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德明這個時候站了起來,義正言辭的指着李鋒怒道,小胖子則是重新做了下來,很隨意的回了一句
“統帥有什麼理由責罰我相反,我覺得統帥不僅不應該責罰我,還應該嘉獎我。.biquge”
這個時候所有的記者停下了手裏的筆,腦袋上面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心想這個李鋒實在是太猖狂了吧。
們記者都開始憤怒起來,縱兵搶糧,居然還能這麼傲氣,完全不把全國的老百姓放在眼裏啊。
最重要的是,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羞恥,反而是覺得無上的光榮,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臉皮居然如此之厚。
所有的記者都在自己的筆記本上,瘋狂的貶低着李鋒,發揮着自己充足的文學功底,都快趕上當年三國裏面的那篇討賊檄文了。
文筆好沒什麼用,最重要的是實力呀。
小胖子也不想這麼裝逼,但是奈何他實力不允許呀,低調不起來。
所以只能霸氣外放,震懾四方嘍
“哈哈哈哈,滑天下之大稽,什麼時候縱兵搶糧的人也能夠被嘉獎了
李鋒,你剛剛已經親口承認了這些事實,這些記者都可以作證,而且還有付大盤這個苦主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對,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一羣記者也忍不住或者拳頭髮聲,小胖子這個時候再次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心裏在想,這茶葉是不是放多了實在是有點苦啊。
付大盤這個時候又開始哭訴了,趴在地上,指着李鋒哀嚎着
“就是他帶着人打斷了我侄子的一條腿,而且還搶完了我們家所有的糧食,現在家裏人都快活不下去了。”
“可惡,李鋒,你難道不應該爲自己的行爲感到羞恥嗎”
一個男記者忍不住朝着李鋒這樣怒道,他們是最容易被激怒的一羣人,天知道要是報道就這樣發出去的話,全國的老百姓會怎麼看李鋒。
錢德明看着李鋒不說話,以爲他故作淡定,實則內心虛的一批。
“李鋒,如果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縱兵搶糧可是大罪,按律要按軍法處置的。”
“對,槍斃他,一定要槍斃他”
付大盤這個時候也流着眼淚,指着李芳大聲喊道,可就在他剛剛說完的時候,李鋒突然在背後街裏。
“槍斃我以後你是不是就可以更加大膽的和鬼子接觸了呢”
“呃”
衆人臉上的憤怒瞬間停止,緊接着變得異常的疑惑。
他這個時候付大盤突然往地上一倒,臉色有些倉皇,嘴脣還在發抖。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你應該聽得懂,我既然敢這麼說,那我自然能拿出證據來。
付大盤啊付大盤,本來我還想拉你一把,可是你偏偏跟着某些人找死,現在我就算想救你救不了了。”
李鋒的臉上帶着一次狠厲,問一下付大盤心裏有些發虛,似乎有什麼不得了的祕密,被人發現了一樣。
錢德明這個時候臉上也有一些不解,他們找到付大盤的原因,是因爲這個傢伙曾經受到李鋒的欺負,所以能夠好好利用一下。
“李鋒,希望你不要再故作姿態啦,老師說認錯,然後接受軍閥的處置,給全國的老百姓有一個交代吧。”
“老子去你媽的交代,你他孃的算老幾呀信不信我給你掛村口的那棵老脖子樹上去。”
小胖子這個時候直接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拍,憤怒的樣子,直接把錢得德明給嚇到了。
一旁的老鷹也忍不住嗤之以鼻,不屑地補充了一句
“就這膽量也敢上戰場殺鬼子,晉綏軍的戰鬥力堪憂啊。”
“李鋒,現在談論的是你縱兵搶糧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左右而言顧其它”
錢德明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強撐着身子朝着李鋒這樣說的,其實他的語氣裏面已經有點虛了。
與此同時,莫欣然也忍不住舉着手這樣問道。
“李鋒中校,我希望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下,這樣也能夠給全國老百姓一個交代。”
莫欣然這個丫頭在八路軍這邊呆了這麼久,對於八路軍的作風瞭解的不行,縱兵搶糧這種事情她絕對不相信李鋒沒有理由。
八路軍和普通的老百姓都很親近,應該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呀,這是他切身體會得來的,那麼多老百姓臉上的表情絕不會作假。
“是啊,我確實應該解釋一下。”
這個時候李鋒站了起來,走到付大盤的旁邊,圍着他轉了一圈,然後開始緩緩笑道
“付大盤,年齡五十,祖宗三代都是地主,家裏裏經營着兩千多畝土地,其中有一千多畝都在順縣那邊”
“這不可能,順縣那邊是敵佔區。”
錢德明這個時候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反駁着,完全沒看到付大盤臉上的蒼白。
李鋒這個時候嘴角帶着一絲不屑的笑意
“我當然知道順縣那邊是敵佔區,難道他付大盤就不能在敵佔區有一些土地嗎”
“這不可能”
李慶之也緊隨其後站了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難怪李鋒臉上有着堅定的神色,這一次他們帶這些記者來絕對是一個最大的笑話。
本來想給予八路軍最大的打擊,沒想到反倒讓這些記者記錄下了他們的笑話。
如果真的是李鋒所說的那樣,那麼這個付大盤
“他通敵”
就在李慶之思考的時候,李鋒突然手指着趴在地上的負大盤鏗鏘有力地說出了這三個字。
譁
一時間全場震驚,所有人都安靜地說不出話來,就連錢德明也張大的嘴巴,哦型的狀態都能吞下一個雞蛋。
所有人完全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趴在地上的負大盤,聽到這句話,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一羣記者反應過來以後,就在自己的筆記本上瘋狂的記錄着,這個可是大新聞,現在八路軍的名聲不怎麼樣,要是突然出現了這樣的新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