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俏夫人當道 >第二百六十九章 挑.逗
    ♂nbsp; 第二百六十九章 挑.逗

    最令慕宥宸無奈的,不是陪同沐千尋去水漣街,而是沐千尋還點了那裏的頭牌綠籬姑娘,花重金包下頭牌的一夜,只爲各種閒聊,慕宥宸也是無語至極的。

    赫連朶腦袋偏到一邊,眸光流轉,恭手,寬大的衣袖帶起一股清風:

    “草民覺着不妥,以郡主你的身份,開妓院,未免有些有些有傷風化”

    赫連朶一咬牙,神色有幾分爲難,沒摸準沐千尋性子之前,他不敢造次,不過不吐不快。

    沐千尋默默的望着赫連朶,找個像樣點的理由,或許還能打動她,可這樣的理由嘛,還真的無法動搖她。

    “有什麼有傷風化的,本郡主是開妓院,又不親自接客”

    沐千尋眼睛微眯,語氣生硬,一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樣子。

    “即日起,小肆停業半月,赫連朶你就負責將這奇葛小肆好生改建一番,至於這引入姑娘們的事,就由本郡主全權打理。

    對了,千萬莫要用什麼金銀短缺之類的話矇騙本郡主,奇葛小肆近年來可是賺的盆滿鉢盈,莫說是改建一間奇葛小肆,就是改建十間奇葛小肆,也綽綽有餘。”

    不等赫連朶反駁,沐千尋就將想說的話道了個乾乾淨淨,調轉身子,拉起慕宥宸意欲離開,臨了淡淡的撇了司徒雪一眼。

    赫連朶心中糾結,話已至此,他還硬要與沐千尋作對,那絕對是嫌死的太晚。

    司徒雪急了,一個箭步衝上去,在即將抱到慕宥宸之時,被他一個側轉躲開。

    來不及收住身形,用力過猛,腳下不穩,直愣愣的撲倒在地,摔了個狗喫屎,一邊揉搓着磕傷的手肘,一邊眼淚汪汪的盯着慕宥宸:

    “駙馬,小雪喜歡你,你帶小雪走好不好,小雪不要爲妓”

    說實話,從頭到尾,慕宥宸都只聽到司徒雪吧啦吧啦個不停,連她長什麼樣子在心中都是模糊的。

    他剛纔的表現還不夠明顯嗎,真不知道司徒雪是哪來的勇氣,非得被拒絕一次,羞辱一次她才高興嗎

    他這般樂於助人,那就成全她好了,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不論從口中吐出什麼樣的話,眸中都不起波瀾:

    “你哪點比得上我的尋兒了,我爲何要帶你走,爲了一個不值當的人,惹我的尋兒不開心,我豈不是很虧

    這樣的話,姑娘還是留給旁人聽吧,我慕宥宸不喫這套,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我都要帶在身邊了

    姑娘還是將心思放在迎客接客上吧,還是說這些東西姑娘早已駕輕就熟,用不着琢磨了。”

    慕宥宸這性子嘛,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必定話中帶刺兒,意中含毒,不是一般人招架的住的。

    司徒雪面容一點點變得扭曲,垂首,扇形的睫毛下是濃濃的深深的滔天的恨意,真是字字誅心吶。

    她不過是被他的那抹笑蝕了心,迷了眼,沒想到,呵呵,真是失算啊,到了如今這般地步,她該何去何從,難不成真的要她爲娼爲妓,她怎麼甘心

    “赫連朶,將她看好了,明日,本郡主會親自派人來她。

    如果人跑了,死了,你提頭來見,你的家人,本郡主也會好好照顧的”

    照顧兩個字,特意加重,話語間包含着顯而易見的怒意。

    赫連朶渾身一顫,重重的點頭,他怎麼樣也不能拿家人的性命開玩笑,沒想到沐千尋看着不大,倒是夠狠,這一點,與赫連銳絕很像。

    其實,這樣的事,沐千尋是萬萬不會去做的,兩世以來,她都打心底牴觸什麼滿門抄斬,誅滅九族之類的刑法,犯錯是一個人的事,沒必要牽連無辜。

    雖說“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可終究還是殘忍了些,不知是婦人之仁還是怎樣,總之,沐千尋不喜別人動她的家人,自然也不會隨意動別人的家人。

    至於司徒雪,惹到了她,她就不會讓她好過,何況,司徒雪本就是禍害一類的,她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學不會慈悲爲懷。

    說起來,司徒雪跟娼.妓沒什麼區別,見一個勾搭一個,爲了名利,估計自己都不知到爬上過多少人的牀了,只是表面上自命清高罷了,用慕宥宸的話來說就是早已駕輕就熟了。

    出了奇葛小肆,沐千尋一臉陰鬱,彷彿烈日都被比的失去了顏色,怎麼走到哪裏,都有人心心念唸的接近他家夫君啊。

    慕宥宸跟在沐千尋身後,不知從哪個小攤上挑來的一把山水摺扇,擺弄着,心情大好的哼着小曲兒。

    沐千尋忍無可忍,忽地停下腳步,轉身,一頭撞進慕宥宸懷中,退後一步,惱怒的揉揉高挺的鼻樑,冷靜的衝他喊:

    “有什麼好樂的”

    “夫人喫醋了,爲夫自然樂了,正考慮去酒樓大喫一頓,慶祝一番呢”

    慕宥宸湊近沐千尋,萬年的冰山臉展露笑顏,在沐千尋的鼻子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霸道的擁她入懷。

    沐千尋掙扎着,雖說她已經接受了他隨時的親近,也習慣了旁若無人的擁抱,可這畢竟是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路人,皆是將目光一路走,一路投過來。

    “誰喫醋了,你快放開我,我們還有九間鋪子沒逛呢”

    沐千尋那泛紅的臉頰,欲蓋彌彰的神情,讓慕宥宸平白起了逗弄的心思,輾轉輾轉,就是不肯鬆手。

    正在他們糾纏之際,就看到不遠處的幾個中年婦女手臂上挎着菜籃子,圍成一圈,眉飛色舞的議論,拔高了嗓門,跟拾了銀子一樣興奮。

    “你們聽說了嗎宇文萱明日就進城了,部落長會親自去迎接呢”

    “這麼快啊,這才短短几日呢,看來部落長真是看中這個宇文萱。”

    “可不是嘛,那宇文萱可是附着凌星夫人的魂魄呢,現在的部落長夫人啊,可有苦頭吃了。

    這自古以來都是隻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這宇文萱是與部落長有些舊情的貌美如花的新人,現在的部落長夫人怎麼可能爭的過啊”

    “說起來,那個新晉的郡主可是夠厲害的,上次的賽事上,居然能一下子找到那麼多迷蝶蛹。”

    “什麼呀,你還不知道吧,凌星夫人的鬼魂就是她招來的,說不定一直都是跟着她的,能找到那麼多迷蝶蛹,根本就是凌星夫人顯靈,你們還真當是她自己的本事啊”

    聽着她們七嘴八舌的縹緲沒有邊際的猜測,好笑之餘,沐千尋又覺着心頭悶悶的,透不過氣兒。

    “宇文萱明日就要進城了,宇文萱明日就要進城了”,那道尖銳的女音一遍遍在耳邊響起,瞬間,什麼心情都沒了,打道回府。

    爲什麼會來的如此之快,快的她措手不及,來不及做任何準備,來不及設下圈套給她鑽,正如那幾個女人所言,這才短短几日而已。

    這一日日都沒有一件事是值得她高興的,一回王宮,迎接她的,是更荒謬的謠言,不知是受了有心之人的攛掇,還是這些宮女真的閒的發慌,竟編起故事來。

    她昨日裝昏之事,被說成是鬼魂附體,今日能得以活蹦亂跳的,都是巫師做法的功勞,字裏行間盡顯對巫師的敬重。

    拿出沐千尋與軒轅浠公然叫板之事,說什麼她是不肯聽軒轅浠的話,夜晚逞強外出,纔會招來禍事,還連累到了赫連卓凡。

    沐千尋簡直不知道說什麼爲好了,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她也是自愧不如啊,她敢說,這不是巫師的手筆,就是拓拔雨菲的手筆,或者是她們倆共同的手筆。

    巫師爲了保住自己的名聲,拓拔雨菲爲了給她兒子出氣,不過,沐千尋纔不在乎這些,揹負了太多謠言的她,再多點也無關痛癢,俗話說得好:蝨子多了不癢嘛

    沐千尋懶得理會,這樣的日子,真的過得好累啊,累的她沒有力氣爭辯,沒有興趣洗清,她只想倒在牀榻上,睡得天昏地暗。

    不過,她也真的這麼做了,未用午膳,就矇頭大睡,一直到傍晚,也沒有一絲要醒的樣子。

    無論淺言、淺寧在屋裏鬧出多大的動靜,怎麼樣叫她,都不見她醒來,就差敲鑼打鼓了,除了還有呼吸,那四仰八叉的模樣,還真像暴斃了一樣。

    慕宥宸不理會她,只是吩咐廚房隨時備好飯菜,沒人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她願意縮着,就讓她縮着好了,有時候走累了,也應該停下來歇歇。

    日頭終於徹底沉了下去,連最後一絲橘黃的柔和的光也收走,墨色的天際被一輪圓月點亮,星辰稀疏,夜色如水般淒涼,空氣難得的清爽。

    屋中,罩着燈罩的燭火映在牆壁上,微微搖曳,慕宥宸身形筆直的坐在沐千尋牀頭,怔怔的望着她。

    這丫頭是連晚膳也不打算用了嗎,這怎麼行,身子本來就弱,可不興這麼折騰。

    骨節分明的修長的手指緩緩的插進她的發間,俯身,吻上她的脣,在她柔軟的脣上舔舐,啃.咬,漸漸地加深。

    另一隻手伸進被窩裏,貼着衣衫不安分的挑.逗,他就不信,她能受得了這個,還能安之若素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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