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陶文剛的修爲較歐陽蕊都要高出一頭,但畢竟是散修,身體素質比武林大家用天材地寶澆築出來的高手要弱得多,而且實戰經驗十分有限,陶文剛的戰力並沒有小圓滿境中期武者水平,比較起來歐陽蕊等人都相差甚遠
“周市長,要出手也找些看得過去的人吧,這種水平,給周市長做打手,都侮辱了周市長的威名接下來是周市長親自出手,還是讓他來跟我打了”
周坤被劉寶的挑釁氣得直咬牙,想想之前,這傢伙還是名不見經傳的小官,現在做了市委副書記,官職比自己高一頭不說,就連打架自己也不是對手。
歐陽東走之前跟周坤交代過,陶文剛的實力比魏濤要略高一籌。陶文剛幾乎是被劉寶秒殺,再讓魏濤出手,怕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
扭頭看了看呂斌,周坤朝着魏濤使了個眼色,魏濤心領神會,他徑直走到呂斌身旁一把掐住了呂斌的脖子把他從椅子上面拽了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快放開我,咳咳”
呂斌被抓住時不停掙扎,可長期病態的他在小圓滿境中期得魏濤手裏,就猶如剛出生沒多久的小雞被一隻強壯無比的老鷹捉住一樣,懸殊的實力差距讓他掙扎顯得那麼無濟於事。
“快放手,你們這羣壞蛋別抓我老公”
施春花按耐不住,她內力一抖身輕如燕,施展出“蜻蜓點水”的功夫時,雙腳快速踩擊地面沒有半點聲響,彷彿像是一隻老貓在伺機去抓老鼠。
可她“蜻蜓點水”畢竟只是用來抓野鴨的手段,不具備實戰能力,臨近呂斌時,被魏濤一記剛烈的掌風給直接拍飛。
“幹,別這麼使勁,她是我們來這裏的目標,打死了整個計劃都泡湯,到時候你10個腦袋都不夠砍”
周坤指責魏濤剛纔出手太重,如果不是施春花沒什麼大礙站起身子,恐怕周坤的巴掌已經打在了魏濤的臉上,畢竟施春花的“蜻蜓點水”用來偷導彈發射密碼是再合適不過。
劉寶見施春花被打飛,準備上前跟魏濤交手,周坤察覺劉寶小動作立馬阻止,威脅說:
“劉書記,你自以爲是可要有個限度,這個病秧秧的傢伙還在我們手裏,只要你亂動一步,他的脖子怕是會斷成兩截”
“周坤,你到底想做什麼身爲天河市的副市長,知法犯法、劫持人質,你這官是不想當了”
憤怒的劉寶指着周坤的鼻子大罵,周坤對此不以爲然,說劉寶不過是市委副書記,還沒有直接罷免副市長的權力。
如果周坤的大伯國務院常務委員周錢江坐上更高的位置,手裏掌握有兵權足夠造反,到時候江山易主,周坤也不必害怕因爲劫持人質而官職不報,爲了完成這次任務,周坤完全捨棄副市長的身份,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小混混,以人質威脅劉寶:
朝着魏濤點頭,魏濤用手抓住呂斌右手中指、無名指、小拇指,用力一掰,咔擦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出,呂斌撕心裂肺的哀嚎了起來。
“不你們這些畜生,放開我老公”
傷在呂斌身上,可疼在施春花心裏,她咆哮着要再去跟魏濤拼命,卻被劉寶給攔了下來,劉寶告誡她說魏濤有小圓滿境中期修爲,遠非她可以力敵,而且呂斌還在他們手裏,輕舉妄動惹了他們不開心,呂斌還會受傷。
傷心浴絕的施春花壓根聽不進劉寶的勸,還是要拼命,直到最後劉寶說以自己的性命擔保,一定會讓呂斌安然無恙,施春花這才安靜下來。
“周坤,你到底想怎麼樣”
劉寶提綱挈領,周坤聽到這話笑了笑,說自己來這裏本來只有一個目標,劉寶的出現讓他給自己多制定了一個目標:
“劉書記,第一個目標我是想讓你死;第二個目標是想讓施春花替我賣命施春花你也挺清楚,要想你老公活命的話,先往劉書記的胸口刺一刀子,然後乖乖跟我們走”
甩出一把匕首給施春花,周坤滿臉奸笑的看着劉寶,他那副樣子,就差拿一桶爆米花搬個小板凳在旁邊坐着看煽情劇。
施春花是孤兒,當年鬧饑荒從河南省逃到天南省快要被餓死時,呂斌他爹救了她,她從小跟呂斌玩到大,呂斌一直都保護她把她當成親妹妹,也正是因爲如此,8年前呂斌剛結婚沒多久被查出尿毒症,年輕貌美的施春花對他不離不棄。
夫妻之間的感情也許不深,但生活的羈絆卻烙印在施春花骨頭裏面。八年如一日的照顧呂斌,她還硬逼着自己賺錢練出了“蜻蜓點水”,她絕對不能夠讓老公生命有危險。可又不想平白無故的傷害劉寶。
“嗚嗚嗚”
不知道是好的施春花哭了起來,她跪在匕首面前,周坤催促的聲音響起:
“可不要我倒數計時,再猶豫的話,你老公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就要斷掉了”
“啊”
呂斌慘叫的聲音打斷了周坤的話,魏濤已經抓住了他右手食指和大拇指開始掰彎,隨着掰彎的力量越來越大,手指變形越來越誇張,呂斌慘叫的聲音也越來越淒涼。
“春花,我的身體已經惡化到了極點,沒有幾天好日子了,你不要爲我這個將死之人犯錯,春花,儘管讓他們殺了我吧,我不怕”
“閉嘴”
周坤一巴掌打在了呂斌臉上,還順便塞了一大團布堵住他的嘴,讓他沒有辦法言語。
“施春花,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耐心,我數三聲,你還不動手的話,那就別怪我了三,二”
“我做,我做,不要弄斷我老公的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