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異界烽火錄 >一百五十五 怒闖鶴陽樓
    劉策聽聞屋內確有女人聲音,立即推開那倆士兵,走入陳慶房間。u

    但見陳慶坐着牀邊一名約有十七八歲的女子正在仔仔細細擦拭着陳慶的額頭,只見陳慶手臂和胸膛插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

    劉策見此這才安下心來,慢慢走了過去。

    那女子聽聞劉策腳步靠近,擡頭做了個禁聲的的手勢

    劉策見到那女子容顏,也算非常漂亮了,當然和宋嫣然一比就有不少差距。見那女子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劉策也回過頭對門外將士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順便對剛纔被自己誤解的兩名士兵抱以一個歉意的眼神

    大約過了一刻鐘之久,只見那女醫士開口說道:“好了,今天暫時就先到這兒吧。”話畢她起身走向劉策。

    待至他跟前,輕輕一欠身對劉策說道:“你是他上司吧女子程素英見過幾位將軍。”

    劉策點點頭,說道:“俗禮免了,跟我說說陳慶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程素英說道:“恐怕很難,他被箭矢射中之際,由於強忍傷痛過度,一股寒意襲入腦部,導致內中氣血鬱結,雖然命保住了,但要想醒過來最快也得三五年時間,也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劉策一聽,暗道竟會傷的如此嚴重與是對程素英說道:“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

    程素英說道:“辦法有,先清除他鬱結在腦海的淤血,我已經用銀針將他腦部淤血排出體外,現在就差一味藥調理他傷勢,順利的話三五天就能醒轉過來。”

    劉策盯着她說道:“什麼藥需要多少錢”

    程素英道:“不瞞將軍,這味藥名喚舒心丸,我地方剛好有,不過”

    劉策冷冷地說道:“給他服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程素英一怔,不想眼前這將軍如此果斷,心中不由一陣觸動,隨即說道:“那好,這舒心丸我分文不取,但你必須讓你們主帥劉策親自來見我。”

    劉策聞言說道:“給他服藥,我就是劉策。”

    “你”那程素英聞言吃了一驚,隨即問道:“可否就是陣斬兩萬胡奴,下午一曲豪歌攜手佳人殺出數百宋文奎親衛的精衛營主帥劉策”

    劉策暗道一句,這事這麼快就傳開了隨即說道:“閒話休提,有條件快說。”

    程素英道:“好,劉將軍果然是痛快人既然這樣,我也就直說了,只是就看將軍有沒有這膽量了”

    劉策不耐煩道:“少廢話,趕緊說”

    程素英怔了片刻,斬釘截鐵的說道:“我要你幫我去鶴陽樓教訓下沐雲臻這個登徒浪子,順便將屬於我的翠玉扳指取回來,不知道將軍可否有這膽量”

    說完這話,程素英心中緊張萬分,她很怕劉策拒絕,不然這口惡氣就真的無法再出了,一想到沐雲臻當街如此輕薄自己,她心中羞憤難耐

    “就這樣”不想劉策聽聞後,輕飄飄的回了一聲。

    程素英說道:“將軍你可想好了,沐家勢力不容覷,鶴陽樓更是姜潯愛女姜若顏的產業,你”

    劉策直接打斷她的話,說道:“給他服藥,我去去就回”說完轉身向屋外走去。

    “等等”程素英被劉策這種氣魄給震驚了,連忙叫住他道:“鶴陽樓尋常人進不得,我這裏有進入通”

    “不用麻煩了”劉策打斷她道,“你只管將他醫治好,我劉策要連個破樓都進不去就不配當這精衛營主帥”話畢撇下一臉震驚的程素英,帶着衆將士向醫館之外走去。

    “慶哥哥,你真幸運,有這麼好的一個上司。”見劉策走遠,程素英再次敷了把毛巾替陳慶擦拭了下滿是細汗的額頭,聽她口音似乎兩人本就相識。

    程素英邊擦邊說道:“當年是我不好,還以爲你死了,如今好不容易再見到你,我再也不會放你離開了,慶哥哥”說着一滴情淚滑落到陳慶臉上,陳慶頓時臉頰抽搐了一下

    劉策讓其他人守在醫館附近,只帶了聶磐一道,取過一把戚刀盛氣凌人的向鶴陽走去,爲了救陳慶他現在根本就無懼任何艱險,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

    當兩人來到一座古樸素雅的七層閣樓前時,已經華燈初上。在門口明亮的燈火照耀下,顯得額外眼。

    “這真是氣派啊”聶磐望着眼前這座莊嚴素雅的建築,不由兩眼發直感嘆的說道。

    劉策望着眼前景象,想起了那枚姜若顏託秦墨給自己的吊墜,不由搖搖頭,如果今天不是程素英提及,他早就已經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可劉策有種預感,一旦踏入這座巨大的閣樓,以後可能會有生出無盡的事端再也無法安生,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選擇永遠不進去,可爲了陳慶的性命,他只能硬着頭皮了,就算眼前是座鬼門關自己也要把他踏碎。

    “走”劉策堅定的說了一聲,帶頭走了進去,聶磐聞言也昂首挺胸的跟在身後。

    剛進入門口,就有一位穿着素雅頭戴黑色方巾的儒生迎了上來:“兩位,你們面生的很,可有入樓憑證”

    “少廢話”劉策打斷那儒生的話冷冷地說道:“在下奉姜總督之命,前來鶴陽樓辦理公務,你莫要阻攔”

    “呃”那儒生被劉策這麼一嗆,頓時怔了半餉,依舊橫阻在他倆面前。

    “怎麼進不得麼”劉策見那儒生沒了反應,又沉聲說道。

    儒生被劉策語氣和眼神所震懾,不由開始慌張起來,腦海不斷思索該怎麼回答。

    劉策見此一把拉過他的衣襟,提高了聲線:“我問你話呢聾了”

    劉策這一吼,引來周圍正在觀書習文的男女賓客紛紛側目,暗道這人怎麼如此粗俗,盡敢在鶴陽樓內大呼叫,好沒教養。

    那儒生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被劉策的氣勢給震懾住了,但僅存理智讓他顫抖的說道:“生斗膽想問一句,既然姜大人派您來辦公務,爲何姜姐不曾提及,她她現在就在樓內,請讓生前去通報一聲可好”

    “什麼”劉策一聽雙眼圓睜,“我奉姜大人之命來此辦理公務,居然還要向他女兒通報到底她和她爹誰是總督”

    這話一處,四下頓時目瞪口呆,如同看待傻子一樣盯着劉策二人,這鶴陽樓產業姜潯在姜容顏生辰宴結束後就已經徹底劃給女兒名下,是將來給她做嫁妝用的,怎麼就不能跟她通報了再言,先不說你是不是真的姜大人派來辦公務,就算是真的,人家自己女兒的地方你面子不能不給啊,更何況就衝姜若顏這張臉,一般人巴結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遇到這麼個不通事理的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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