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藥丸裏面可是蘊含着很足的靈氣的,連宋老那種頑疾都能治療,更不用說馬一鳴這種小傷了。
“嗯嗯。”白師詩哪裏見過這種陣仗,早就沒思考了,只能聽秦元的話。
“怎麼着”
黃厚虎看着秦元一臉不服氣的表情說道,他仗着自己身後有好幾個兄弟,志得意滿,囂張異常。
“打我兄弟得付出點代價。”
秦元攥緊了拳頭,冷冷地說道。
“哈哈你說什麼讓我付出代價”黃厚虎得意的笑着:“來啊,你讓我付出代價啊,我倒要看看,是你先付出代價呢,還是我先。”
“小子,你是腦子不夠用了嗎還敢威脅黃少我看看怎麼收拾這傢伙呢”
“光天化日之下,太過分了不好。斷條胳膊,斷條腿算了。”
他身後的那些小弟相當得意的說道。
“不怕。”
黃厚虎卻擺擺手說道:“這家店是我家的產業,出了事情我罩着,今天這傢伙不能給我豎着出去。”
“啊”
他這話剛說完的時候,手裏面的棍子就落在了秦元手裏。
秦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棍子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腦門之上。
“你真敢打我”
黃厚虎頓時也被開了瓢。
“砰。”
秦元根本沒任何的留手,一腳就把這傢伙踹飛了出去。敢對自己朋友下手,那自己就絕對不會和他客氣的。
“還敢對黃少下手,兄弟們,給我衝上去,弄死這傢伙。”
後面的那些傢伙看到秦元竟然敢出手的時候,一個個提着棍子就衝了過來。
“幹他。”
一個黃毛傢伙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帶着手中的棍子就衝了過來。
秦元伸手就架住棍子,一腳朝着他的胸口處就踹了過去。
“砰。”
這人立馬橫飛出去,撞在後面衝過來的那人身上。
秦元不退反進,拿着一個棍子就衝進了幾人中間。
這幾個人根本就沒什麼威懾力,都是些普通人而已,三下五除二就全部都被撂倒在地上了。
一個個捂着胳膊在哀嚎着。
秦元進去的時候,把他們所有人的右臂全部都給敲斷了。
他冷哼一聲,把棍子扔在地上。
“傻逼。”
他對着裝死的黃厚虎罵道。他自己剛纔下手的時候控制着力道的,並沒有打算弄死他,只是給他一些教訓而已。
不過他也不打算把人徹底給廢了,畢竟徹底得罪死海城一個大勢力是很麻煩的一件事。
“好了沒,好了就起來,別躺着了。”
秦元踹了一腳正躺在白師詩懷裏面享受溫存的馬一鳴,這傢伙趁着這個機會,用那張臉死死貼着人家的胸,太會佔便宜了。
“嘶”
他裝模作樣的摸着腦袋,“好疼,好疼。”
他起身之後,就把秦元拉到了一邊。
“你這個藥還真的是好用啊,這是從哪裏搞到的呢,還真的”他嬉皮笑臉的說道。
“有話直說。”
“你看我也沒有給人家準備什麼禮物,你如果還有多餘的這種藥,其實可以讓我當個禮物送的。”
他面帶着假裝靦腆的微笑,一雙小眼睛真誠的看着秦元,“爲了哥們兒的終身大事,你可不能小氣。”
“送藥給人家,不太好吧”秦元道。
“不不不我剛纔在她懷裏聽到她說話了,她一直在讚歎這個藥效的神奇。”
馬一鳴摟着秦元的肩膀,一臉委屈樣子道:“爲了哥們兒的終身大事,幫我一把。”
“行行行”
秦元隨手塞給他一個藥丸道:“這裏面的藥力很強,沒啥大病別亂喫。”
“好嘞,您可以走了。”
馬一鳴對着秦元笑道:“給哥們兒創造一個空間唄。”
“滾滾滾”
秦元小聲地罵道。
不過他也沒在這裏當電燈泡的想法,出去就和那個司機一起去了宋老爺子家裏面了。
雖然秦元遲到了這麼久,但是他們可不敢說什麼,依然很熱情地招待着他。
“不用那麼麻煩了。”
秦元對着他們擺擺手道:“就這裏坐下就行。”
他示意宋青禾坐在院子裏面的一個凳子上,他給把了把脈,和自己之前想的完全是一樣的。
“你這是當年積攢下來的內傷,經脈不暢,淤血不散。”
秦元看着他說道:“如果不治療,半年之內定然昏迷不醒。”
“得靠秦先生施以援手。”
宋青禾恭敬地說道。
“吃了。”
秦元拿出之前準備好的藥丸,這個藥丸裏面充滿了靈氣,這些靈氣主要是用於修復的。
宋青禾體內的暗傷不少,這個藥丸是治療暗傷的。至於淤血和經脈不暢,還得另行治療。
“不能喫。”
就在這個時候,後面出來一個穿着西裝的五十多歲的男子,這個男子脖子上還掛着一個聽診器呢。
“宋老,這些不清不楚的東西是絕對不能亂喫的,亂喫是會出問題的。”
“楚醫生,秦先生可是高手,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宋青禾對於這個楚醫生也是很尊重的,畢竟這個楚醫生也是海城醫院的一個知名專家。
這些年他的病情也全靠這位楚醫生控制。
“不過就是一些江湖騙子而已。”楚醫生不屑的說道:“這些人沒有任何的行醫資質,竟然敢在這裏招搖撞騙。他們什麼都不懂,拿着一顆不知道什麼成分的破藥丸來吹牛,真的是不要臉了。”
“楚醫生,您先息怒。”宋青禾看着楚醫生對秦元的這種態度,有些尷尬。“秦先生真的不是普通人。”
“當然不是普通人了,就是一個騙子。”楚醫生盯着秦元罵道:“年紀輕輕不學好,來這裏招搖撞騙的,一看就是家教不行。我覺得你這種人應該直接關進監獄。”
“砰”
秦元一拍桌子站起來,盯着他說道:“你不相信我的醫術,咱們可以討論,但是人身攻擊就過分了。”
“過分一個騙子還有資格和我說過分”
楚醫生站起來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