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的帝國 >1278突擊聖教城
    教廷附近,一處安靜的莊園草場上,幾個農民正在拾掇着餵養戰馬的草料。他們每天辛勤的工作,只能換取一些乾巴巴的糧食,解決自己和家人的溫飽問題。

    一覺睡醒,他們就需要開始工作,一直到很晚才能休息。他們被殘酷的剝削,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這個草場的主人。

    這個莊園是屬於附近的教廷產業,歸教廷直接管理,上繳的稅賦,也都是“給神的供奉”。

    在這裏工作的每一個農夫都是虔誠的教徒,他們清苦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相信神明可以在來生拯救他們。

    “願我的付出可以被神知道……”一個農夫一邊抓起了一把麥草,用鐮刀割斷,一邊輕聲的祈禱着。

    和他一起幹活的另一個農夫一言不發,實際上他也在心裏祈禱着,祈禱着自己用一生的勤勞,換來生的榮華富貴。

    他們也想和那些主教大主教們一樣,穿着華麗的服裝,代表着神靈,享受着精美的食物,住着那樣富麗堂皇的房間。

    “嘿!快看!那邊是什麼東西!”遠處,一個摘掉了自己草帽的農民指着天空,用帶着驚奇的聲音大聲的喊道:“快看啊!”

    草場上,那些正在工作的農夫們紛紛站直了身體,他們用手搭在自己的額頭上,眯着眼睛看向遠方的天空。

    然後,他們就看到,一些小黑點,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向着他們所在的地方靠近了過來。

    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以爲是那個農夫小題大做,把一羣飛鳥當成了什麼東西在那裏大呼小叫。

    可隨後見慣了飛鳥的農夫們,就都意識到,這些東西可不是什麼飛鳥,而是更大的一些什麼東西。

    因爲他們不僅僅沒有看到那些黑點有扇動翅膀的動作,還看到了那些黑點急速的放大,放的比一般的鳥都要大上許多。

    很快,這些黑色的東西就已經大到了讓農夫們震驚的程度,這些農夫仰着頭看着那些已經快要掠過他們頭頂的黑色武器,發現那竟然是一個又一個披着黑色長袍的人!

    這可不是什麼開玩笑的事情了!長這麼大? 他們這些農民? 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飛到天空上去!

    要知道這裏可不是什麼愛蘭希爾,這裏的天空中? 也沒有那些引擎呼嘯着飛過人們頭頂的各式各樣的飛行器!

    希望2號行星的天空上? 一直都是非常潔淨的。這裏的天空除了雲朵和飛鳥,還沒有出現過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人怎麼可能會飛?”一個稚嫩的孩童拎着鐮刀? 站在草場上仰望着天空,不解的問身邊站着的大人。

    他的父親顯然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人能在天空中飛翔? 所以他也沒有辦法解釋。他只是下意識的祈禱? 祈禱這些飛在天空中的神靈,能夠帶給他幸福的未來。

    這些飛過頭頂的人影,顯然是不可能聽到地面上那些農夫的祈禱的。他們也不是來解救這些被人壓榨的農夫的,他們是來毀滅的!

    沒錯? 這些黑影? 就是奉命攻擊教廷的愛蘭希爾帝國神傀儡部隊。這些是真真正正的神傀儡,可不是那些濫竽充數的戰鬥傀儡機器人。

    即便是放在原來的傀儡帝國,這樣一個規模的神傀儡大軍也從未出現過。如此多的神傀儡,放在任何一支軍隊裏,都可以充當主力了。

    “一會兒進入戰區……以五人爲一個小組!消滅所有教廷的部隊? 是本次作戰的行動目標……”爲首的穿着黑袍,臉上戴着白色面具? 額頭上刻着藝術字體01的傀儡開口吩咐道。

    所有的神傀儡應和了一聲,然後就開始俯衝? 隱沒在了靠近聖教城的樹林之中。

    聖教城是教廷控制的唯一一座城市,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一個城市。整個城市可以說就是教廷本身? 教皇棲身的教廷? 就是這個城市最核心的城堡。

    站在城牆上的聖教軍守城士兵? 穿着特有的鎧甲,拄着長槍,站在城牆垛口後面,無精打采的看着城牆前面的空地。

    教廷的主力部隊已經出動,留在這裏的聖教軍並沒有太過警惕,畢竟戰場距離這裏實在是太遠太遠了,而且這個城市也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整個城市裏有上百萬的人口,城牆一眼都望不到盡頭。這樣巨大的城市,想要完全警惕起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打了一個哈欠,這個士兵拄着長槍向這一段城牆盡頭的一個塔樓走了過去。

    他要去喚醒在那裏睡覺的同伴,和對方交換崗位。他已經在這裏站了大約兩個小時那麼長的時間了,需要好好休息休息。

    還沒等到他走回到那個塔樓,他的身後,一個黑影就以極快的速度躍上了城牆。

    那個黑影腳步輕盈,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響,就如同鬼魅一般騰挪到了這個向回走的士兵的身後。

    一柄鋒利的匕首直接從背後刺穿了這個聖教軍士兵的身體,在這個士兵開口要叫喊出來的時候,一隻冰冷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

    已經慢慢失去生命的聖教軍士兵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想要掙扎卻已經提不起力氣。他想要看一眼自己的敵人,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脖子了。

    就這樣,他無力的倒下,手裏的長槍倒了下去,在傾斜了大概三十度之後,就被另一個黑影伸手接住,沒有發出一絲響動。

    被人放在城牆垛口下面,這個一直都在流血的聖教軍士兵眼看着一個穿着黑色長袍的人走進了他剛剛想要回去的塔樓,而他自己卻只能癱坐在這裏,等待着自己的生命漸漸流逝。

    而代替他走進塔樓的那個黑衣人,則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還在休息的聖教軍衛兵身邊,把一柄長劍插進了還在熟睡的聖教軍的身體。

    不遠處的城牆門口,十幾個聖教軍的屍體橫七豎八得躺在地上,幾個穿着繡有金鷹紋章的黑袍的神傀儡。他們打開城門,城門的另一邊,是已經等待在那裏的,不願意翻牆的一些神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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