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 這羣人將劉父的幫助,當成理所當然,完全不知道人家,本就可以對你不聞不問的。
這羣人不但知恩不報,反而落井下石,對劉姍姍這一弱女子如此逼迫,實在是無恥之尤
“你.......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劉姍姍氣極,卻又拿他們沒辦法。
正如他們所說,他們不想讓劉父的牌位,進入宗祠,享受後人的香火,劉姍姍根本就沒有辦法。
至於什麼死者爲大,在金錢面前,這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儘管那人是他們的兄弟。
劉姍姍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一向好強的她,面對這樣的一羣不要臉的親戚,完全沒轍。
就在這時,楚飛出手了。
房間裏響起一連串噼裏啪啦的耳光聲,被打的自然就是劉吉,劉萬海了。
對這樣無恥之尤的人,楚飛才懶得跟他們廢話,僅僅只是兩巴掌,就扇的劉吉,劉萬海兩人臉頰浮腫,沒法見人了。
在場的劉吉,劉萬海兩家人,都被楚飛的兇焰給震住了,甚至就連劉姍姍也震住了。
不過,她呆的原因不是因爲楚飛動手了,在她的心裏,這羣人被打的再重也是活該。
可是,這時候動手打人,等下被人報警了怎麼辦
劉吉的兒子還有劉萬海的準女婿,見此一幕,當即上前想要阻止楚飛進一步施暴。
只可惜,夢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楚飛的戰鬥力,又豈是這等普通人可以比擬的
最先衝上去的劉吉的兒子,被楚飛一腳踹飛,倒飛四五米才停下,眼睛一翻,當場昏迷。
而劉萬海的準女婿就更慘了,被楚飛左右開弓,噼裏啪啦的扇了不知多耳光,霎時腦袋嗡嗡作響,臉頰腫的像個豬頭。
打完這兩人後,楚飛像是丟垃圾一樣,將劉吉劉萬海二人丟在了會議桌上。
而這兩人的老婆,攝於楚飛的兇威,並不敢上前,反而蜷縮在一邊,瑟瑟抖着。
倒是劉萬海的女兒,掏出手機報警了,隨後快跑到自己的未婚夫面前,將他扶起到椅子上。
劉姍姍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她帶楚飛來,只是爲了撐撐場面罷了,可沒想過要將這羣人打的這麼慘吶
她當然不是心疼這羣人的慘樣,而是擔心楚飛會被抓進警察局去。
“楚......楚飛,你快逃吧,這裏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劉姍姍一臉焦急的說道。
楚飛笑了笑,道:“沒事兒,別擔心,這裏交給我來處理”
隨後,楚飛走到被抽的像豬頭一樣的劉吉劉萬海二人面前,笑眯眯的問道:“還要分劉伯父的財產嗎”
兩人頓時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連聲說道:“不了,不了.......”
這個年輕人武力值爆表,像頭瘋牛似的,這時候他們那裏敢違背楚飛的意思。
好漢不喫眼前虧的道理,他們還是懂得的。
劉父的家產具體有多少,他們並不清楚,但是僅僅只是心晴集團,就已經足以讓他們垂涎不已了。
這麼多的錢財放在眼前,死也不能放手不是
他們甚至有想過,綁架劉姍姍,逼她交出全部的家產來。
不過,最後的那一點良知,讓他們打消了這一念頭。
楚飛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問道:“那劉伯父能不能入宗祠”
兩人頓時如同小雞啄米一般,不斷的點頭,“能,能,肯定能”
楚飛拍了拍兩人的臉頰,疼的兩人直哼哼,道:“再出現在姍姍的面前,我殺你們全家,行不”
楚飛在說這話的時候,精神力外放,在他們的腦海中描繪出一副屍山血海的場景,嚇得兩人兩眼一翻白,徹底的暈了過去。
隨後,楚飛走到小會議室的主位上,看着手忙腳亂的衆人,眼神冰冷。
“楚飛,你到底搞什麼鬼”劉姍姍走到楚飛的身邊,有些不滿的說道。
“幫你解決問題呀”楚飛理所當然的回道。
劉姍姍橫眉冷豎,呵斥道:“有你這樣解決問題的”
她也沒想好怎麼處理這件事,但也想過像楚飛這樣,以暴力來解決問題的。
楚飛哂笑道:“那你說怎麼解決莫非你是想以德服人”
劉姍姍爲之語塞,這羣親戚要是能以德服人,又怎麼會有今天的事情
“行了,大小姐,這事兒很快就過去了,別擔心”楚飛安慰她道。
劉姍姍白了楚飛一眼,道:“馬上警察都要來了,我看你怎麼解決”
楚飛神祕一笑,緩緩說道:“山人自有妙計”
見楚飛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劉姍姍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這幫親戚的醜態。
劉吉被他老媽掐了一下人中,總算是甦醒過來,臉色一片慘白,顯然楚飛的那一腳不輕。
甦醒過來的他,滿臉惡毒,死死的盯着坐在主位上的楚飛,也不知心裏在想些什麼。
劉萬海的準女婿,臉頰紅腫不已,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正被劉萬海的女兒好生安慰着。
至於劉吉和劉萬海,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蜷縮在一旁,捂着臉直哼哼,再也沒有剛剛那副不要臉的風采了。
不得不說,h市的警察出警度還是很快的,十分鐘不到,就已經趕到現場來了。
“剛剛誰報的警”一名年輕的警察,滿臉正氣的走了進來,高聲問道。
“我,是我,我報的警”劉萬海的女兒好似找到組織一般,飛快的跑到那名年輕的警察面前。
“這什麼情況”年輕的警察掃視了一圈,現衆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帶有傷痕,臉上逐漸露出興奮的神色。
這很明顯是打架鬥毆啊,自己來這一趟算是沒來錯,今年的任務指標又能完成一個了。
更何況,這是他的第一次出警,要是表現出色,以後的日子就好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