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松失去周小娥之後,變得日漸消沉,曾經堅守的道德底線也被狠狠踩在腳下。“愛她又待如何?還不是被人搶了去?如此實在太累了,不如此間來得痛快!”
席間,成松與那兩女子彼此互相餵食、喂酒,聊得好不快活。待他酒足飯飽,正要摟着懷中二女子入牀就寢之際,忽聽門外一陣敲門聲。成松愣了一下,轉而問道:“誰呀?”門外一名中年女子答道:“爺,我是咱們煥春館的鴇兒。這麼晚了打擾您,方便叫我進來嗎?”
“進來吧!”隨着一聲喚,老鴇推門進來道,“爺,實在不好意思。紅娘恐怕今日不能陪您過夜啦!剛纔有客人點了她的牌,要不我給您換一個如何?”成松聽罷,心中有些不快。雖然他跟什麼紅娘、綠孃的並不熟識,而若要從他身邊換走一個女人,終歸有些傷顏面。
“我來問你!”成松說着,指了指自己的臉道,“你看我長得是不是特像一個好欺負的人?想換走我的女人?休想!”成松這是把心中之苦悶藉機抒發了出來。老鴇擺擺手道:“爺,您這是說的哪裏話來?只不過是一個女子而已,咱們出來玩,不就是尋個開心嘛!一個紅娘算得了什麼呢?”
“哦?怎麼,哪位是紅娘?”成松說着,看了看左手邊和右手邊。老鴇指了指他右手邊身穿紅色肚兜的裸露女子。成松打量了這女子,見他姿色平平,便有心要放行。剛要撒手,心中暗道:“豈有此理,分明是我先點的牌,爲何別人說換就換?”想到此,突然又拉了回來。老鴇見狀趕忙道:“哎,爺,這是......”
成松笑道:“我來問你,這紅娘是我先點的牌,怎麼旁人要來換走?你們這館中,沒有個先來後到之說嗎?”老鴇聽罷,嘆口氣道:“那位爺是咱家的常客,一年能來三、四回的,人家開口了,咱也不好拒絕不是?爺,您一看就是外地來的,到咱們館中就是圖一個樂,給您再換一個姿色更好的,您看行嗎?”
成松搖搖頭道:“鴇兒,您這話說的可就不對啦!外地來的怎的?我告訴你,也許未來一個月內,我可就喫住都在你這煥春館了,不比你那所謂的常客掏的銀子少!要總是這麼給我換來換去,那我也太沒面子啦!”老鴇聽罷,深施一禮道:“對,您說的是。我下不爲例,下不爲例!”
成松並非捨不得懷中的這個紅娘,他只是在賭一口氣。見老鴇態度謙卑,便揮揮手道:“好了,換去吧!只不過,我要兩個!”老鴇聽罷一愣道:“什麼?您用紅娘換兩個丫頭?”
成松點點頭道:“不僅如此,還要比紅娘更年輕、更漂
成松剛要放行,聽罷又再次將紅娘拉到身邊道:“哎!你是開青樓的,怎麼會沒有姑娘呢?鴇兒,你可別欺負我一個外地人啊!”老鴇深施一禮道:“爺,我哪敢騙你呀?是真的勻不出啦!要不這樣,待會兒我把能點的牌子都叫到您這裏,您親自選一個如何?”
成松一撇嘴道:“若是這樣,紅娘我也就不換了!”說着,揮揮手道,“好了,你下去吧,爺要休息了!”老鴇見狀,趕忙道:“爺,咱再商量一下吧......”老鴇央求了半晌,成松並不鬆口,徑直將老鴇推出門去。
成松長舒一口氣,摟着兩女子便上到牀來。
老鴇不敢耽擱,一路小跑跑下樓來。見一滿臉橫肉、鬍子拉碴的男子手持大刀站在樓梯邊上,正色眯眯看着周圍的人們與各色女子迎來送往,禁不住撓了撓發癢的胯下。見老鴇行色匆匆跑下樓來,便知道大事不好。
那男子道:“鴇兒,如何啦?”老鴇嘆口氣道:“我問啦,人家不肯嘛!還說,紅娘需要兩個姑娘來換!”
那男子聽罷,壞笑道:“他真這麼說?看來,那小子還挺懂行市!依我看,紅娘確是頂的上兩個尋常女子!”老鴇輕捶了男子一下道:“哎呀,你還替他說話啦?要是換了,我這生意還做不做啦?”
“做啊,當然要做啦!”男子說着,看了看樓上道,“要不,你就給他兩個姑娘算球!”老鴇一撇嘴道:“兩個?那另一個的銀子,你出嗎?”
男子把頭要的像個銅鈴一般道:“那怎麼行?這個事兒還得是鴇兒來做啊,畢竟是你的館嘛!”老鴇也搖搖頭道:“依着我,這事兒不成!要不,今日就算了吧,您再找個其他的姑娘如何?”
男子搖搖頭道:“那可不成,您這的姑娘,就屬紅娘會伺候人。沒了她,我連睡覺都不香!這樣,您再受累跑上一趟,跟那廝商量一下。我是漢昇堂弟子,能否看在漢昇堂的薄面上,通融一下?交個朋友嘛!”老鴇聽罷,一臉無奈道:“好吧!那我就再讓人家罵上一頓!”說罷,便轉身上樓。那漢昇堂弟子在樓下一邊擦着口水,一邊祈求老鴇馬到成功。
成松此刻早已躺下,紅娘用嘴脣親吻着他的胸口,一寸一寸漸漸挪動到了肚皮之下。而另一女子則親吻着他的面頰,給他有些發燙的臉烙下了一枚紅脣。成松心中暗道:“怪不得有人指名要紅娘,果然很會伺候人啊!”心中想着,不免有些得意,慶幸自己沒有跟旁人換走她。
成松正在閉目享受,忽聽又是一陣敲門聲道:“爺,還是我,鴇兒!方便進來嗎?”成松心中有些不快,此刻正在興頭上,怎容許他人打擾?便沒好氣道:“鴇兒,你怎麼又來了?你要是打算伺候爺睡覺的,就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