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恭喜傅少你有喜了 >春天來了
    天氣越來越暖和,沈夢的春裝也越來越亮色系,越來越漂亮。

    春天,當然要穿得像花兒一樣,朝氣蓬勃,無論是年輕人還是年長者。一年之計在於春,打扮得花枝招展,愉悅自己也能愉悅旁人。

    博恩集團去年夏天接到的國際級業務訂單,用了半年時間已經把金融大廈圖紙全部送審結束,任曉駐紮在臨江市長達半年之久,各種審批手續全部搞定,就等今年春年花開,總裁出席地基落成剪裁儀式。

    傅辰淵想到又要出差一個星期就頭疼,自從他的世界裏出現了沈夢這個女人,他已經由原的工作狂轉成爲不務正業的公子哥,且還是隻懂得逗美人笑,想與美人時刻溫存的富家紈絝。

    春天到了,他的女人打扮得越來越奪人眼球,那妖嬈的身段,那嬌豔的臉龐,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母愛,他委實有點放不下她。

    出差前兩天,他特地提前半時下班去方圓接女人下班,車子停在創意園前的臨時停車線裏,打電話到香山去,告之老管家今晚不用送傢伙回來,接着就是心無旁騖地守着時間一秒一秒過去。

    沈夢昨晚就被告之今天不能加班,傅大少要陪她一起過節,三八婦女節。向大老闆還沒有回國,方圓全體女性員工今天都是準點下班,各回各家過節。

    她準點踩着下班的鈴聲離開公司,哼着歌走出大樓旋轉大門,看到停在馬路邊囂張騷包的紅色跑車,笑了。

    婦女節,老爺子贈送的見面禮,這男人多有心。

    她撥了撥捲髮,拎着金光閃閃只能放下手機的皮包走過去,目標是駕駛位。

    車門沒鎖,她開門落座到車裏,還未繫上安全帶,身子就被副駕上的男人拽了過去,接着她的脣就被他輕輕啄了一下。

    她眯眼,在男人挪開之際,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又把他勾向自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啄了一下他的脣,調戲完還親了親他性感的側臉才罷休。

    “準備帶我去哪裏喫大餐”她鬆開他,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微笑看他。

    傅辰淵還在回味女人的反調戲以及她身上的清淡花香,忽然涌現一種現在就回水榭江南喫她的衝動,不忍則亂大謀,爲了他的出差福利着想,還是先填飽女人的肚子爲好。

    “我們認識至今,我還未帶你去用過燭光晚餐,夫人,爲夫帶你去天水閣賞景。”

    天水閣,毗鄰永盛碼頭,是港城最著名的江景飯店,有同事去過那裏,一頓的餐費趕上她一個月的工資。

    沈夢輕啓紅脣,發動車子,“好,你指路。”

    女人開車追求穩妥,再沈夢也不敢開快,傅辰淵能讓她繼續碰車已然非常大方,在他眼皮底下,她當然要規規矩矩勻速前進,因此他們到達天水閣已是一個多時後。

    沈夢被傅辰淵牽着步入江景飯店,傅大少目不斜視,徑直走向預定好的頂層包間,她一路上賞花拂柳,把天水閣的美景盡收眼底,一言以蔽之,飯店老闆有錢任性。

    倆人來到頂層包間,包間不大,裝潢典雅,濃濃的中國風情懷,室內一張圓桌,一張古式牀,牀中間擺着一個袖珍型茶几,茶几上擱着精緻水壺。

    傅辰淵落座在圓桌旁對服務員點餐,沈夢則在雕花窗棱邊上,遠眺江上星星點點的燈火,白天來這裏用餐看江景,晚上讓她來數江上有多少盞燈火麼

    傅辰淵揮手讓服務員出去,起身來到女人身後,貼着她而,與她一起眺望遠處燈火,“白天你又沒空,只有晚上帶你過來,景色肯定沒有南半球的海島美,你就將就一下,再不濟,有我做伴也差不到哪裏去。”

    他的語氣溫柔,態度誠懇,她哪能無理取鬧呀。

    沈夢彎起嘴角,朝他身上一靠,“挺好的,有港城第一大少做伴,女子還求什麼”

    傅辰淵低沉一笑,伸手圈住她纖細的腰身,空調的溫度逐漸上來,女人的臉頰開始泛紅,“衣服是租來的麼我給你脫掉。”

    女人早上穿的是印花針織衫,胸口處恰好有兩朵盛開的石榴花,石榴多子,寓意美好,當然他更認爲那朵花的位置好。

    沈夢由着傅大少殷勤伺候她脫衣,想着今天是她的節日,傅大少想讓她當一天女王,於是她格外配合。

    暖色調的燈光下,人比花嬌。

    天水閣的菜都是現做,有一段時間纔好,傅辰淵牽着女人的手坐到古式牀上,從茶几下抽出一副棋盤,“陪我來一局五子棋。”

    沈夢來了興趣,她還真沒有陪傅辰淵玩過,她探頭看向茶几下分,找到她最愛的黑棋,裝滿黑棋的棋盒是一個藤編的橢圓形盒子,造型像瓷器,“比不比輸贏還是單純的打發時間”

    女人選了黑棋,他沒得選擇,只能選白棋,黑棋先走,比白棋多了一次機會,輸贏就難。

    他勾脣一笑,看出她眼裏的挑釁,“你贏,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我贏,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

    沈夢取出黑子,隨意放在棋盤上,“成交。”傅大少的要求一定與牀笫之歡有關,她輸了也無妨,反正做功的是他,享受的是她。

    看似簡單易學的五子棋,其實最考驗人的智慧,高手對決,會在腦海裏提前演練對手的下法,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沈夢不是高手,她頂多是有心計的女人,比傅辰淵佔優勢的是,她玩五子棋的時間肯定比他多。所以她仗着這一點,開始設計、引誘男人一步步入局,眼看就要五子連珠,卻在最後關頭被傅大少殺得片甲不留,白子圍攻黑子,率先連成一體。

    這時,服務員敲門進來,開始上菜。天水閣的佳餚很香,色香味俱全,她的注意力很快被轉移,跳下牀來到桌邊坐下,“吧,什麼要求”

    傅辰淵跟着落座到她身邊,舉起筷子先給她夾了一個蝦球,“還未想到,想到了再問你兌現,我們現喫飯。”

    沈夢眼珠一轉,嘿嘿,不定今晚之後,他就會把這事拋之腦後,“好,這道菜是什麼花樣看起來好複雜。”

    包間裏,倆人溫馨用餐,傅辰淵平時在外應酬很少碰菜,有了女人後,他的胃口就被養大,她胃口好,他也跟着喫得多,於是一桌的菜倆人消滅了大半。

    沈夢一個沒注意就喫撐了,她艱難地撐着男人的肩膀起來,“來的時候,我看到飯店有一條道專門通往江邊,當時有不少客人在那裏玩耍,我們下去散步消食後回家可好”

    “嗯,原我也是這樣安排的。”傅辰淵起來拿來她的外套給她穿上,然後牽着她的手向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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