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陳實 >幸運的男人第85章 現場還原
    陳實說要帶林冬雪嚐個新鮮的,載着她來到一家賣烤串的路邊攤,雖然天已經很冷了,但客人還是挺多。

    點過菜之後,陳實打開兩瓶汽水,說:“看你精神不振的樣子,是不是又碰上什麼疑難案件了。”

    “唉,進展不順吶。”

    “說來聽聽。”

    林冬雪就把案件說了一遍,陳實一邊聽一邊點頭,說完林冬雪問:“陳大神探有什麼高見”

    “沒有親眼見到,光聽你說,我怕觀點有點偏頗。”

    “哼你是也被難住了吧”

    陳實笑笑,“烤串來了。”

    老闆把烤串放下,林冬雪一看,有烤羊肉、烤脆骨、烤魚豆腐、烤茄子,除此之外還有一樣她從沒喫過的,她拿起來震驚地看着,“這是”

    “烤金絲蛹啊,整個龍安就這家烤得最好喫,嘗一個唄。”

    “昆蟲啊”林冬雪打個了寒噤。

    陳實抓起一根放進嘴裏,說:“外脆裏嫩,一咬下去汁水會爆出來嚐嚐唄”

    林冬雪對這種美食敬謝不敏,又放下了。

    她說:“你不覺得蔣梅的父母太過分了嗎”

    “並不。”

    “難道你也是這麼世故的人”

    “家境差距太大的婚姻,沒法得到真正的幸福,愛情看似是神聖高貴的東西,但它也有物質基礎,雖然物質基礎不是一切,但沒有物質基礎肯定是不行的父母的出發點無非是讓女兒幸福,換作你的父母也會這樣想。”

    “我沒有父母”林冬雪神情黯淡地說。

    “抱歉。”

    “沒事可我覺得,不喜歡的人在一起,也不可能幸福吧”

    “是啊,我覺得比起現有的物質基礎,真正有眼光的父母會看這個人的發展空間,也就是上進心。但是這些東西都是虛的,不像物質基礎看得見摸得着,所以大多數家長都是這樣世故,他們只看到感情可以培養,卻沒看到物質也是可以變動的。”

    陳實伸手去拿最後一串烤金絲蛹,卻被林冬雪捷足先登,她皺着眉頭咬了一隻,雖然口感怪怪的,但在佐料和火候的加持下,倒也不是難以下嚥。

    她揮舞着手上的小棍說:“干涉別人的戀愛自由,我認爲是不對的,就算蔣梅以後會後悔,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陳實笑了,“你說的沒錯,中國父母總是把子女當作私有物,自認爲理所當然地加以干涉,這正是大多數家庭悲劇的根源順便一提,我可是有房有車的人哦。”

    林冬雪扮個鬼臉,“好像我會考慮你似的你是有車,房呢”

    “要看看嗎”

    “好啊”

    喫完東西,陳實載着林冬雪去他的住處,來到一片小區,陳實用鑰匙開門,本以爲映入眼簾的會是一個豬圈似的家,沒想到推開門一看,居然沒有那麼凌亂。

    房子比想象中要大一些,沒怎麼裝修,陳實說:“單身漢的家,冷冷清清的。”

    “你居然有一套這麼大的房子”林冬雪驚訝道。

    “有什麼可奇怪的,給你倒杯茶”

    “不必,喝水就行。”

    趁陳實去倒水的功夫,林冬雪朝臥室裏望了一眼,臥室是最能反映一個人生活品味的地方,陳實的臥室就一張牀、一個櫃子、一張桌子,桌上放着一臺電腦,擺放着幾本犯罪類的書籍。

    拉開櫃門,裏面全是收拾整齊的衣服,看來他是個生活習慣很普通的男人。

    林冬雪關上櫃門的時候,陳實端着茶杯出現在旁邊,把她嚇一跳,陳實笑道:“偷窺別人是不是很過癮”

    “職業習慣。”

    “屋主人是個生活規律、沒有不良嗜好的單身中年男人,要是我哪天被人殺了,警方大概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呸呸呸,有這樣說自己的嗎你這人可真不知忌諱。”

    回到客廳,這裏沒有電視,顯得有點冷清,林冬雪問:“這案子,你一點想法都沒有”

    “殉情是關鍵,就算是臨時起意的殺人,爲什麼要把死者擺成殉情的樣子明明知道這樣欺騙不了警察,可兇手爲什麼要這樣做”

    林冬雪咬着指甲,也想不通這個問題。

    “還有,你提出的推理看似合情合理,可是你驗證過嗎”

    “驗證要怎麼驗證”

    “罪犯現場還原。”

    “那咱倆來試試”話說出口,林冬雪有點臉紅,道:“不行不行,得有三個人才行。”

    “沒事,你同時扮演女死者和兇手。”

    林冬雪有些猶豫,一想這是爲了案子,沒什麼可避諱的,就放下茶杯站起來說:“從哪裏開始”

    陳實也站起來,將茶几推開,指着茶几和沙發之間的空當說:“假設這是那座山洞,可以肯定的是,兩人走進山洞時,沒有其它人在場。”

    林冬雪點頭。

    陳實向她伸出一隻手,林冬雪猶豫了一下拉住它,他們來到“山洞”裏,這感覺有點尷尬,讓人想笑,但陳實還是一本正經地演上了。

    “親愛的,你父母不允許我們在一起,看來我們只能走這條路了。”

    林冬雪想了想,說:“希望下輩子能夠在一起。”

    陳實比劃着掏出什麼,盯着林冬雪說:“準備好了嗎”

    “嗯。”

    陳實恢復了平常的神態,說:“你認爲程超是怎麼扎的這一針”

    “針眼在蔣梅背上,那麼應該是抱着她扎的”

    “介意嗎”陳實問。

    明白了他的意思後,林冬雪的臉燒紅到耳根,她搖了搖頭。

    於是陳實伸手將她抱住,被擁在懷裏的感覺讓林冬雪心臟狂跳,不自覺地縮起身體,作出小鳥依人狀,她很久沒被人這樣抱住了,陳實的懷抱令她感到很安心。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林冬雪還是蔣梅,彷彿他們現在真的是一對亡命鴛鴦,當陳實假裝在她背上紮下那一針的時候,她突然有種強烈的傷感涌上心頭。

    在這種心情的驅使下,她擡起頭,在陳實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陳實被她的這個舉動驚了一下,林冬雪忙同他分開,支支吾吾地說:“我不是”

    “對啊,接吻”

    “什麼”林冬雪懷疑自己聽錯了,“你還想”

    “我是說,兩人如果殉情的話,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情緒如此激動,肯定是會接吻的吧”

    林冬雪凌亂的思緒一下子被拉回到案件上,她順着陳實的思路往下說:“如果接吻,就會在死者口腔裏留下dna可是這對案件也沒什麼幫助啊”

    “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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