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總跟着我?”毛正真是頭大了,這白無常還真是陰魂不散。
“哈哈哈!大路朝天各走各邊。毛兄弟啊!要不一路同行?哈哈哈哈!”白無常搖着扇子說道。
“隨便你!”毛正很無語。看來這個陰差大人真是跟定自己了。
“我說白兄,你怎麼閒呢?你不是要去勾魂攝魄麼,怎麼跑到這陰陽兩界之處來了?”毛正向白無常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哈哈哈哈!終於問我爲什麼來了,我不是爲你而來嗎?”白無常大笑着說道。
“什麼?爲我?”毛正一陣驚訝,難道自己陽壽該絕了?這白無常過來等着時間一到,就勾我魂魄?
“這不,就是爲你而來,閻羅王算到你要進入這陰陽交界之處,叫我前來尋找你。我要恭喜你,你升官啦——!哈哈哈哈!”白無常說道,從身上拿出一塊令牌丟給毛正。
毛正接過令牌,一看上面居然還燙着‘陰差’兩個大字。這,怎麼回事?難道陰間閻羅王要吸引我做手下?毛正張着嘴巴看着白無常,似乎要他解釋一二。
“閻羅王說了,你手下這面令牌起,就是我冥界地獄的一位陰差了。哈哈哈!”
“啊!”毛正一聽,這還不管答應的嗎,只要收下就算是。趕忙把令牌丟還給白無常,轉頭就跑。誰他孃的愛做這陰差啊?反正我毛正肯定不能做,想着他越跑得快。可是那令牌剛一丟出去,就自動飛回了毛正的腰間掛了起來,毛正跑着哪裏知道腰間多了一面令牌。
“哈哈哈!這麼好的差事,這小子還想不做。可是你的命運不就是這樣麼?哈哈哈!”白無常說着,卻不再追了,因爲這毛正已經成爲來了陰差。毛正這一趟子不知道跑了多遠,又轉過了幾條街,終於劉本昌的鋪子已在眼前,不由回頭看去,那白無常沒有蹤跡,這才緩了一口氣。這時他才發現腰間多了一面那陰差的令牌,只見摘下來就往遠空投去,只是一瞬間那令牌又回到了腰間。
我暈啊!一個陰魂不散剛剛被甩掉,又來一個陰魂不散的令牌。一時間,毛正鬱悶不已。
就在他剛要踏進劉本昌的店鋪時,就聽見一陣熟悉的笑聲傳來,毛正不由心裏就直發毛。
剛還想着這陰魂被自己甩了,前腳剛踏進門檻,後腳就跟了上來。
“哈哈哈哈!有緣啊!毛老弟。我來老朋友的店裏轉轉卻又碰到了你。哈哈哈哈!”
“你怎麼陰魂不散呢?”毛正快奔潰了,特別那白無常的笑聲聽來是那麼的違和。
“我不就是一陰魂麼,哈哈哈!”說着,白無常就散發出逼人的惡寒的陰氣來。
“打住,打住,我現在知道了!”毛正舉手說道。
“你知道什麼了?”
“我知道你纔是大爺,大爺你饒過小弟吧!”毛正說着差點都要落淚了,他真聽不慣那笑聲啊。
“哈哈哈!我是來紙活店看看的,難道你也來買紙活?哈哈哈!”白無常瀟灑的扇着扇子的說道。
“什麼?你是這個店的老闆?”
“你不是會算嘛,你算算我是不是這個店的老闆。”毛正說着,就把店門關上了。
“哈哈哈!妙人啊,看來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哈哈哈!”白無常笑着,站到了焚化爐邊,氣定神閒的搖着扇子等着毛正再次開門。
呼!關上門毛正出了一口大氣。奶奶的呢!這白無常也太難纏了,怎麼也甩不掉,難怪是勾命的陰差。就憑這找人的技術活,那簡直是神乎其能啊!
甩了一把汗,他看向櫃檯裏只見那紙人。說道:給我抱捆紙來,還有那個竹篾,漿糊。他還戀戀不忘自己造架飛機的情懷。
不一會兒,那紙人把毛正需要的東西都拿了過來,這時毛正想着馬上就要做成的飛機,不由眉開眼笑把白無常帶來的心情都一掃而空。
還是先把用竹篾骨架做好,做成一架戰鬥機的樣子,然後再糊上紙張。好大一會兒,一架紙做的飛機就成型了。毛正抱着這紙做的飛機,興高采烈的打開店鋪,就要拿去焚化爐燒掉。
可是一開門,一看那焚化爐邊站着的白無常,心裏就別捏了。這人還真是陰魂不散,看他的的樣子跟定自己了。
“哈哈哈!有緣啊!毛老弟。”那白無常笑哈哈的說道。
毛正一番白眼,一把把白無常拉到一邊“走開,不要擋着本大爺燒飛機。”說着,毛正就把飛機點燃投進了焚化爐。
“這就是飛機?哈哈哈!”白無常問道。
“土包子,不懂了吧。等會大爺飛給你看。”毛正說着,盯着那爐子裏的火光,想像着等會在天上自由的翱翔,心裏美滋滋的。
“哈哈哈!這東西能飛那還要風遁術幹嘛?”白無常樂了,他可並不相信這玩意兒能飛起來。
“你知道風遁術?”毛正問道。他現在正在研究奇門遁甲,從白無常的口中突然聽到《天遁》裏面的遁術,不由想了解一下風遁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不知道,嘖嘖,你現在才學會地遁術,離風遁術還差十萬八千里呢,今後你自然就會了!”
“自然就會了?你不想告訴我吧。”
“你不是遁甲宗的嗎?當然你自然就會了。哈哈哈!”
“你還知道我是遁家宗的?”
“當然知道了,不然怎麼找你做地府的陰差?哈哈哈。”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我們家祖祖輩輩都是地府的陰差了,這麼說起來我還能見到我的父親,我的爺爺,我的老祖,太祖?”
“怎麼可能呢,他們又不會遁術。最多……我算算。”白無常掰着手指算着說道:“你們宗門連你也不過才三位啊!”
“啊!這麼少。一定要會遁術纔行?”毛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