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許久,林所長緩緩開口,嘗試着和楚飛溝通。
楚飛笑了起來,“那你亂用私刑,栽贓陷害,這又怎麼說”
林所長沉默了,這年頭手上有權,有幾個人能把持的住
一時間,審訊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而此刻外面已經亂成一團,審訊室的門打不開,領導人林所長又在裏面,無人指揮。
“這裏發生什麼事”一道嚴肅又冰冷的女聲傳來,在走道中亂成一團的警察們,頓時聞聲看去。
只見一位穿着刑警制服,英姿颯爽的女刑警,俏臉微寒,緊皺着眉頭看着他們。
其中有人開口解釋道:“報告,審訊室被堵死,一名嫌疑犯挾持了我們林所長”
女刑警掏出自己的警官證,在他們眼前亮了一下,嚴肅道:“我是市局的白欣怡,爲什麼沒向上級求助裏面現在是什麼情況”
有人指着一旁的監控室,“這邊請,這裏可以看到裏面的情況。”
隨後,白欣怡快步向前,走進了那間監控室中。
“啊,原來是她,這下有救了”
“嘶,市局的警花白欣怡果然名不虛傳,真的好漂亮......”
“聽說她最近又要升職了,難道......”
一時間,衆人議論紛紛,但議論的最多的,還是白欣怡的美麗。
“怎麼會是他”
白欣怡透過那層玻璃,清楚的看見裏面的人,竟然是那個神祕的楚飛。
對楚飛,白欣怡的心思是複雜的,好奇,感激,些許的少女情懷。
只是她不曾想到,兩人的第三次見面,竟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時間她都有些凌亂了。
她出現在這兒是個意外,最近出現的少女失蹤案,有一條線索指向嫌犯就在hy區,她來此是來尋找證據的。
不曾想,剛一進入這個轄區的派出所,竟然會出現如此混亂的一幕。
“他是因爲什麼進來的”沉默了一會兒,白欣怡咬着嘴脣冷冷問道。
一時間,竟然沒人回答她的問題,在場的人,都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喫的人抓進來了,連犯的什麼事都不知道”白欣怡猛的一拍桌子,橫眉冷豎,大聲吼道。
這裏的人,有的是真不知道情況,有的人是知道情況,但是卻不敢說。
林所長交代要抓的人,誰敢亂多嘴縣官不如現管,他們還想好好在體制裏混,又怎麼會做這種傻事呢
白欣怡一見衆人的表情,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下面的人做事多少有些手腳不乾淨。而楚飛又是那種眼睛裏見不得沙子的人,難怪會出現現在的一幕。
“有辦法可以聯繫到裏面嗎”白欣怡冷冷的問道。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嘗試着說道:“暫時沒辦法,門打不開,裏面又沒有音響。”
白欣怡氣惱的看了一眼衆人,一跺腳,走出了監控室,來到了旁邊的審訊室前。
“楚飛,楚飛,你聽的到嗎我是白欣怡,能先把門打開嗎”白欣怡大聲的喊道。
審訊室外的情形,楚飛通過自己強大的精神力感應網絡,早已瞭然於胸。
說完,也不等林所長反應過來,楚飛走到審訊室的大門前,輕輕一拉,就將門打開了。
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輕而易舉的將白欣怡拉進了審訊室,隨後門“哐”的一聲又被死死的關上。
“這......這什麼情況”
一時間,審訊室外的警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
“這下可怎麼辦纔好市局的人都被抓進去了,完了,完了,今年的獎金肯定是泡湯了......”
“還想着你的獎金,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能不能保住身上這層皮還是個問題”
“要不,我們請求武警協助吧”
“屁話,你還嫌這事兒鬧的不夠大,我們不夠丟人嗎”
這羣人在審訊室外,吵的不亦樂乎,偏偏又拿不出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而此刻,審訊室內卻是一片融洽。
“楚飛,你在這兒搞什麼鬼”白欣怡被楚飛拉進來時,人還有點懵,隨後卻是反應過來,直接質問楚飛。
“白警官,販毒是怎麼判的”楚飛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饒有興趣的問起販毒的事情來。
白欣怡有些詫異,但還是很快將販毒的量刑問題,一一說了出來。
zf對打擊毒品這一塊,一向都是十分嚴厲且不容徇私枉法的。
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毒品,有下列情形之一的,處十五年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死刑,並處沒收財產:。
一走私、販賣、運輸、製造鴉.片一千克以上、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五十克以上或者其他毒品數量大的;
二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毒品集團的首要分子;
三武裝掩護走私、販賣、運輸、製造毒品的;
四以暴力抗拒檢查、拘留、逮捕,情節嚴重的;
五參與有組織的國際販毒活動的。
走私、販賣、運輸、製造鴉片二百克以上不滿一千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十克以上不滿五十克或者其他毒品數量較大的,處七年以上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走私、販賣、運輸、製造鴉片不滿二百克、海洛因或者甲基苯丙胺不滿十克或者其他少量毒品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並處罰金;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
楚飛微笑着搬過一張椅子,放在白欣怡面前,笑着道:“這位林所長說我販毒,你信嗎”
白欣怡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就楚飛那身手,那還需要販毒隨後,卻是一臉正氣的說道:“我只相信證據”
楚飛不以爲然,接着說道:“這位一臉正氣的林所長,才收了別人一百萬,剩下的,還需要我說嗎”
白欣怡一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所長,見他那一臉慘白的樣子,心中頓時瞭然。
基層的人,知法犯法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她早就有所耳聞,除了痛心,她也沒什麼辦法。
“那你就這樣暴力抗法”白欣怡有些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