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帝國 >807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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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龍皇準備虛張聲勢,和愛蘭希爾帝國談談條件的時候,世界的另一個角落,一個華麗的城堡,雕樑畫棟的房間內,正在上演着一出好戲。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之後,一個穿着華麗貴族服飾的年輕人撲倒在地上。他恐懼的爬了兩下,才避開了身後中年貴族那用盡全力的一腳。

    “你這是在幹什麼他可是你的親兒子”一旁穿金戴銀的中年貴族女人拉扯着自己的丈夫,哭着求饒道:“你又再外面闖了什麼禍快,快和你父親道歉”

    “道歉晚啦”男人氣喘吁吁的掙脫開女人的拉扯,追上去就又是一腳:“你這個逆子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蠢貨”

    “我知道錯啦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連滾帶爬,又吃了一腳的年輕人倒在地板上,哭喊着求饒的聲音,讓樓下正在和往常一樣打掃着城堡的傭人們,都噤若寒蟬。

    “好了你好歹是一個伯爵,這麼打自己的兒子,像什麼樣子”女人看到自己的兒子這樣被打,立即又是心疼起來,追上來拉住了自己的丈夫:“你也消消氣。”

    男人氣的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了,一邊推搡着,一邊想要繼續踢地上的兒子:“讓開我今天要親手打死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材”

    “不管他犯了什麼錯,還只是一個孩子”婦人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看見他還不知道跑,恨鐵不成鋼的轉過頭來,又勸自己的丈夫:“他都向你坦白了,這不是已經知道錯了嘛他這麼個年紀,能闖出什麼禍來”

    “無非也就是哪個小浪蹄子勾引了我們家山姆打發一些錢就沒事了”在她看來,自己的丈夫家大業大,沒有什麼事情是擺不平的。

    實際上,以他們家的實力,在這個窮鄉僻壤,還真沒有什麼擺不平的事情。

    無非也就是霸佔了誰家的姑娘,或者打死了誰家不開眼的混球而已,這都不是什麼要緊的事。

    大不了就賠些錢,這種事情過去發生的還少了不成要怪也怪自己的丈夫平時太忙,對這個家不管不顧的,孩子自然也頑皮一些。

    但是孩子終究還是孩子,再如何頑皮,又能闖出多大的禍事來還不是隨便找幾個世交好友,託託關係,事情就過去了

    “你你知道什麼”男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用哆嗦的手指向了自己的兒子,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對方:“你讓他說你讓他自己說”

    “山姆你,你這一次又闖了什麼禍”女人一邊攔着丈夫,一邊又回頭,質問起了自己的兒子來。

    倒在地上的年輕人嚇得臉色蒼白,哆哆嗦嗦的開口回答道:“我,我就是,就是參加了一個一個,一個組織,在裏面,裏面結交了一些朋友罷了。”

    他越說越流利,甚至說着說着,就覺得自己沒錯起來:“他們都是貴族,我們約定好了,將來可,可以互相,互相幫助,讓我們的生意做得更大”

    當然了,他隱瞞了最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這個所謂的,互相幫助的神祕組織,集會商量的事情,是一件大逆不道的可怕罪行。

    “你你還有臉說”伯爵大人下意識的想去摸腰間的長劍,卻發現自己是在自己的家裏,根本沒有佩戴象徵着家族榮耀的那柄長劍。

    他真的很想一劍劈死自己的這個兒子,因爲他聽說過那個組織,也知道那個組織究竟在策劃着何等可怕的事情。

    這個神祕組織由一羣不怕死的混蛋建立,想的是推翻愛蘭希爾皇帝的統治,用商人來掌控整個帝國。

    最近這些傢伙頻繁的聚在一起,商討如何刺殺曠古爍今的皇帝,製造混亂謀取政權。

    他是不敢參加這種活動的,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兒子揹着他,參加了這個組織,還在裏面出謀劃策的,儼然是一個小頭目了

    當然了,如果僅僅只是如此,他今天打斷這個兒子的腿,把他關進地牢裏,不讓他再去犯傻就可以了。

    可讓他絕望的是,就在昨天,帝國皇帝克里斯陛下真的被人刺殺了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還在幸災樂禍,覺得策劃刺殺的人都是蠢貨結果,就在剛剛,在外面鬼混了一晚上的兒子嚇破了膽子,向他坦白了一切。

    “你的好兒子他出去鬼混,騙那些姑娘我不管現在他竟然,竟然和人家謀劃,謀劃刺殺皇帝”指着自己的兒子,伯爵氣的差點兒背過氣去。

    “不就是謀劃刺殺你,你說什麼”伯爵夫人聽到自己的丈夫說出了這麼可怕的詞彙,整個人都愣了一瞬間。她怔怔的站在那裏,甚至都忘了自己的兒子,還躺在地板上。

    整個城堡都陷入了異常的詭異寂靜之中,就彷彿剛纔爭吵的人,此時此刻都蒸發了一般。

    “咯噔”另一個城堡內,一把扶手上雕刻着華美波浪的椅子倒在了地板上,一雙腳懸空掙扎,不久之後就不再動彈。

    當傭人推開房門準備進屋子收拾東西的時候,年輕貌美的她看見了另外兩個女僕躺在地板上,猙獰的臉上寫滿了不甘與痛苦。

    她們是被毒死的,因爲她們的嘴角還往外流淌着白色的唾沫。牀上躺着一個的女人,她是這個家庭的女主人。

    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雍容華貴,躺在那裏早就沒有了聲息。一個裝毒藥的瓶子翻滾在地板上,裏面詭異顏色的液體灑了出來,正順着地板縫隙流淌。

    “啊”女僕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慘叫,聽到叫喊聲的傭人們趕緊聚攏了過來。

    他們看到自己的家主,也就是這個房間的年輕主人掛在房樑上一動不動,他穿着體面的衣服,只是一隻腳上的鞋因爲掙扎掉到了地上。

    幾個小時之前,這具掛在房樑上的屍體,還是這個小城裏,最富有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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