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完這招“蝶影仙蹤”後,木其然氣息急促,大汗淋漓,軟軟地坐在了地上。
“真不知道,你是從何處學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招式的。”甄惜香從屋檐下走了出來,一面好奇地問道。
除了最後那一招“蝶影仙蹤”是她所傳的之外,木其然使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招數,她全都沒見過。
婆...你看着,還行吧?”
木其然對自己的表現也是相當滿意,鬼影身法六招裏面,他已經學會了五招,而最後他以長劍隔空攻擊那棵小樹之時,所使用的自然是“蝶影仙蹤”了。而期間,卻又加上了碧潮島的霞光劍法,使之能夠散發光芒。這一連串的精妙招式,可是他被囚禁期間,所想出來的呢。
可惜,“蝶影仙蹤”這招太耗費內力了。即使是李紋君自己,使起來,也是難以持久,更別提功力還有所不如的木其然了。
臨敵之際,這招除了用來出奇不意,攻其無備之外,實際用途並不大。
至於鬼影身法最後一招--“鬼王現身”,木其然現在連用都還用不出來,看來,功力是一個關鍵啊
“行,二十歲不到,就能學會並使用‘蝶影仙蹤’,在我百花宮歷史上,也是極爲罕見的,真不明白,你是怎麼修煉的。不是說,雪山派內功並不怎麼樣嗎?”
木其然自然不能告訴她,自己所學的,是雙修的功法了,於是只好轉了個話題。
“婆婆,君君怎麼樣了?這幾天,她都不肯見我。”
“你安心照顧好依依就是了。”知他不願說,甄惜香也不勉強。
“依依前天分娩後,身子恢復得很快,我也不必擔心了。”
自將趙依依接來這裏後,過了沒幾天,趙依依也順利分娩,爲木其然產下一個女兒了。只是,自趙依依來到這“悠然居”後,李紋君便不讓木其然過去了。自然,趙依依對於師傅也在這裏的事,也是毫不知情的。
“那你打算怎麼做?”
“唉我怎麼知道呢...”對於這個困局,木其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趙依依知道自己的師傅成了自己的姐姐,能接受麼?李紋君又能放下身架,甘心做自己的女人,並且,與徒弟以及更多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麼?
這事無論怎麼想,希望都是太渺茫了。
“哼,無論如何,這事是你自己鬧出來的,你總得想辦法解決。”甄惜香感覺自己也管不了這許多了,到了現在,她也不想再攙和了。
正在這時候,迴廊的另一邊,一道倩影轉了過來,三幾步來到了兩人身前。
“如月見過師叔”
在這裏住了些日子,木其然已經知道,這女子名爲任如月,乃是李紋君的九師妹。在百花宮裏面,她是與李紋君關係最好的一個。因此,關於李紋君和木其然的事,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正因如此,她對木其然一開始便抱有敵意,不時給他一些臉色看。
聲答應一句,甄惜香突然轉而朝坐在地上的木其然踢了一腳,叫道:“小子,起來。”
啦。”雖然不太願意,但木其然還是應聲爬了起來。
“跪下,朝宮主叫禮”
“什麼?”木其然一時沒反應過來。
“紋君已經決定,將百花宮宮主之位,傳給如月了。你既入了百花宮,自然得向宮主行禮了。”老太婆淡淡地說着,而眼中,分明寫着戲虐。
“什麼?君君不當宮主了?”木其然一陣意外和失落,之前,他還一直在想着,利用趙依依甚至如今的李紋君,影響甚至把持百花宮呢
每當想到百花宮那不下於無極門的勢力,還有那數百個美人兒,木其然忍不住就要樂瘋了。
就如那個叫陸萍兒的姑娘,那嫩滑的小手,羞怯的神情...如果每晚都能有這麼幾個美人兒陪浴,實在是妙不可言。
可如今,甄惜香居然說李紋君不當宮主了,那他木其然算什麼呢?
“紋君如今的樣子,已經有違宮規了,再要當宮主,自然不妥。”
“但是...婆婆,不是說好,我不用遵守百花宮規矩的麼?怎麼還要我向她下跪?”
“我是答應過,一般的宮規不用你守了,但是...”甄惜香一副老狐狸的摸樣道:“當初,我是怎麼跟你說的?”
“你說不用守宮規,只要聽紋君的話就好了啊”
“不你記錯了,不是紋君,而是‘宮主’,我是讓你聽命於百花宮主。而且,紋君是上任宮主,也是宮主,所以,你得同時聽命於如月和紋君。”
“什麼這不是,不是存心訛我麼?”木其然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被氣得直跳腳。
“小子,還不跪下?”早就想整治木其然的任如月,一面得意地道。
搞了這麼久,居然上了當,木其然心中惱怒之餘,考慮着是不是轉身走人。但想起屋裏剛剛爲他各生下一個女兒的兩個女人,最後只得暗歎一聲,自認晦氣了。
不管如何,暫時忍了吧
瞥了眼前這個姿色也是上佳,只是神情有點惹人討厭的女人,終究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跪了下去。
“見過宮主”
“看你的樣子,好像還不情願?”任如月有心留難他,明知顧問。
“”
“哼如果日後,讓我知道你對五師姐和依依不好,本宮定不饒你。”
“知道了...”不耐煩地應了一句,木其然也不管這女人話有沒有說,徑自站了起來。
“我去看依依了。”
“等等...”朝一面好笑的甄惜香看了一眼,任如月叫住了木其然。道:“木其然,你如今在百花宮,只是個記名弟子,而且還是入門最晚的。以後遇有宮中的人吩咐你做什麼,你都得照做,明白嗎?”
“什麼?我怎麼說也是...也是君君和依依的男人,竟然要我當雜役?門都沒有”
木其然真的怒了,自從由玉仙峯下來,他已經很久沒做過雜務了。此刻,這女人竟然讓他做這種事,不怒纔怪了。
“咳咳...”甄惜香見他如此大反應,只得在旁邊道:“如月,這小子是由我引入宮的,而且,還由我傳了一招劍法,也算是我半個傳人了。做最低等的記名弟子,也確實不像樣。”
“師叔...”
未等任如月說完,甄惜香卻又轉而對木其然道:“小子,你可是答應過要聽命於宮主的,可別忘了。這樣吧...”
見木其然又要發作,老太婆不得不採了個折中的辦法。
“以後,你小子對外,就是我老太婆的記名弟子,這樣,也算是紋君和如月你的師弟了。至於對內麻,照顧依依、紋君和兩個孩子的生活起居,就都交給你了。”
“這,婆婆...你這不是強人所難麼?”侍侯趙依依和李紋君兩個美人兒,這也罷了,畢竟,她們還在坐月,當孩子的爹,照顧她們起居也沒什麼。但是,兩個孩子,喫喝拉撒的事,可不簡單,試問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做得來?
“這可是你答應過的,難道你想反悔?”任如月對這個安排也是沒異議,遂道:“對了,剛剛無雙還在哭,你快去看看是不是尿了。”
木其然正想不去,但當他想到這是進入李紋君房間的機會,終於又將怒氣壓了下來。狠狠瞪了這兩女人一眼,乖乖朝李紋君所在的東廂房去了。
“師叔,這傢伙是個徹頭徹尾的yin賊,你將他留在本宮,不怕他禍害了其他弟子?”
“這點我又豈會不知,只是...”望着木其然的背影,甄惜香無奈地道:“事已至此,我可不想紋君和依依,以及那兩個孩子無依無靠。”
“但是...”任如月對木其然殊無好感,實在不願見到這人。
“不必多說了,以後好好盯着他便是。我相信,時間可以讓人改變。等他沉醉於依依和紋君的溫柔鄉以及自己女兒的天倫之樂後,或許就會安定下來了。”
“就怕狗改不了喫屎...”
“君君,我來了...”明知道李紋君不會應門,木其然打過招呼後,便徑自推開了她的房門。
分娩之後,至今已經半個月有餘了,李紋君功力深厚,經過休養之後,身體很快便恢復了過來。此刻,正坐在房間一角,輕輕搖晃着搖籃裏面的女兒。
“咦她睡了啊?”湊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木其然輕聲道。
李紋君只在他進來的時候瞥了他一眼,之後,便不再理他了。
“君君,你怎麼瘦了這麼多啊?這幾天都喫什麼了?”木其然搬了張凳子,輕輕放在她旁邊,坐下之後,一面關心地問道。
“依依如何了?”
“哦,很好,她們母女都很好。對了,她生的也是女兒,我替她取了個名字,叫無暇,木無暇,你說好聽不?”
“你沒向她提起我吧?”
“呃沒...”對李紋君的愛理不理,木其然感到大傷腦筋。突然眼珠一轉,問道:“你如果想見依依,我現在去帶她來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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