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取你彙報的這兩人能告訴我他們是誰嗎?”里爾問到。
切里舍夫點了點頭道:“當然。這些之前我也都說過了。一個名叫奧羅撲克·坎切爾斯基。另外一個名叫布洛欣·貝拉羅夫。”
里爾聽到這兩個名字回頭看向了埃裏克道:“知道這兩個人嗎?”
埃裏克看了看里爾道:“我知道。這兩個人具體的工作是布洛欣·貝拉羅夫負責,而奧羅撲克·坎切爾斯基則是一個類似情報分析的角色。”
“是這樣的。”切里舍夫道:“他們的分工簡單來說就是坎切爾斯基根據情報告訴貝拉羅夫哪些是有價值和比較重要的。之後貝拉羅夫在根據這些選擇行動的方式和計劃。”
“那麼你對他們提過哪些建議呢?”里爾問到。
切里舍夫看了看里爾道:“建議有很多。在這裏我們可以做的非常多,因爲那些年都荒廢了。對於您來說,我曾經建議過他們關注黑爾美特,有必要對黑爾美特進行滲透。我自己是這麼做的,而現在來看,他們顯然是聽進去了我的建議,當然也許他們之前就做了工作,並非是因爲我的緣故。”
“那麼。。。。”里爾想了想道:“那麼這個紅杉沒有和你有過任何的接觸嗎?哪怕在你利用韋恩斯對安全局的計劃下手時,這個紅杉都沒有和你發生過任何的接觸?”
“沒有。”切里舍夫道:“沒有接觸,在我看來也不該有接觸。如果有接觸等於是併線了,但顯然這個紅杉應該是貝拉羅夫直接指揮的,不管從任何一方考慮都不該讓我和這個紅杉有接觸。”
里爾聽到這裏顯得有些奇怪的道:“那麼你有人在諾沃科竊取安全局的情報,這點貝拉羅夫知道嗎?”
“當然。”切里舍夫道:“成功打入黑爾美特,並且對安全局那個名爲烈日的項目進行刺探,這是個非常成功的行動。不知道你們是否知道,“烈日”是個很宏偉的計劃。制定或者設計這個東西的人非常的有想象力和野心,如果真的能達成目標那麼對俄國,包括其他那些和美國對抗的國家來說都將是噩夢。所以不管是韋恩斯還是我計劃的過程和進展都有一直在彙報。”
說到這裏切里舍夫顯得很有些失望的歪了歪腦袋在微微誒嘆了口氣後道:“沒有。這個問題我自己也想過。其實我在這方面大意了,也就是說這個紅杉不僅沒能幫上我,還在一定程度上干擾了我的判斷。就像您剛剛說的那樣,我也以爲這麼一個在黑爾美特內部有着不低的地位的人在危險來臨時肯定會發出警告,這讓我放鬆了警惕。最後釀成大錯。其實我注意到了33號人員的變更,韋恩斯其實也是一個謹慎的人,在諾沃科的風吹草動他都會向我彙報。當時我聽到有人員的變更,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沒有太過上心。因爲我隱隱覺得如果真的有問題,紅杉應該會有警示。另外就是你們調換人員的藉口也很合適。所以我放鬆了警惕。之後就發展成了這樣。”
里爾聽到切里舍夫這樣說,低頭像是仔細思考了一陣。接着他便擡頭道:“這個行動我們沒有備案嗎?”守着他看了看傑夫。
只見傑夫道:“這不可能不備案。你調用了那些人員,包括之前的準備工作都會被記錄在案,保密,但不可能不做記錄。並且當時你們的活動就在黑爾美特內部,這更不可能不做任何的記錄。”
里爾點了點頭回頭看向了埃裏克道:“你對當時還有印象嗎?”
“有印象。”埃裏克道:“關於這個我們還專門寫了報告,我和塔克都簽字的。”
里爾微微搖頭道:“那就是說當時關於你們行動的這些信息都沒被泄露出去?”
“我想是這樣的。”埃裏克立即答道:“不然我想這位切里舍夫先生今天也不會坐在這裏。”
“不。你沒明白我的意思。”里爾站起身道:“我的意思是,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沒有察覺?當時你們雖然沒表示明確的目的,但是動靜還是有的。如果我是那個紅杉不可能不注意到這點,之後只要他有機會了解到一些關於諾沃科的情況那麼很可能便會立即反應過來當時你們所做的那些是爲了什麼,他只要想辦法覈對一下當天出現在你們那裏的人員名單和調入諾沃科的人員名單,這其中的意圖和目的還用人說嗎?”
聽里爾這麼說,埃裏克一下恍然大悟,只見他道:“你是說,當時這個人之所以什麼都不知道,是因爲他可能當時根本不在黑爾美特?”
“對。就是這樣。”里爾想了想道:“這人也許在那幾天中請假或者出差了。總之他根本沒注意到這點。”
“那不是想辦法查查那幾天有什麼人請假還有哪些人修改就行了?”希斯曼在一旁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