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恭喜傅少你有喜了 >她的五年
    沈美人被收拾地很慘,先不提游泳技術沒有傅大少好這件事,單論男女體力懸殊這一塊,她就不是他的對手。第二天她賴牀不肯起來,傅大少拿她沒轍,同意她在旅館裏補覺半天,他帶着兒子去看風景。

    她幸福地躺在榻榻米上繼續睡回籠覺,順便回味昨夜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幕。

    當天中午他們一家三口去吃了當地料理,日料清淡,餐盤精緻,菜量超少,一家三口運動量大,光喫炒飯、火鍋又沒意思,最後堆滿一桌的碟碟碗碗才填滿三人的肚子。

    飯後她跟着父子倆去散步,順便逛了逛周邊的景點,拍了不少照片,又買了不少玩意纔回到旅館,他們沒有急着回東京,而是帶着傢伙又泡了一晚溫泉,第二天早上才離開箱根。

    第三天的行程就輕鬆許多,主要目的就是逛、喫、喝、買。

    沈夢每買一樣東西就在事前寫好的單子上畫上一個勾,到時候直接在機場寄回國內,收件人是傅辰皓,讓他分給海花等人。要不是有重量和數量限制,她真想多買一點,畢竟不談歷史,這個國家有些商品確實不錯,質量上乘,性價比高,買一件可以用上十年,總比國內某些物品用了一個月就壞的好。

    時代在進步,生活向前看,總是拿過去來炒作,而不懂得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就不能埋怨現在好多人都跑來這裏購物。這些著名旅遊區景點,大部分都是國內遊客,五湖四海都有。連景區服務員都能上幾句簡單的中文。

    她把想法與傅大少分享,傅大少聽後五異議,更是直截了當地指出,“政治歸政治,經濟歸經濟,兩者相輔相成卻又獨自分開,難聽點,誰也離開不了誰,牽一髮而動全身,事實上,老百姓很少關注這些。”

    沈夢欣賞他的觀點,就像絡上流傳的那個笑話,某部分人僞愛國,有仇富情節,弄壞那些帶有明顯標誌的車子,而不願去破壞取款機,真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一天閒逛時間很快過去,一家三口放棄夜遊繁華夜景,早早回到酒店整理戰利品。

    沈夢在整理打包要寄回國的禮物,傅辰淵在收拾三個人的行李,傅胤丞朋友最輕鬆,在刪選三天下來拍攝的照片。

    “傅爹地,你有沒有去過歌舞伎聽這些場所”她在白紙上標明每一件禮物的接收人,一邊探尋傅大少的底,從這三天行程所看,傅大少很熟悉這個國家,顯然不是來過一兩次這麼簡單。

    傅辰淵揚眉,望向坐在地毯上專心致志寫字的女人,乾脆放下手裏的衣服,走到她身邊席地而坐,“沒必要瞞着你,去過幾次。”

    老婆大人親自過問,他一定要如實彙報,不然免不了被摳字眼。

    沈夢停筆,聞言擡頭對上他的視線,不是嫉妒也不是喫醋,純粹是求知慾旺盛,“如何那些公關漂亮嗎”

    據她所知,國內城市的娛樂場所裏的聲色犬馬尺度不比國外,有些更甚,有錢就給客人手寸,陪酒陪唱都是兒科。

    原來她關心的點是那些女郎漂不漂亮。

    他黑眸一閃,不過仔細一想,她這麼問也很正常,這個國家以服務業出名,而且還被法律所承認保護,連帶着國內某些年會也會聘請這些女郎過來助陣。

    “各花入各眼,每個人審美觀不同,與我而言,她們都一樣,皆爲工作。”再漂亮又如何,沒有遇見她之前,他不心動;遇到她之後,他心不動。

    沈夢握住他的手,隨性地靠在他身上,繼續寫字,她就喜歡他磊落光明的評價,“你來報東西的名稱,我來寫。”

    “好。”

    男人在外應酬,有些場合避免不了,這個世界的社交規律被上層建築決定,男人是獵者,女人自古以來就是被追逐玩耍的獵物,無論身份有多高貴,無論在人前有多矜持,要不要逢場作戲就看男人自身的修養與修爲,要不要沉淪風月場所則看女人的家世。

    所以男人一味貶低他人會讓她瞧不起,一味讚美他人更讓她看不上,有問必答,有話會纔是好男人。

    翌日,一家三口再次來到成田機場,他們先去把購買的禮物寄回國,接着又去辦理行李託運,將近十五個時的飛行時間,沈夢爲自己買了一書,是她一直以來想要花時間看卻抽不出時間看的玄幻盜墓。

    傅大少瞟了一眼書名,對於她的喜好沒有置喙,倒是她笑着問他,“老爺子沒有規定傅家少夫人不能看吧”

    讓她學待人接物的上流社會規矩,她願意配合;要是連她的喜好都橫加約束,抱歉,她做不到。

    傅辰淵替她拎着這套系列,墊了墊分量,也只有女人才會隨心所欲把這麼重的一套書帶上飛機,“老爺子沒有規定,不過我希望你不能有了就廢寢忘食,忘記我和兒子的存在。”

    林凡是個話簍子,集團茶水間的趣事祕聞被他獲悉後悉數傳進他耳裏,女主管爲追連載冷卻丈夫孩子的事比比皆是。

    沈夢牽着兒子的手隨他登機,舉手保證,“不會,我看累了,絕對會去蹂躪欺負你們父子倆。”

    傅大少回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求之不得。”

    飛機順利落地在希斯羅機場已是半夜。

    沈夢一下飛機就迫不及待開機,還未撥通向東的電話,就聽到某人熟悉的口哨聲,“美女、帥哥,你們去哪要不要搭順風車”

    她笑,“我們要去該去的地方,有順風車搭乘是極好的。”路過的旅客聽不懂中文,只是羨慕地看着她有人來接。

    傢伙回到熟悉的地方激動極了,一點都沒有瞌睡的跡象,聽到向東叔叔的聲音,興奮地從爹地的懷抱裏跳下來,邁着腿跑過去,“向叔叔。”

    向東一把抱住撲過來的傢伙,抱起來轉了好幾圈,親了親他的臉蛋才糾正,“叫乾爹,都和你過多少遍了,向叔叔是你的乾爹。”

    傅胤丞朋友笑嘻嘻地改口,“乾爹。”

    “嗯,乾爹在。”向東笑着答應。

    午夜的機場人很少,同一個航班下來的旅客三三倆倆地離開,大多數商店早就打烊,只有二十四時便利店還開着。

    沈夢伸懶腰,踢踢腿搓搓手才和傅辰淵走到向東身邊,“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你就來了,什麼時候到的有沒有等很久”

    她出發前就給向東發了航班號,向東從港城出發,兩個半時的時間差足夠他選擇好最快的航班號。

    “傅大少。”向東先問候了一聲傅辰淵,然後纔回答,“沒等多久,也就是比你們提前一個時到。”

    傅辰淵從口袋裏掏出一包香菸遞過去,“辛苦了,向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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