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機關槍的聲音可一點也不清脆,相反非常的劇烈,空氣之中都在不停的震盪着,都能讓人的耳膜感覺到略微的疼痛。
八路軍的戰鬥非常的有秩序,每個人的臉上全都都充滿了剛毅的神情,他們本來就是老百姓,現在聽到有人欺負老百姓,心裏難免有一點兔死狐悲的意思,所以手裏頭都非常的狠,能打死的就絕對不留活口。
周大膀子也是下了死命令,那就是要徹底的拿下這幫馬賊,一個都不能放跑。
“兄弟們都給我聽好了,前面的馬賊一個都不能放過,要是有一個跑了,那我可是要挨槍子的。”
周大膀子拔出背上的大砍刀插在了地上,拿着一把步槍就打死了一個馬賊。
這些人說是馬賊都是擡舉他們,其實就是一羣土匪,連幾匹馬都沒有看到,還馬賊呢就是一夥山賊而已。
另外一頭的趙二狗看到這種情況整個人都嚇懵了,手裏的盒子炮沃的直哆嗦,整個人的內心大駭。
這附近大大小小的軍隊他都瞭解一點,無論是僞軍還是國府軍,戰鬥力都不可能有這麼強大,而且他們身上的殺氣瀰漫出來,自己都怕。
這都是一羣見過血的軍人,而且手上的人命不會比他們少,最重要的是對方訓練有素,動作整齊劃一,能夠把戰鬥力徹底的發揮出來。
反觀自己手底下的這些兄弟,和對方的軍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下他纔有了一個真實的認識。
那就是自己纔是烏合之衆,對方是戰鬥力強大的精銳之師,看這架勢比鬼子都不差了。
於此同時趙二狗心裏也在罵娘,什麼時候這附近出現了這麼一夥強大的勢力這不是來搶他的飯碗嘛
“大大大哥,看這情形有點不大對勁啊,這些軍人的戰鬥力怎麼會這麼強
以前咱們打過的那些可都是烏合之衆,還沒開始拼命的就撂下搶跑了。
可是這些人怎麼回事兒打了這麼久沒有一點要退縮的意思,難反倒是把我們的人打倒了這麼多。”
三當家的這個時候也看不明白了,不過她也能感覺到對方的戰鬥力很強大。
二當家的狗頭軍師也不再淡定,下巴上的鬍子都被揪下來一縷,整個人的腦門子上都有冷汗,諸葛亮的謀士帽子都歪了不少。
“主主公,爲今之計,吾等應該暫避鋒芒,撤退以後發展勢力以圖後事”
“對對對,咱們趕緊跑吧。”
土匪的個性就是這樣,當你慫的時候他就會變得異常囂張,當你上來就是一棒子把他打蒙圈的時候,他們就該想着怎麼逃跑了。
其實趙二狗已經跑不掉了,周大膀子早就讓一個牌照的背後去堵住了這些人的退路,順便在房子他們在這個時候劫持老百姓。
不過這些土匪有些笨,他們沒有意識到只要自己劫持了老百姓八路軍就不敢亂來,也恰好是這一點拯救了老百姓。
趙二狗一看自己的兄弟折了五六十號,大手一揮讓所有人準備跑,就在這個時候,背後突然又鑽出一羣人來堵住了他們的退路。
噠噠噠
機關槍的聲音當場就是一梭子下去,正前方几個跑得快的土匪直接就被撂翻,然後再也沒能站的起來。
帶頭排長,這個時候也讓所有人對準這些土匪,一幫土匪看到這些軍隊刺刀都插上了,整個人忍不住嚥了個口水躲了起來。
一個老兵在這個時候看到一個土匪想跑,直接衝了上去,挺起刺刀就扎進了土匪的胸膛。
“啊啊”
這些土匪也是見過血的,手裏頭也有不少的人命案子,論起耍狠鬥勇,他們要比普通老百姓厲害多了,可是和屍山血海裏面出來的百戰老兵相比就差了許多,因爲這些老兵一旦動起狠來,給人的壓力就像面臨着屍山血海的惡鬼一般。
三四個土匪直接被老兵捅死了,這些土匪膽子已經被嚇破了,手裏頭拿着槍卻不敢開槍,居然被老兵用刺刀解決,由此可見戰鬥意識對於一個戰士來說有多麼重要。
趙二狗最後沒有辦法,只能大聲喊着:
“對面的兄弟別開槍,我是二狗在的趙二狗,還可能和你們當家的認識呢,大家和和氣氣的不好嗎這一次是我們不對,還請閣下放我們一馬,趙二狗日後必有重謝。”
周大膀子聽到這話直接拿起了一個大喇叭,朝着對面的土匪就開始大喊着:
“你們現在有兩條路,一條是放下武器走出來,我們可以摘是不殺你們
第二條就是我們現在就強攻,不過我們可不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因爲我們的任務就是殺光你們。
現在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選擇,過時不候。
十,九,八五”
“投降啦,投降啦,別開槍”
率先投降的是一個土匪的小頭子,直接就把槍丟了出來,然後舉起雙手就朝着他們走了過來,整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着。
整幾個老兵直接衝上去,三下五除二把這七八個土匪打倒,期間聽到了土匪的慘叫聲。
後面的土匪一看只是挨頓打,就變得非常的開心,只要能夠保住小命,挨頓打算得了什麼
“我投降,別開槍”
“我也投降”
“我也是”
眼看着土匪一個個的走了出來,趙二狗整個人變成異常的頹廢,旁邊的軍師也在這個時候看了看外面,嚥了個口水,整個人透露出來的信息再明顯不過了。
“主主公,咱們還是降了吧。”
“好吧”
說完,趙二狗他們幾個當家的也舉起槍走了出來,周大膀子一看直接就帶着人衝了上去,看着趙二狗問了一句:
“你就是他們大當家的”
“嘿嘿,兄弟你好,鄙人就是趙二狗,二狗在的大當家的,不知道你們”
“綁啦”
趙二狗話還沒說完,周大膀子就朝着旁邊大喊了一聲,緊接着幾個老兵直接走,拿着繩子上來把趙二狗和幾個當家的給綁了起來。
趙二狗這個時候也在不停地掙扎着,這裏還在半威脅半討好的叫着:
“我和附近中央軍的周團長認識,他是我的好兄弟,你們不能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