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貴女伴君記 >第53章 晨起尷尬
    ♂nbsp; 令桐尋了把聖上專用座椅擺在寢宮中央,二郎腿一翹,裙襬一甩,兩手交疊於膝上,含笑盯視立在牀邊的某人,“說吧,怎麼解決。”

    冉于飛暗暗抹了把冷汗,這人太精明可真不是什麼好事啊,還是傻點好,傻點好啊,“那什麼,包子啊,朕怎麼瞅你變模樣了呢”他上下打量她幾眼,“小時候真沒瞧出來,包子你也是個美人胚子啊,瞧這身段,玉環是指定比不過你了,飛燕嗎到還勉強爭一爭。再瞧這鵝蛋臉翹鼻樑,昭君去一趟塞外回來,都沒臉跟你站在一處,嘖嘖”

    “說重點。”令桐皮笑肉不笑道。

    “重點啊,重點就是朕困了,明兒還要早朝呢,你忍心這樣對我嗎”冉于飛立時委頓下臉,做可憐狀。

    令桐冷哼一聲,“我不忍心啊,可是我睡哪總要解決吧,要是你不介意,我坐這兒,你睡着,怎麼樣”

    “那怎麼成那朕豈不是成了罪人了嗎,要是把你累病了我會心疼呀,不如就過來將就一晚吧,明兒朕再替你解決可好”

    “明天啊,那我今晚還是坐在這吧。”令桐表示很遺憾。

    冉于飛要哭了,他真想找包蒙汗藥給她喂下去啊,對付朝臣還有路可循,對付白包子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不成,他要改變策略,這麼由着她,遲早被她喫死了。

    所以冉某人色由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擼胳膊挽袖子大跨步走過去,二話不說便將令桐扛在肩上,因爲她反應快,抱是抱不住的,只能發狠將她攔腰掛在肩上,正經像一個山太王搶媳婦,抱到龍牀就撲到。

    可是天不從人願,令桐到底沒喫蒙汗藥,剛一落牀便開始反抗,“你是要造反嗎”

    冉于飛俯視壞笑兩聲,“朕是要防止你造反,跟朕睡一起不好嗎,胳膊胸膛也給你做枕頭了,被打被踹也不反抗,上哪找去啊,橫豎我們也是從小睡到大,現在想抹清,晚了”

    “好就要沒有顧及嗎,你當我愛枕着你胳膊胸膛睡啊,硌都硌死了,還不如抱着小眉睡吶”

    “不如小眉是吧居然嫌棄朕,哼,我看你就認命吧,你以後再敢跟她睡一起,我隔天就治她罪你信不信”

    冉于飛不顧她拳打腳踢,三兩下將她抓住圈在懷裏,令桐便再也動彈不得,他忍住想要趴上去啃她的衝動,因爲他知道,若是強迫過了頭,她又要不理他。

    “你看,朕只是想抱着你睡啊,乖,明兒還要早起,所以你別動,嗯”冉于飛哄孩子一般囈語,邊鎖住她便輕拍,令桐沒一會便安穩下來。

    她不是真的安靜,她只是發狠對準他脖子的方向,心裏預想咬下去的後果,她真是欲哭無淚,不知曉何時招惹了這麼個剋星,她已經預感到等他身板再結實時,她的悲慘下場了。

    她盯了半天還是沒下的去口,這個怎麼想都太血腥,還是改用掐吧。不過怎麼也要等他睡熟了吧,於是當她等的漸漸迷糊直到睡着後,便幹了件讓她悔斷腸的事。

    翌日晨,天還矇矇亮的時候,冉于飛醒了,正如令桐第一次被他抱住睡時的情況一樣,他是被勒醒的。令桐兩隻胳膊緊緊圈住他的脖子,鼻尖就停靠在他的脣邊,若是忽略她略顯憤恨的睡容,真是一個熱情且溫馨的畫面。

    冉于飛瞧直了眼,他緊緊的看着她,光嫩的額頭,密長的睫毛,還有被壓着的小臉,嘟起的嘴角,這一大早的,真的好嗎他能理解爲她其實是口是心非,明明也想抱着他卻故意表現的不願意嗎你看,夢裏的一舉一動,多麼誠實的表達了她的內心,這比酒後真言還真呀。

    於是他又激動了,這種認知讓他心中狂喜,他不住的想象各種可能性,原來白包子也是在意他的,平常刀子嘴豆腐心,原來都是女孩家的矜持。只能說白包子太過彪悍,與尋常小姐表達羞澀的方式不一樣,人家是以袖掩面低頭不語,她是拳打腳踢開口大罵,嗯,其實也是蠻可愛的,至少他就喜歡。

    他越想越澎湃,以至於那股子洶涌又不受控制的翻涌到心頭,鬧的他心裏發癢,這種感覺早上也會有啊,而且還越發猛烈,他真有不顧一切的衝動,他又忍不住深吸幾口氣,真是比喝二兩酒還要迷醉。

    年少衝動年少輕狂,他現在真是深刻體會到這些詞語的深意,原來理智真是不能控制一切的,他被情感沖壞了頭,拋開被白包子砍了的後果,腦袋輕輕低下,找準了位置便啃了下去。

    令桐自然很快被他鬧醒,不明所以的被他侵略嘴巴,而且她不明白自己爲何會如此配合的圈住他的脖子,最大程度的縮短二人的距離。他緊緊拖住她的後腦勺,幾乎要把她的呼吸理智奪走。

    她原本就沒睡醒,現在更暈了,一路被他攻城略地,嘴裏的每個角落都已淪陷,在這朦朧的清晨,清晰的感受着他的呼吸悸動。她活了兩世都沒有過這樣奇妙的感受,真是醉酒一樣迷人,不知不覺也與他一起沉醉。

    冉于飛漸漸感受到她的反映,胸中暗涌瘋狂聚集,另一隻手毫無意識的伸進她的裏衣,摸索找尋她日漸豐滿的地方。所以說這種人類本能總能無師自通,完全是出於自然發於內心,令桐被她揉捏的迷失過度,一個吻漸漸就變了樣。

    直到令桐一聲輕哼出口,冉于飛的罪惡之處狠狠的抵住她,令桐這才被驟然驚醒,原本圈住他的胳膊發力將他推開,冉于飛這才找回些許理智,兩手撐在她腦袋上,喘着粗氣盯視她,好半晌才找回焦距。

    令桐也逐漸平復心緒,“你,你,你瘋了嗎”

    “對,早晨醒來被自己心愛的人圈住脖子,是人都會瘋,我不過是順心而爲,你敢說你心裏不想碼”冉于飛依舊喘着粗氣,因爲他的罪惡之源還未平息。

    令桐羞紅了臉,又被他的氣息包圍,真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現在衣襟大開,胸口也被他潮熱的氣息包裹,心房找到了適宜的溫度,正有什麼在不合時宜的萌發。

    可是她的理智尚在,不得不將它們壓下去,儘量迴避他的危險的目光,多麼堅韌的一個人,此時也變得手足無措。冉于飛察覺到她的慌亂,心中的喜悅正在翻倍,她害怕了,她羞澀了,她的心裏真的有他。

    他心中狂喜,忍不住俯身將她抱住,胸口貼在一起,瞬間變得踏實,“白包子,這下你躲不掉了,你心裏有我,逃到哪都不會自由了,你別怕,我現在不會強迫你,我會等你長大然後心甘情願,或者被迫心甘情願也罷,總之別的男人,你想也不許想了知道麼”

    令桐像是被他的話下了詛咒,逃到哪都不會自由,他可真是狠啊,怎麼能這樣詛咒她,她可是要離開的人呀。

    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事的抱在一起,踏實倒是踏實了,可某些本能卻越發控制不住了,令桐尷尬的被他抵住,推又推不開,一時也不敢動,僵硬的挺在那。

    這個真不能怪她,她是真沒經驗啊,這個難道真要行了周公之禮才能變小嗎,他要是一直這樣可要怎麼見人。“喂,你能不能先起來呀,這樣抱着我很難受。”令桐小聲道。

    冉于飛壞笑,“難受啊,可是朕這個樣子要怎麼見人呢”

    “我,我哪知道”

    “都是你個小包子害的,算了算了,朕這次就饒了你,以後定要加倍討回來纔行。”冉于飛說罷,磨磨蹭蹭的從她身上起來,好心的替她將衣帶重新系好,手還不忘冒冒失失的蹭到某處,待看到令桐一瞬間的顫慄,又低下頭去點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自行去了淨房沖涼水去了。

    他一走,令桐解脫一般躺在牀上,心裏碰碰亂跳,要不是她用手摁住,險些就要蹦出來。怎麼她跟他就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呢,完全做夢一樣,什麼心裏有他,她什麼也不知曉好吧。可是想起他那句話,她心裏就開始犯怵,這樣真的不行啊,萬一被他烏鴉嘴說中,她走了不是要痛苦死了嗎,可是她越是想不在意越是沒辦法忘了這麼個尷尬的早晨,正經噩夢般纏繞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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