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曲軍的腦袋直接插進了牆裏面,李鋒覺得這傢伙估計下了地府連閻王爺都不一定能認出來。
但現在倒黴的人成了,因爲古菁不聽勸,非要用全力踢人,這就使得她本來就疲憊不堪的身體徹底油盡燈枯,直接倒了下來。
小胖子現在揹着她正在逃命呢!
這個女人傷的特別重,所以現在李鋒必須帶她過去治療一下傷口,最起碼也得把子彈給取出來,再這樣下去古菁遲早沒命。
“老大,我們難道真的要找一個醫院嗎?”
一旁那老鷹臉上滿是擔憂,找一個醫院不是什麼難事兒,治療槍傷也不是什麼難事兒,關鍵就在於怎麼躲過鬼子的懷疑。
一旁的小胖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隨後道:
“去鬼子那邊不就是羊入虎口嘛,我纔不幹這種蠢事呢!”
李鋒確實不會去鬼子的醫院,一旁的馬老三特別的焦急,一邊跑一邊問道:
“那你打算去什麼地方?”
“咱們朝着前面跑就對了,相信很快就會到地方。”
老鷹感覺這條路很熟悉,隨後好像想到了什麼,嘴巴張的大大的,給李鋒豎了一個大拇指。
……
李成才最近特別的苦惱,因爲熊大熊二不敢和他在一起了,上一次讓人抽巴掌的事情,到現在還讓他們耿耿於懷呢。
這一下沒有了熊大熊二這些潑皮的照顧,之前被欺負的同學全部找上門來了。
所謂什麼樣的人用什麼樣的招,大家所害怕的東西不同,因此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是正常的。
本來之前那些同學還挺害怕熊大熊二這些潑皮無賴的,相反,他們並不害怕李家的勢力。
相比熊大熊二這些潑皮害怕李家的勢力,這些學生倒是滿不在乎。
李成才也特別的鬱悶,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搞成了這樣呢?
這一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白天他去上學的時候一幫同學就找了上來,聽說是來討個說法的,之前他欺負了那麼多的同學,現在沒有了熊大熊二的保護,也是時候還回來了。
李成纔剛開始很慫,後來想起了李鋒的話,怒氣衝衝的看着眼前的這羣人,就從背後掏出了一把斧頭來。
一羣學生頓時嚇壞了,他們打架用根木棒就已經算很過分的了,動刀動槍這種事情,他們是萬萬不幹的。
這個李成才瘋了,拿着一把斧頭到處晃悠,一羣學生頓時就嚇跑了,這一下李成才才放下了心,趕緊把那把假斧頭又收了起來。
如果說李成才認爲這件事情辦的特別隱祕的話,那他可就大錯特錯啦,因爲他還沒到家,這件事情就被他的父親知道了。
李博聞再次發怒,只不過這一次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只不過是嚇了一下別人,再加上李成才把那把假斧頭拿了出來,加上他們家後院那些女圈的大呼小叫,一哭二鬧三上吊,李成才這才躲過一劫。
不過可別以爲就這樣完了,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因此,他今天晚上正在跪祠堂。
到了晚上的時候,李成才困得不行,乾脆就在池塘裏面睡着了……
李家的四合院裏面特別安靜,一直到了凌晨,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管家德叔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外走,走到們旁邊的時候小聲的問了一句:
“誰呀?”
“是我德叔,李鋒,我們之前見過的。”
外面傳來一個聲音,這一下德叔知道外面是什麼人啦,感情是姥爺的侄子過來了,下意識的就打開了門栓。
可當他看到門外的場景的時候,頓時一愣。
因爲門外站着七八個大漢,而且這位李少爺的背上還揹着一個人,這個人似乎……
血……
李少爺的身上有許多的血,他背上的這個女人受傷了,而且好像受傷的程度還不輕。
“李少爺,你這是……”
“德叔,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來不及跟您解釋,我需要見大伯,而且您一定不要和任何人說!”
“我懂我懂!”
德叔是一個特別懂事理的人,這種事情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
帶着李鋒,德叔便走進屋裏面去找老爺了。
李博聞這個時候睡的正香甜呢,今天看了不少的書,所以睡覺的時候質量特別好。
誰知道德叔把他吵醒了,還說他的侄子過來了。
本來嘛,這是一件好事兒,就算是自己的侄子,大半夜的過來打擾,那也只能說明大家感情好,這是李博聞最願意看見的,他們家在北方本來就沒什麼親人,有一個親戚過來打擾他們再高興不過了。
不過當他看到李鋒背上揹着一個受傷的女人的時候,這腦袋有些反應不過來,讓他想起了這個死胖子以前的作爲。
好像……自己的這位侄子風評沒有那麼壞吧,不說是老實人,但也絕對不是那種喜歡禍害人家姑娘的男人呀。
這怎麼一過來就帶了一個受傷的女人,渾身是血不說,這人都快不行了呀。
“怎麼回事兒啊?小鋒,你這你這……”
李博聞也不知道該怎麼問,這一點,李鋒早就預料到了,不過現在救人要緊,解釋的事情可以放在後面再說。
“大伯,我來不及和您細說了,現在我的朋友受了傷,急需要治療,我聽說您家以前是做藥材生意的,不知道您會不會做手術之類的?”
“會一點!”
雖然說李博聞的父親以前只做藥材生意,但並不代表他一點醫術也不會,這一點都不會,還怎麼做生意呀?
傳到李博聞這一帶,那就更厲害了,老爺子家教特別嚴,還特意讓這位大伯前去進修了一些醫學知識。
“那太好了,我的這位朋友受了重傷,現在急需要手術。”
李鋒滿臉喜意的說着。
“那爲什麼不送院呢?”
李博聞也非常奇怪,他的醫術並沒有那麼高明,做手術這種事情還是應該送醫院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