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木其然也嘗試過,以**,又或是點了別人的睡穴等手段進而**。即便那些女子已經全無意識,但總也會隨着他的動作,而呼吸急促,甚至於睡夢中,無意識地蠕動配合。
但綜觀今晚這個女人,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爲什麼會這樣?只有兩個可能,其一,是這個女子是個性冷感,即便清醒之時,做起這事也不會有什麼感覺。
但這可能麼?不說木其然習有陰陽決這門玩弄女人的絕頂神功了,單從這女人身下那滂沱大雨,就能看出,她如今正是情動之時。爲何,偏偏就一點動靜都沒有?
想起先前出手點她穴位之時,自己只單點了她的昏穴,而且,爲恐弄出什麼動靜,出手甚輕。這麼說來,就只有第二種可能了。
想到這裏,木其然突然停止了舉動。
“嘿嘿,夫人,舒服麼?”
身下的女人聞言,身子微微一抖,卻是仍舊閉目不語。而黑暗中,也看不到她是什麼表情。
“看來是在下還不夠努力呢”木其然似是在自言自語,卻突然聳動身體,並且重重朝下壓去。緊接着,直如狂風暴雨般,狂轟猛炸,直上直下,彷彿要將對方搗碎一般。
那女子在木其然這般狂暴的襲擊下,那裏還能保持沉默?小嘴一張,便忍不住輕呼起來,並且,一發而不可收拾。
不要..重了...”
“說什麼啊?是不要,還是不要太重?”木其然心中得意,許久不曾採花,這種征服女人的感覺,也很久不曾有過了。
“不要...輕點..要死了...唔...”
“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動做略緩,木其然俯身壓在她身上,伸出舌頭舔着那看不見的耳垂。
東.東方...玉雪..子一邊說着,敏感的耳垂被襲擊,渾身一酸,忍不住伸出柔滑的玉臂樓住了木其然。急喘之餘,也問道:是...誰..?”
想不到這女人如此**,木其然心中大樂之餘,也不打算瞞她,正好看看這個可能是傲陽的妻子,聽到自己身份之後的反應。
“我是木其然”
是...是那個...搶了...搶了那書..人?”
“你也知道這事?那你是傲傢什麼人?”
啊...
想不到在這當兒,東方玉雪竟然達到了那情慾的顛峯,四肢如章魚一般,緊緊纏着木其然,身體陡然抽搐起來。而那小嘴之中,惱人的嗓音,也激昂起來。木其然真擔心,如此高音,會引來別人的注意。
至此,木其然也不再忍耐,迅速挺動身體,於對方再一次攀上慾望頂峯時,自己也噴薄而出,結束了這次迷欲之愛。
爲恐女子在恢復之後會反抗,甚至偷襲自己,木其然喘息之餘,順手在她胸前點了幾下,封住了她的麻穴,這才翻身躺在旁邊。即便如此,他那色手還不忘在對方光滑柔軟的身子上梭巡。
“是你抓我來此的?這裏是什麼地方?”
許久之後,當外面傳來第一聲雞鳴之際,東方玉雪也終於恢復了過來。反正要做的也已經做了,她對於木其然那隻仍然在她身上游戈的大手,並沒有表示什麼,反而問起了這些。
“不錯我見夫人獨守空房,如此寂寞,就將你請來了。至於這裏,應該是碧潮島最適合**的所在了。”木其然這麼說,只不過是順口糊扯罷了。卻不料,這句話,竟引來對方一陣哀嘆。
“我倒是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可惜,你又怎麼可能知道我的事?你甚至連我是誰也不知道。”
“那你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傲陽的妻子,是正妻。”
東方玉雪語聲淡然,卻是隱隱透着一股淒涼。即便提到丈夫,也殊無敬意,這讓木其然頗感疑惑。
正當木其然想再問時,她卻突然輕聲道:“其實,你不必點我穴位的不會反抗的。”
“爲什麼?難道,就剛剛這一下,你已經愛上我了?”木其然這麼說着,黑暗中,捏住她頂峯上那嫣紅一點的手,微微加了把勁。
“唔...”
儘管有點痛,但出乎木其然意料之外,東方玉雪竟沒有出言求饒又或是斥罵。反而自顧自接着道:們反正已經那樣了,反抗又有何用?”
“這麼說來,難道你不怕傲陽知道之後,生你的氣?”
已經...已經一年多不曾見過他了。即便我在此期間,多生一個孩子,恐怕,他也不會知道的。”
“一年多沒見?難道他不在島中?”
“不是的.的手,不要...不要停好嗎?”
木其然大感驚訝,難道自己遇到傳說中的yin娃**了?不過,隨後想到她說,已經一年多沒見到丈夫了,看來是太過飢渴所至。
不管如何,對於美麗的東方玉雪這個要求,木其然是不會拒絕的。
木其然的色手再一次活動下,東方玉雪忍不住輕聲喘息起來。會不會...看不起我?”
“不會,所謂食色性也。無論情愛,還是食物,也是人之所須,世人愚昧,纔會多方壓抑和隱藏。其實,只要不傷害別人,你情我願,我們又何必掩飾?”
木其然此翻說來,似是大義凜然,滿含至理。但從他嘴裏說來,卻是有點讓人啼笑皆非。別忘了,他這個yin賊,採花十數,試問,又有幾個是“你情我願”的?
不過,此刻的東方玉雪,聽到這翻話,卻是頓生明悟,直如聽到世上最大的真理一般,幾乎感動得哭泣起來,直有生逢恨晚之意。
她此刻的心情,一句話可以形容之--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又或是:朝聞道,夕死足矣
“如果,我早點遇到你便好了...”
“是麼?現在也不遲呢”說到這裏,色手轉而向下,轉戰那處剛剛纔開發過的地方。在對方呼吸急促之時,木其然問起了傲陽的事。
“對了...傲夫人,你說已經一年多沒見到傲陽,那他到哪裏去了?”
叫我名字好麼?我喜歡你叫我玉雪...”說到這裏,東方玉雪又道:“你能解開我的穴位麼?我想摸摸你的臉。”
似東方玉雪這般低微的武功,又是赤手空拳,木其然也覺得對自己沒什麼威脅,而且,他也不喜歡如木頭一般的女人。於是,略一沉吟,便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內力過處,穴位當即解開。
東方玉雪輕輕嘆了口氣,似覺渾身輕鬆多了。隨即,果然伸出如絲綢般滑膩的右手,側身按在木其然臉上輕輕摩挲起來。
“聽說你很年輕?”
“你對我的事知道多少?”木其然也想知道碧潮島究竟查到自己多少事了。
“聽府中弟子說,你不足二十歲,是雪山派弟子,殺了映兒和宏兒後,搶了那本書了。”幽幽地說到這裏,東方玉雪突然疑惑地問道:“對了,你應該沒有修煉那本書裏面的武功吧?”
“我很奇怪...”對於對方的問題,木其然暫時放在了一邊,問道:“你既然是傲陽的妻子,那傲紅映應該是你的女兒吧?何以聽說我殺了她,你卻若無其事?”
“一點也不奇怪,只因,映兒並非我所生。平日裏,她連正眼也不會望我一眼的呢”東方玉雪似乎很在意木其然究竟有沒有修煉那本書上的武功,緊接着又問了起來。“從剛纔...你的表現來看,你應該沒學過那本書的,對不對?”
事到如今,木其然也不打算隱瞞,他對於這個東方玉雪有太多疑問了。於是,在此之前,還是告訴了她真相。
“我學過了。”
“怎麼會...那本書,學了之後...那你怎麼沒對我使出來?”黑暗中,看不清東方玉雪的神情,但從她的語氣之中,卻能感受到她正感緊張。而兩隻玉掌,也正捧着木其然的面頰。
見她如此緊張,木其然頓起一絲明悟。
“看來是傲陽曾經在你身上施行過採陰補陽之術吧?”
“是的,自從他得到那本書之後,連續在我和他另外幾房小妾身上使用過,年紀最小的那個叫何蓮,在連續與他同房三日之後,便死了。而我和映兒的娘,因練過武功,才能保住性命。但幾次之後,也是身疲體弱,大病了一場。”
“看來,那是因爲,他剛剛修習那本書裏面的武功,還不懂控制。不過,竟然對自己的妻妾使用,他還真是無情啊”
“誰說不是?”說到這裏,東方玉雪才又問道:“那你呢?方纔爲何不對我使用?”
木其然自然明白的她的意思,微笑道:“我用了,只不過,我已經修練到第二層功法,使用之時,不會傷害女方的。”
“原來如此...”聞聽木其然之言,回想起方纔與他歡好的情景,對比着從前被傲陽採補之時的情景。感覺,不但箇中滋味天差地別,甚至也感受不到體力衰竭,看來他說的是真的了。
“對了,玉雪,你知道我家人被關押在哪裏嗎?”
“知道,就在靠近後山的一間小屋裏。”
終於得到他們的消息,木其然大喜之下,急忙問道:“那他們可有受到傷害?”
“沒有除了不能離開那小屋之外,他們就如客人一般,並沒有受到過傷害。”說到這裏,東方玉雪輕聲道:“不過,也幸好他們是最近才被帶來,若是在半年前,那就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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