走走,有好戲看了。”
慕容紫打開門,邊上的幾扇門也接連開啓。
李寒芷、姬少澤和璃月也都睡眼惺忪的走了出來,齊齊對視一眼,向中間的慕容旭雲房間走去,幾人神色各異。
“紫兒不得了了,你哥房間里居然有女人的聲音。”
“真是驚天大消息啊,旭雲哥居然也這麼生猛,趁着喝醉酒,隨便誘拐無知少女。”姬少澤興奮的舔了舔脣角。
璃月白了他一眼,“這樣的事你很激動?你也想試試?”
“不敢不敢……”
李寒芷走來,“也不知道里面的女子是誰,昨天大家醉成那樣,如果真的……”
“是初初。”慕容紫挑了下眉頭,“我倒覺得是件好事。”
她的話,瞬間讓三人笑了起來,也贊同的連連點頭。
這倒真是有好戲看了。
慕容紫敲了敲門,“初初,哥,我是紫兒,現在方便嗎?我要進來咯。”
一聽是她的聲音,裏面傳來了慌亂的悉悉索索聲,隨即門從裏面打開。
冷初初頂着一頭雞窩頭,衣裙凌亂,眼睛浮腫着,額前的碎髮散落在臉上,倒是頗有幾分淫靡之色。
她的嘴脣紅腫着,還有一絲破裂的跡象,脖子上印着幾個鮮紅的痕跡,很明顯是吻痕。
門口的幾人一看,便知發生了什麼。
籠着胸口的冷初初,沒想到門口站了這麼多人,嘴角一抽,又連忙想把門關上,耳根子發燙起來。
慕容紫一笑,手按在了門上。
“初初,沒事的,我早就認定你是我嫂子了。”
只不過她很好奇,昨天到底是誰主動的?如果是初初霸王硬上弓,很有可能,畢竟慕容旭雲在感情上一向是悶葫蘆。
冷初初跺腳,隨即憤憤的一把抱住她,腦袋埋在她的頸窩,憤憤的低哼。
“紫兒,你哥真是禽獸,還是個大混蛋。”
在屋子裏面的慕容旭雲,總算反應了過來,從地上坐了起來,拿着牀上的被單遮掩了下赤裸的身子,背後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意。
剛纔他是被冷初初踹下牀的。
聽到外邊的動靜,眉心跳了跳,嘴角悄然挑起了笑弧,沉冷的聲音卻聽不出一絲笑意。
“我會負責的,我會娶你。”
聽到他這麼說,冷初初卻是笑不出來了。
怎麼聽着像是不情不願的?既然如此,昨晚憑啥強上?
這樣的負責她寧可不要,免得成天看他沒有變化的正經臉,自己黯然成傷,熱臉貼冷屁股,她受夠了這樣的感覺。
冷初初面色發黑,衝着裏面冷斥。
“老孃纔不稀罕你負責!你愛負責誰負責誰,不就一具身子嘛,在我眼裏纔沒多重要!”
吼完,她擦過慕容紫,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