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梓點了點頭,其餘白、香磷、夏目也都紛紛應是。
月華揮了揮勺子,不再說話,埋頭專心喫飯,這場會開得太久了,他肚內空空,實在是停不下手中的勺子。
“我說···還愣着幹嘛?都去準備啊!”月華含混不清的喊了一句,眼前的衆人才如夢初醒,頓作鳥獸散。
五分鐘過去,青幡家後院。
月華負手而立,目光巡弋了一圈,以白和梓爲首的一干手下皆集於此地。
“現在我已經正式成爲根的首領了,而且根將會和暗部一樣獨立成爲一個部門,所以出發吧,徹底把根轉變成屬於我們的勢力。”月華揮了揮手,大體情況之前已經說過來,現在不過是再複述一遍。
沉沉的夜幕中,穿過燈火輝煌的鬧市區,一行人進入了密林深處。
根的基地。
“喲,丑三是吧,你沒掛掉啊!”月華揮了揮手,看着打了一身繃帶,跟個木乃伊似的丑三,身邊站了好些個木乃伊。
“月華大人,之前多有冒犯,還請您見諒。”月華雖然笑着打招呼,但是丑三可不敢同樣迴應,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癒合的傷口又崩開了,染紅了繃帶。
“嗯···做好你該做的就行了,起來吧。”月華擺了擺手,眼神掃一遍這些個木乃伊,“對了,卯九死了嗎?”
“沒有,卯九的傷比我們要更重,下不了地,現在還在房間裏面躺着呢,要不要把他擡過來···”丑三小心翼翼的窺視着月華的表情。
“既然下不了地就讓他躺着,等到傷好了再到我這裏報個號,你們也先下去吧,把你的手下整理好,等一下我再找你。”月華擡腳離開,朝着團藏的辦公室去。
深深埋藏在底下的基地極其廣大,辦公室,宿舍,訓練場,食堂,監獄,倉庫等設施一應俱全。
月華並沒有急着召見根的手下,只把枎、枙、柉三人招了過來,外加從湯之國千辛萬苦趕回來的取根和風,一羣人聚在辦公室裏面,商議根部的事情。
“爲什麼我們會在外面?”零號一臉的惆悵,看着站在邊上的圭太,拓彌也蹲在牆根下面,百無聊奈的耍着苦無。
“大概是因爲在裏面我們也沒什麼用吧。”圭太歪着腦袋想了想,猶豫的說道。
一陣漫長的沉默,三個人守在門口,各自想着心事。
“看一下還有什麼疏漏嗎?”花蓮瞳挽了挽散落下來的秀髮,將手中整合的會議記錄交給月華。
“嗯···沒什麼問題了,都看一下吧。”月華將文件遞給梓,心裏暗暗讚歎了一聲,果然不管幹什麼,都是有天才的,瞳在處理內務上的天賦當真厲害,這是他拍馬都趕不上的。
文件傳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月華的手上。
“接下來就按說好的去做吧。”月華一揮手,衆人立刻動了起來。
不知不覺一夜的時間已經過去,月華也從最後一座儲存手裏劍的庫房中出來,瞳緊跟在後面,眼圈發黑,俏麗的容顏上滿是疲憊之色。
“月華大人,你不累嗎?”瞳從懷中取出一面小鏡,看着臉上的黑眼圈頓時就鬱鬱不樂了,尤其邊上月華精神奕奕,不見絲毫疲憊之色,心中更是忿忿不平了。
“不累啊,我本來多思少睡,經常徹夜不睡,也算是習慣了。”月華隨口道,本來隨着冰輪丸的日益強大,他的精力更加旺盛,睡眠對他而言可有可無,只不過偶爾也會睡一覺轉換一下腦筋。
瞳面色更黑了,氣哼哼的跺了跺腳,跟在月華後面,突然眼睛一亮,看見了白和梓兩個人,正在訓練場上和人對練,對手是根裏面一部分實力高超的頭目。
“不要做聲,且看一看。”月華沒有進入訓練場,反而伸手一圈,掐了個印式,將他和瞳都圈在裏面,頓時與巖壁融爲一色。
白和梓此時正斗的關鍵時刻,兩人的對手實力相當不俗,一個火遁,一個風遁,配合起來風火交加,威勢相當厲害。
白和梓自然不輸他們,只不過方纔已經鬥敗了數人,現在節省着使用查克拉,不敢使用太強的忍術,不然早將他們踢下場了。
不過很快,白買了個破綻,引誘兩人拱了上來,梓則趁機施術,將兩人死死束縛住,陷入了泥潭之中。
“走吧,這裏沒什麼問題了。”月華暗暗點了點頭,白和梓的任務就是打服跟裏面的頭目,根裏面以實力爲尊,想要身居高位,就要展現出相應的實力。
爲此他特意讓白和梓磨一磨這些根的刺頭,白的實力不用去說,月華麾下他當屬第一,不說冰遁的血繼限界,只憑風水兩大遁術,足以橫行霸道,而梓本來就是根裏面的佼佼者,她的實力也很強悍。
沒有驚動任意一人,月華的門隱身匿形的忍術巧妙無比,乃是他從巖忍身上獲得的戰利品,屬於陰遁的迷彩隱身術,本來祕術之流,外人很難學會,就像是血繼限界一樣,祕術同樣是有着血脈才能修行。
不過祕術之所以是祕術,和血繼限界不同,這是因爲祕術到底沒有血繼限界嚴謹,尤其是陰遁流的祕術,月華就是仗着精神力量的強悍,掌握了迷彩隱身術的法門原理之後,學會並改進了迷彩隱身術。
“月華大人,這‘曲光’當真好用,真的不能教嗎?”瞳豔羨的看着月華解除了曲光,兩人繼續沿着通道返回辦公室。
“不是不能教,是沒法教,這個術對精神力量的要求太高了,如果你的陰遁天賦不錯的話,倒是能學。”月華攤了攤手,一臉無奈。
“切,我知道了。”瞳閉上了嘴巴,不再作聲,辦公室已經近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