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個人”毛正不知道陳伯濤想說什麼了,像他這麼大的高官念叨的一個人應該也是了不起的人物吧
“是啊他也是江湖術士,道號無崖子”
“啊”聽到師父的道號,毛正在心裏噗通一下,臉上顯得十分驚訝。
“怎麼了你也知道這名無崖子前輩”
“不瞞陳叔叔,無崖子正是晚輩的師父。”
“啊”這下輪到陳伯濤驚訝了,上上下下仔細打量毛正,然後一拍大腿連說了三字:“好好好”
“想不到啊居然這樣的機遇和舊識的徒弟認識,看來我還真是和他有緣啊”陳伯濤掩飾不住一臉興奮。一下子毛正有點錯愕,那陳伯濤再沒有了一點大官的架子,反而一副和藹可親了。
這人之性情居然可以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或許也只有在隨時變化多端的環境中才能夠培養出來吧毛正心想。
“既然你是舊識之高徒,我就開門見山了。你也不要客氣,喝茶喝茶哈哈哈。”陳伯濤連連爽朗的大笑。
“陳叔叔你到底有啥事,就說吧毛正知無不言。”毛正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頓時茶香沁人心肺。
“花溪小區的事已經遞到我的省委辦公室,一邊是一幫貴族實業家,一邊是文物局。”陳伯濤說到這裏望向毛正然後繼續說道:“而這件事的起因可是你,你可有什麼想法,我想聽聽。”
原來如此啊想不到這事居然能捅到省委這裏,看來花溪小區的能量不小啊可文物局也是國家機關。看來此事讓陳伯濤陷入了兩難之局不好決斷,所以纔會私下找我打聽真實。毛正想到心裏不由赫然開朗,看來陳伯濤今天不管如何也只是在試探,自己始終是他的客人,所謂的官威也只是試探自己罷了。想到此,心裏緊繃的一根弦自然的放鬆了下來。
“陳叔應該知道,作爲一個有道的術士,是以除魔衛道爲己任的。這次的事雖然因我而起,但實際和貴千金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同時跟小區乃至大衆都有關係。”毛正見陳伯濤坦誠了起來,也就直言不違的說道。
“哦”陳伯濤指頭敲打着茶几,又問到:“那下面你敢斷定有價值的發現嗎比如鎮水石犀。”
“鎮水石犀我不敢保證,但我敢保證下面一定有大傢伙。”
“大傢伙”
“必須發掘,關乎人命。”毛正嚴肅的說道。
“好我考慮一下。對了你可否請你師父來確定一下。”
毛正苦笑,師父在此還有我什麼事於是說道:“師父雲遊去了,我們也很久沒有聯繫了。如果陳叔叔信的過我,我願在發掘現場親力親爲。”
正事已談妥,那陳雅柔和她媽媽似乎知道一般,從廚房端出一道道美味佳餚,並客氣的邀請毛正共進晚餐,陳伯濤也洋溢着笑容熱情的招待着毛正。
夜深,毛正從陳伯濤居所出來,今天他沒有問陳伯濤和無崖子存在什麼樣的關係,他知道該自己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坐在陳雅柔的轎車裏一路向家裏疾馳。
家,一想到家毛正就想到了師父,從父親死去到跟着師父學藝,十年裏他早就把師父當作了世界上最親的人。家,一想到家他就想到了秦淑媛和珊珊,這是一個破碎的家也是一個圓滿的家。
在車上陳雅柔問了今天的事,她最怕的事沒有發生,也鬆了一口氣。
很快車到了小區的門口,陳雅柔目送着毛正進入小區。從感覺上毛正正在遠離着自己,或許今晚他受了不小的刺激。她認爲自己的父親還是太過了,怎麼能如此對待自己的朋友呢有時她恨自己生在官僚的世家,可這一切又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毛正打開了家門,屋子靜悄悄的,不知道珊珊是不是睡着了。他在神壇上恭敬的點燃了一柱香,然後推開了秦淑媛的房門。
只見珊珊已經睡熟,小嬰靈卻陪在珊珊的旁邊保護着她,見毛正推門而入,那小不點居然做出禁聲的動作。
毛正沒有管小嬰靈,見一切安好,自己回到了屋子裏開始打坐修煉。
次日毛正早早的起牀,昨晚讓他悟到了不少,對地遁之術有了新的見解,毛正認爲這地遁不光光是縮地成寸這麼簡單,應該還有更深層的術法在其中,那是什麼那應該是遁地之術,就好比封神演義裏的土行孫的遁地之法。他很感嘆,想不到奇門遁甲包含了如此之多的術法,如果都能參悟,自己是不是能夠成仙可是他悟了一晚還不得其法門。成仙那只是一個笑話,他想。
和珊珊喫過早飯已經上午了,秦淑媛的電話打了過來,興奮的告訴毛正上面批准了這次的考古發掘,毛正笑呵呵的應付了幾句,就讓思念媽媽的珊珊和秦淑媛說話去了。他知道自己該出場了,哪裏怎麼可能會出土鎮水石犀呢出土的東西可能都會讓自己大喫一驚。
接近中午,陳雅柔來接自己了,並送來了毛正要的一些零食,零食是給珊珊的。
有了陳雅柔的帶領,毛正順利的來到了發掘的現場,只見小池塘的上方搭建了高高的棚架,棚架上用油布遮蓋,以免被外人看到內部的情況。走進一看,池塘的水已經抽乾,一臺挖掘機正開始往地下挖掘。
這時,頭戴安全帽的秦淑媛看到了毛正,一臉欣喜的跑了過來。而一旁的陳雅柔看到跑來的秦淑媛,不由興奮的叫到:“秦淑媛,你怎麼也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