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大寶是黑勢力,經營賭場,放高利貸,收保護費。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韋慕婉日也跟隨在哥哥身後,應該吸毒成性,生活糜爛的那一類人。
而實際上,韋慕婉反其道而行之,接受教育,深思熟慮,準備從幾乎變成養老院的縣鍋爐廠入手,把場內現有的生產設備、機器都調用起來。
“假設她可以把鍋爐廠經營好,縣政府論功行賞,那麼韋慕婉八九不離十會被聘用爲國家幹部,一旦進入官場,韋大寶的活動將受到更多縣領導的照顧”
劉寶心頭嘀咕,他還是頭一次感慨一個女人會有這麼深的城府。以往,劉寶跟蘇桃、魯娟娟這些娘們接觸,她們都跟絞肉機一樣,有點時間就要吵着讓劉寶捅她們,相對來說大腦比較簡單。
再擡頭去看韋慕婉,劉寶對她頗感興趣,開始揣測着小丫頭腿窩子有沒有城府這麼深,爲了增加接觸機會,劉寶提議:
“如果你跟黑龍江商人有聯繫,我可以去跟範縣長打聲招呼,把你調到鍋爐廠做外聯辦公室主任等鍋爐廠轉型生產暖氣片成功,可以提拔你爲副廠長”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越王勾踐爲了報仇,十年臥薪嚐膽雖然韋慕婉很不想再跟劉寶有接觸,但現在沒得辦法只好點頭接受。
鍋爐廠任職的事情達成一致,劉寶跟韋慕婉聊了一些其他的瑣碎,大概過了二十分鐘,韋慕婉酒足飯飽,劉寶回到賓館給她開了個房,回到自己的房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鐘。
一天的疲憊讓劉寶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他剛脫完衣服準備上牀睡覺,敲門聲音把劉寶給打斷。
“誰啊”
這麼晚還有人敲門劉寶有些不耐煩,開了房門一看,門口淚眼婆娑的韋慕婉抱着枕頭都快哭了,韋慕婉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讓劉寶是在不忍心責怪,心頭再大的不快瞬間消失。
“劉寶,我怕黑,一個人不敢睡覺以前在家裏都有保姆陪我,今天我要你陪我”
聽到這話劉寶瞬間來了精神,心說兩個人開的房都是單人間,房間裏面就只有一個大牀,心說如果陪韋慕婉睡覺就必須鑽進一個被窩裏面,孤男寡女的同牀共枕,擦槍走火估計八九不離十,但劉寶有不能把內心的非分之想表現得太明顯說道:
“額你想清楚,我一大老爺們,你一小丫頭,陪睡覺這事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有理也說不清楚”
這幾天都在逃亡,時刻警惕仇人追殺的精神負擔很大,昨天晚上在橋底下的涵洞裏面也沒有睡好,韋慕婉非常疲憊。過度的疲憊讓她沒有精力去思考那些,剛纔劉寶把門打開就自顧自的走進來,雀佔鳩巢的睡在了劉寶的牀上。
“劉寶,我今年十七歲半,還有不到10天才滿18歲,也就是說我未成年,還是右女。你是市委副書記,你知道猥褻右女有多麼嚴重,不想烏紗帽保不住,最好管住你自己”
“次奧”
劉寶心頭謾罵一句,心說自己都是情場老手,竟然被這小丫頭擺了一道。
未滿18歲是未成年人,的確屬於右女。華夏的法律對未成年人有非常嚴格的保護,猥褻右女較強人來說罪加一等。倘若自己猥褻右女的事情傳出去了,恐怕就算有省委書記林天正給自己撐腰,他的烏紗帽也保不住。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韋慕婉要在鍋爐廠任職外聯主任,日後有的是機會接觸。劉寶收拾收拾心情,去韋慕婉的房間裏面把棉絮和被子取回來,搭了個地鋪安心睡覺。
許是因爲陪韋慕婉喫飯那會喝了太多的健力寶,睡到半夜劉寶突然想放水。
“次奧”
這大晚上的被一泡尿給驚醒着實不爽,劉寶罵了一聲,他本想夾緊雙腿把這泡尿憋到早上,可實在憋不住,只好耐着性子,急急忙忙的衝到廁所裏面。
“咕嚕咕嚕”
剛到廁所裏面解開褲子準備放水,可小腹傳來一陣絞痛。夢雲縣烤魚館裏面的東西不乾淨,劉寶感覺要拉肚子,他又罵了一句,只能夠坐在馬桶上面昂着頭解決個人衛生。
也就是這時候,韋慕婉也起牀上廁所
劉寶撒尿時趕時間,本想着趕緊完事誰去睡覺所以沒開燈。韋慕婉幾天都沒睡好,今天睡得特別沉,這會起夜基本上眼睛半睜半閉,她也沒仔細看地鋪上劉寶在不在,只見廁所裏面沒亮燈,以爲裏面沒人。
走進後反鎖廁所門,背對坐便器打開電燈,然後掀開裙子脫下粉紅色的小內內。
原本漆黑一片的廁所房間突然變得十分亮堂,劉寶的眼就極其不適應,這種不適應把迷糊的劉寶徹底驚醒,他坐直身子,還一臉蒙逼仔細打量周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時,看到的竟然是韋慕婉貼過來的可愛圓潤。
“次奧,要不要這麼刺激這個夢太美了,我不想醒過來”
劉寶心頭狂吼,他很享受這一刻,所以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去打擾。本以爲會貼到劉寶的臉上,可韋慕婉直接坐在了劉寶的大腿上面。
“咦我們家的坐便器是冰冷的,爲什麼賓館裏面的是熱的”
韋慕婉十分詫異的自言自語。
管他三七二十一的,是熱的還是涼的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趕緊小解完滾回牀上睡覺。
“嘩啦啦”
緊隨其後,從韋慕婉下面穿出來的聲音。她坐在劉寶的大腿上面,因爲劉寶個子比較大,腿張得比較開,韋慕婉正常解手並沒有弄到劉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