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古代江湖行 >092--新刀
    “原來如此!那...你們雪山派也有參加武林大會吧?我師傅她們也去了那裏,不如我等你找到那人,我們再一起去平頂山?”

    “我在這裏找了一些時日了,依然沒有着落,恐怕還得耽誤上不少時間。你師姐和師妹的事卻不能耽擱,萬一你師傅問起,何以隔了這麼長時間你才趕去向她稟報,你如何回答?”

    “但是...”不管如何,趙依依終究是不願與木其然分開。說到這裏,不由得嘟着小嘴,如小女孩般悶悶不樂地道:“只有我一個人上路...”

    “依依,我也不願與你分離,但師門之命難違。好在這裏離平頂山並不遠,你騎馬急趕,兩天內即可到達。如今已經過了三月十五,我是怕遲了,你師傅她們就要離開無極門了。那你豈不是就與她們錯過了?”木其然其實就算準了時間,等過了武林大會的日子才放趙依依離去的。如此就能避免她與雪山派的人相遇了。

    趙依依一想,木其然所說的,也確是事實,心中縱然千般不願,但也不得不同意了。

    “那你什麼時候來找人家?”想到馬上就要分開,趙依依實在不捨。

    “放心吧!等我的事處理好,就馬上來百花宮找你。你一個女孩獨自上路,千萬得小心,對了,最好改扮成男裝,這樣比較不引人注目。”

    “恩!”點了點頭,趙依依突然道:“對了,如果你來找我,到達江西泰和縣時,去找一家‘宜和堂’藥鋪投書即可。我收到信,自會出來見你,可千萬別獨自跑去鶯鳴谷。”

    “這是爲何?”木其然詫異,找人還有這麼麻煩的?

    “我們百花宮平日是不會接待外客的,尤其還是男子。因此,你得先投拜帖,得到宮主許可,才能進入鶯鳴谷。”

    “還有這樣的事?你上次不是說,你們入室弟子偶爾也會帶自己心儀的男子或是丈夫回去的麼?難道他們都不能進去?”

    “那是得到宮主認可的對象,才准許進去,但也只限於谷中少數地方。像你這樣...”趙依依美目一轉,嬌羞地道:“還未得到師傅認可的人,可不能直闖進去的呢!”

    木其然想起,前世學校的那些女生宿舍,好像也差不多吧!於是,當即一笑置之,不再談論這個問題。

    喫完飯後,兩人沒再回那家小客盞,而是在城裏再找了一家較大的。離別在即,兩人自然依依不捨,難捨難離。當晚,自然又是一翻盤腸大戰,徹夜未眠了,直讓趙依依第二天差點起不來。

    在房間裏喫完早飯之後,木其然便讓她穿上自己的書生袍,把一個嬌俏可人天生撫媚的美少女,裝扮成一個文質彬彬,弱不禁風的翩翩美少年。木其然本身頗爲瘦削,趙依依在下面墊上件棉衣,略爲收緊腰帶,再穿上他的書生袍倒也合適。之後,木其然花了不少銀子,終於在店小二的幫助下買了一匹瘦馬。雖然多有不滿,但身處新野城這樣的小地方,能買到馬匹便算不錯了。在沒得選擇下,兩人也只得接受。

    在一步三回頭中,送走了趙依依。木其然看看天色,已經接近響午。想起訂製的裂風刀應該已經鑄好,於是轉身朝城中的打鐵鋪走去。

    “老闆,我所訂購的短刀可鑄好了?”轉過幾條街道,來到一偏僻之地,打鐵鋪的老闆正於屋檐下的融煉爐旁邊敲打着什麼。木其然上去之後,直接問道。

    “咦?公子,你的短刀,剛剛不是已經取走了麼?”那老闆精赤着上身,聽有人喊話,回頭見是木其然,一面錯愕地道。

    “什麼?取走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對老闆的話,木其然也是一陣愕然。

    “不,我認得你是要訂製一炳短刀的,那刀我昨夜已經連夜鑄好了。剛剛有一個人,他說是你派來的,付了銀子之後,我就把刀給他了。他接過刀後,還邊走邊嘟囔着說要去‘上客樓’喫早飯呢!”老闆說着,從旁邊的一個木盒子裏摸出一塊碎銀道:“你看,銀子還在這裏呢!”

    “他樣子長得如何?有什麼特徵?”木其然心下驚疑,斷定那人必定是故意的。雖然不知道對方爲的是什麼,但敢奪自己的刀,顯然來者不善。不管如何,總要去看看,因此急問道。

    “哦...那人穿着一件黑色長衫,大概三十左右,長得普普通通...恩....也沒什麼特徵。不過那短刀我用灰色粗布包好,他帶在身上,應該很好認的。”那老闆顯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因此仔細描述了一翻。

    “黑色長衫?”這段時間,與逍遙宮的人接觸得多了,因此對身穿黑衣的人特別敏感。一聽之下,就想起了他們來。

    雖然沒有趁手的兵器,但憑自己的輕功,只要小心點,想必也沒什麼人能留得住自己。他這段時間,不但吸了梅幼君一身內力,功力大進。而且修習了正宗的《陰陽決》,再與趙依依纏綿了幾日,修爲更顯精純,即便是遇上昔日在揚名山襲擊自己等人的那名矮老者,他自信也能夠光明正大與之一戰。思慮片刻,當即轉身離開了打鐵鋪,朝店老闆所說的“上客樓”走去。

    上客樓雖然不是新野城最大的酒樓,但在這一帶也頗有名氣。尤其,位置並不偏僻,因此,木其然輕易便找到了。

    “敢問這位可是木公子?”剛踏入上客樓,迎面已經走來一個黑色長衫的年輕男子。見木其然左顧右盼,芒恭身施禮道。

    木其然見他手無寸鐵,年紀不大,還以爲是這裏的尋常客人,見他走來,正要讓過大門位置讓他出去。不想,他竟是衝着自己而來。警惕之餘,當即疑惑地問道:“是你拿了我的刀?”

    “小人豈敢!木公子的刀就在裏面,請隨小的來!”那年輕人一面謙恭,朝後面的雅間一指,隨即向木其然邀請道。

    “好!帶路!”木其然見他們疑神疑鬼,心中滿是不屑。不願墮了自己的威風,因此並沒有多言,舉步便跟了上去。

    轉過大廳的屏風,那年輕人打開了一扇房門,木其然進去一看。雅間並不大,卻是舒適大方。當中一張柳木大圓桌上,已經擺滿了美酒佳餚。而面對門口的位置上,正坐着一年約三十,身穿黑衣的中年人。樣貌,正如打鐵鋪的老闆所描述一般,普普通通,沒什麼特徵。

    他一見木其然進來,當即客氣地站起來,拱手道:“這位想必就是木公子了,果然是少年英傑,一表人才。”

    “閣下究竟是那位?我們應該從沒見過面吧?”對方雖然表現得異常客氣,但木其然喫過古珍楠和梅幼君的大虧,可不會因此而麻痹大意。

    “呵呵,是在下失禮了。在下陸安堂,此翻前來,實是受人所託,前來一會。木公子千萬莫要見怪!”那人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行爲唐突,難怪人家會見怪。因此,對木其然的態度,不但不惱怒,反而更加獻媚。

    “哦?不知道託閣下來的人,會是那位朋友,陸大俠能否見告?”

    “這個...木公子,一場來到,不如先坐下,我們再慢慢說?”

    “我看陸大俠也是江湖中人,理當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你我素不相識,閣下說話又吞吞吐吐,實在讓在下難以心安。”木其然既然認定他們不懷好意,因此並不買這個陸安堂的帳。

    “哎,這個...請恕陸某不能告知,只因那位...那位大人曾交代,不得泄露他的身份。因此...請木少俠見諒!”陸安堂一面尷尬,卻又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既然如此!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請閣下歸還那炳短刀。”

    “如此...”陸安堂見木其然目光凜凜,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動手的樣子,因此嘆了口氣,這才道:“好吧!既然木公子不願多留,那陸某也不勉強。”

    說罷,陸安堂轉過身,從旁邊的小几上取來一布包,看了木其然一眼,這才雙手託着,遞了過去。

    木其然一直留意他的一舉一動,防止他耍什麼花招,直到接過布包,摸到裏面的刀柄,這才放鬆下來。雖然對這個陸安堂的身份來歷頗爲好奇,但他不說,木其然也沒辦法。不願在此多留,當即一拱手,與之告別。

    一直回到住處,木其然才扯開粗布,查看起這新鑄的裂風刀來。

    木其然回到客房之後,並沒有打開窗門,因此房中光線並不強烈。小心奕奕地扯開外面的粗布,只見刀身以一個簡陋的木鞘套着。木其然順手一拔。突覺迎面一陣寒氣襲來。

    木其然心下暗驚,凝目看去,只見這炳新刀造型與自己之前所用的一般無異,只是做工明顯要精細得多,原本他自己設計的裂風刀,爲求更快的揮刀速度,以及出刀無聲,連護腕也已經去掉了。但這一炳,護腕之處卻有一微微凸起,不但與刀身同寬,而且以流線型設計。保護持刀右手之餘,卻對速度不會有多少影響。揮刀之時,也不會帶起多餘的氣流。再就是,看上要美觀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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