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貴女伴君記 >第47章 幾家求女
    ♂nbsp; 聖駕隔日便回了西安將軍府等候,但是令桐卻執意要去自家大姐家中,蓋因齊仲鳴如今升做鎮北大將軍,白令瑤不日亦要夫唱婦隨,是以姐妹倆相見團聚的時日有限,今後也只得白令瑤回京後才能相見了。

    再者麼,自那日以後,令桐看見冉于飛便覺渾身不自在,哪怕冉于飛滿臉無辜做無知狀也沒能緩解她的不適,用白令瑤的話說便是女子經期心緒不穩,反正不論如何,她眼下就是不想看見他。

    但是冉于飛是誰啊,他認厚臉皮第一便沒人敢認第二,一國之君哪有臉皮薄的,竟是死皮賴臉的跟了去,對外的解釋仍是那句朕離不得小包子,有點腦子的人誰不知曉小包子是誰,然聖上不要臉衆人也就只能心照不宣的隨他去。

    開玩笑,這種事若是認了慫,那就是做賊心虛,冉于飛一副玲瓏狡猾心肝,哪裏不明白這種道理,依舊裝作無知的跟着她。或者人家就是不知情吶,令桐見他如此也不免懷疑自己小人之心,一來二去的見他沒有異樣也就隨他去了。

    只是如此一來便苦了白令瑤,接駕豈能馬虎,雖說冉于飛並不把自己當外人,可人家總不能怠慢,可憐她挺着個大肚子還要裏外忙活,倒弄得令桐心裏過意不去。

    “大姐你快歇歇吧,聖上沒有那麼多講究,隨他去好了,他要是圖享樂便回將軍府好了,沒得來折騰咱家人。”令桐邊逗弄小外甥邊道。

    白令瑤笑道:“瞧你說的,你跟聖上熟自然沒得說,但是我跟你姐夫可還要誠惶誠恐的看她臉色混飯喫吶,得罪不得呦。”

    白令瑤一張利嘴竟把令桐兩輩子的老臉說的羞紅,“你也不怕你兒子學了你去”

    白令瑤這下笑得更歡,“你這就說錯了,男孩子可不就是要臉皮厚嘴皮子厲,要麼可怎樣說媳婦呢。”

    “那我走了,去將軍府麻煩將軍夫人去。”令桐作勢要走,白令瑤忙將她拉住。

    “唉唉,我不說了還不成嗎,我樂意被你們麻煩,來來坐下跟你說說話。”

    說到這,白令瑤也是替許如清可惜,原本好好的一對,架不住人家聖上近水樓臺,又臉皮厚會哄人,再者人家跟令桐年歲相當,怎麼看都合適。再說的遠一些,待令桐過兩年到了年紀,跟聖上的事一成,便再也不是自家那個小庶妹了,整個白家怕是都要靠她撐着。她少不得再一次替自己親孃親妹做了一次臉,前幾天又親自寫了幾封家書託她捎帶於母親,如今自己不得回家,只得靠書信苦勸,希望家裏那兩個不省心的認清局勢纔好。

    但她瞧得出來,自家妹子對聖上的用心好像還十分懵懂,所以有些話也不好說的太直白,說不準她的心裏更中意許如清呢,現在說的太早反而尷尬,也就隨他們去了。

    “如清還是沒有消息嗎,那聖上一直在此耗着,京裏可要怎麼辦呢”白令瑤轉而問道。

    “我猜若是楊沁趕得及,應該會在奧魯克遇上如清之前找到他的,而且只要禁衛軍在,找尋起來也就是時間問題,所以要耽擱也是路上這點時間,不日應該也就到了,至於聖上,他不等到許如清怕也是不安,便隨他吧。”

    白令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將自家兒子交與乳母,便拉着她的手道:“你這一回京,我們倆亦不知何時才能見,你姐夫如今幾乎是要常駐北地,爹爹那還能理解,母親那怕是又要有微詞。當初我糊弄她說一兩年間便回去,現下好,她怕是要又要埋怨我,所以我寫了幾句話與她,你務必替我轉交一下,就說是聖命難違,時間長了也就罷了。她何時去了令珂這樁心事,也便不會再折騰,就隨她吧。”

    令桐如今不在家,許氏愛怎麼折騰跟她也沒多大關係,至於白令珂的婚事那就更礙不着她了,她想嫁許如清,也要看人家答不答應,是以令桐這個順水人情做的毫無壓力。至於許如清那兒,白令瑤還有另一番打算,她始終有些可惜他與令桐的婚事,所以待許如清回來,聖駕將要啓程前,她便找了個機會私下與他說話。

    許如清經歷一番北地風霜,又成熟不少,也是二十歲的人了,之前儒雅清俊的公子氣更添一層沉穩,白令瑤瞧着倒是越發順眼。

    “許表弟如今順利而歸,舅母那可就放了心,今後可再也別冒險了吧,我現在不能回去,也請表弟你待我回去問聲好。”

    許如清笑容不改,“好,表姐便安心做將軍夫人,姑母那裏我會照應的。”

    許如清總是恰到好處的貼心,白令瑤也替白令珂惋惜,人家字裏行間都沒有提及她,可見母親與令珂是癡心妄想了,不過令桐那,她還是忍不住問一句,“令桐在北地的事你可聽說了她如今在西北軍裏可是名聲大漲,我家昔日不懂事的小妹可是長大了。”

    許如清眉眼間瞬間染上一股不一樣的顏色,他還聽聞她葵水也來的驚天動地,“嗯,的確是長大了。”還有他這次去羅剎國的發現,他也要找機會跟她說一下。

    白令瑤幾經張口終於還是問出口,“這幾日可是有好幾個人私下問我令桐的婚事了,你如今可有打算”

    許如清望向遠處,許久才緩緩開口,“除了她,我不做別的打算。”

    如今許如清迴歸,聖駕也就不再停留西北,一行人浩浩蕩蕩返京,與來時的情境不同,經過北戎一事,聖威大漲,猶如凱旋之師,沿途接駕的官員百姓不勝數,實實在在端足了聖上的架子,所以這腳程之慢可想而知。

    唯獨令桐沒有輕鬆之意,因爲許如清說了一件讓她遲遲不能平靜的事。

    “錦生背後的確另有其人。”許如清含笑望着她,“李掌櫃發現錦生的資金鍊很奇怪,有大量銀錢外泄的徵兆,只是接觸不到內賬不能肯定,我聯想到北戎的異常,才由此聯想到羅剎國的。奧魯克如今已然投靠羅剎國國主,我在那發現了一批祕密勢力,但是無法進一步證實,我猜錦生的銀子大批都是流到了羅剎國,用以供養這批勢力。”

    令桐蹙眉,她的猜想還是得到了證實,但是背後的人他是真不知曉嗎,還是,他有意瞞着自己,或者他覺得這種事沒有告訴她的必要。他是不欲她知曉太多以身犯險,但他並不知曉這件事對她的重要性,此時真像就在眼前卻無法得知,好似將要噴涌而出的火焰,堵在胸口灼燒的厲害。

    那麼,她便只有靠自己了。

    “我並非有意瞞你。”許如清輕輕撫平她皺的眉頭,“我只是怕你擔心,有些事有我來便好,你只需要過好你的日子然後等我回來。”

    呃,令桐低下頭掩飾自己略顯激動的心情,令桐此時很想逃,甚至比面對冉于飛無理還要彆扭,以她眼下這樣遲遲不能平復的心境,實在很難應對他的一腔熱情。

    “如清,我還是覺的,我們的婚事就不要再提了。”令桐爲了今後不再這樣尷尬,她還是決定趁着現在與他說清楚。

    許如清好像沒聽見一般,依舊扶着她額前的碎髮,“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呃,沒有。”令桐實話實說。

    “你忘記我們當初的約定了嗎”

    “呃沒有。”她爲何要做那麼多該死的約定

    “你出宮之時,我若還在等你,便嫁與我。”許如清還是好心的提醒了她。

    可是令桐此時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當初不是想得很好嗎,待報了仇,安安穩穩的嫁給他,她怎麼就突不願意了呢,但是在方纔的那一瞬,她的確是不想了,卻又不知是爲何。唉罷了罷了,她現在整個腦袋被方纔的事佔據,已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許如清半分也不配合,她說什麼他就裝沒聽見,完全沒法溝通呀。

    今天的許如清好似變了一個人,東扯西扯的說了許多話,就是不放她走,她這心裏那個煎熬就沒法形容了,最後又堅持將她送回冉于飛的行宮,倒對她扮作小包子侍架御前無甚微詞,反而囑咐她長點眼色,小心伺候。

    他送她回來不要緊,冉于飛這個臉可是拉到了腳底,她這是造了什麼孽,這小屁孩能不跟着攙和嗎她眼下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然冉于飛隨後又告知她另一件事,令桐聽完算是真想哭了。

    楊沁上摺子求娶瑞國公府家四姑娘白令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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