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他們還有人在洛杉磯,依舊在潛伏着。並沒因爲胡琛的死而撤離。比如那個出現在那家餐廳的和胡琛見面的女人。我們相信她並沒離開,依舊還在洛杉磯。”埃裏克道。
“那他們有行動嗎?我是說在諾沃科,他們有內線嗎?”胡伯問到。
“這點我不知道。也許最近沒有但不代表之後。自從出事後,重新恢復正常,33號包括公寓那邊的管理更加的嚴格了。一切的監控都非常的嚴格,我想他們就算有心也無從下手。”埃裏克說着又吃了一口並在嚥下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後才接着道:“原先我們想做出一種放鬆的假象,放寬很多之前讓人不舒服的管理規定,讓大家過的舒服些,以此來讓那些潛伏者或者潛在的威脅自己浮出來。可是建議大多被安全局否定了。”埃裏克顯得失望的嘆了口氣道。
“你。。。你們直接和安全局提的?”胡伯問到。
“怎麼可能?”埃裏克搖了搖頭道:“看來你住關注案子的本身,對於其他和這個案子相關的部門和人根本沒怎麼關注過。”
“我怎麼知道你們之間那麼多複雜的關係?你們和黑爾美特,黑爾美特和安全局,你們和安全局,很多時候你們就像一個人,有的時候你們和黑爾美特是一夥的,安全局則是外人,更有時你們又各自是各自。。。我可沒時間研究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胡伯沒好氣的說了一通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後道:“你知道嗎?韋恩斯和阿爾伯特,還有被他們策反的那個33號的倒黴鬼都死了。”
“別看我,肯定不是我們乾的。”埃裏克立即道。
“別激動。我知道不是你們。你們根本犯不着做這些。不過你顯然知道是誰幹的。”胡伯道。
埃裏克笑了一下後道:“難道你不知道嗎?”
“不說這些了。繼續之前的話題。”胡伯道:“反正那幾個混蛋也是死有餘辜。那麼你們是怎麼樣給安全局提意見的。”
“黑爾美特。利用黑爾美特的人向他們提。可惜沒被他們同意。顯然他們不想再出任何的差錯。只想着讓33號的那幫人像犯人一樣被關着被監視着,儘快完成這個項目最初的階段。”埃裏克道。
“我就說。你們三方之間的這個關係真的。。。”胡伯說着搖了搖頭沒再繼續而是在微微嘆了口氣後道:“那麼,之後呢?”
“對,反正那裏和你們也沒什麼關係。最後倒黴的也不會是你們。”胡伯道。
“是這樣。”埃裏克道:“我們轉移了方向。轉向了我們擅長的領域。在諾沃科則正好相反,我們處處受制。而在不久後我們得到了消息,這條也解釋了爲什麼我這麼肯定他們的對於“烈日”並沒死心的判斷。”說着他看了眼胡伯,在看到他緊緊的盯着自己等着下文後,埃裏克身體前傾再次放低聲音道:“我們有可靠的消息,胡琛並非是受東邊的指揮,而是在這裏,在這裏有個人直接指揮着胡琛。也就是說胡琛還有個上線。”
“真的?”胡伯像是很興奮的樣子道:“這個上線真的就在國內,沒有跑嗎?”
“應該沒有。”埃裏克道:“情報的來源和可靠程度你大可放心。不過目前,他們之間的聯絡可能還未恢復,不過這僅僅是時間問題。”
“你的意思是,我應該等下去,並且是在沒有明確時間的情況下等下去?”胡伯問到。
“對。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們也不想這麼幹,所以想利用黑爾美特在諾沃科採用外鬆內緊的方法讓他們動起來。但沒能說服安全局,我們就算了。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試試。我們之前的一些懷疑目標的資料也可以轉給你。你可以去盯着他們。如果運氣好,說不定很快能發現點什麼呢。只是你得付出足夠的人力物力,還得做好應付安全局的準備。”
胡伯沒啃聲,而是在考慮了片刻後道:“那麼你最近都在做什麼?一直在麥克林轉做文職了。”
“文職?我如果說是的,你相信嗎?”埃裏克反問了一句到。
“不信。”胡伯道:“你一定是在繼續調查着什麼對嗎?”
埃裏克沒立即回答,而是吃了幾口東西后看了看胡伯道:“沒錯。一直在調查,因爲我們擔心胡琛的上線在這裏有着情報網。”
胡伯像是並不太意外的樣子道:“和你們有關係還是和黑爾美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