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嶽情陡然之間站了起來,厲聲質問道:“殺人的是你,受害人是我,憑什麼說我無法面對你?該內疚,該懺悔的人是你應該是你無法面對我纔對”
在嶽情如此竭斯底裏大聲的叫嚷下,杜婷和卓煙也被嚇醒了。猛然擡起頭後,一面愕然地望着這邊,儘管黑暗中,她們什麼都看不見。
想起自己當初爲了展白河幫,殺了這麼多人,到頭來,一夜之間便被無極門毀了。木其然也感覺一陣惘然,自己這麼做,究竟是爲了什麼?
“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如果你肯放下仇怨,我希望可以好好補償你。”
“補償?怎麼補償?死了的人可以復活?”
“自然不行”眼看馬靈兒也被吵醒了,木其然將她輕輕抱起,交給了身旁的冷月霜,起身面對着嶽情道:“可你殺了我和靈兒,又能如何?他們也不會復活。”
“起碼他們九泉之下能夠瞑目”
“不你不是他們,你怎麼知道,人死了還能有知?你怎麼知道,他們希望你能爲他們報仇?如果他們是疼你愛你的話,我想,他們最希望的,不是你能夠爲他們報仇,而是留在這個世間的你,能夠得到幸福”
聽到木其然這麼說,在場諸女都一感默然,顯然是有所認同的。就連嶽情,也變得一片惘然。
“情兒”伸手搭在嶽情雙肩,木其然真摯而堅定地道:“爲了我的親人,我不會死,不會讓你報仇,也不會讓你傷害我身邊的其他人,所以,你沒有機會報仇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補償你讓我愛你照顧你好麼?”
渾身一震,嶽情猛然擡起頭,迷濛的淚眼,睜得很大,彷彿要在漆黑中看清眼前之人的模樣。
“你你休想”許久之後,嶽情猛然掙脫了木其然的雙手,嘶聲叫道。
“我,我不會跟你一起,你是我的大仇人”
“那又如何”木其然也嚎叫起來,不但讓在場之人也被嚇了一跳,就連林中安睡的鳥兒也被驚得四處紛飛。
“是誰規定仇人不能做人的關鍵在你怎麼想而已”
“我我永遠也唔”
木其然沒再讓她說下去,一把將嶽情擁入懷中,狠狠地ěn住了她沾着淚水的b;“唔唔唔唔”
儘管兩人已經不是第一次身體的接觸了,但嶽情從來沒試過如此ji烈的掙扎。但木其然似乎鐵了心,要將她的身子和心靈一同征服。非但沒鬆口,反而在對方的掙扎之中,撕扯着她的衣裙。
木其然沒管她們,將嶽情撲倒在地,便一把將她僅剩的裙子也扯了下去。
“鏘”的一聲,杜婷和卓煙不得不拔出配劍遙指着木其然,臉紅耳赤、中氣不足地警告道:“木其然,你再不住手,就莫怪我們不客氣了。”
“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們管不着”這一刻,冷月霜深怕木其然有失,讓馬靈兒靠在樹幹後,便站起來擋在她們身前說道。
“你你怎麼能助紂爲虐?”杜婷和卓煙也不是真的要對木其然動手,只是看不慣他的行徑罷了。
“我是主人的奴婢,自然得站在他這一邊。況且,情兒也是主人的奴婢,主人怎麼對她,也與旁人無干”
“你”眼看木其然的身影已經壓在嶽情身聳動起來,出一連串“啪啪”之聲,阻止也已經是無用了。杜婷看了冷月霜一眼,知道她說的也是事實,遂一跺腿,喚道:“哼師妹,我們走”
“你們不能走”木其然雖然壓着嶽情,但也並非對身邊的事一無所知。此刻聽說這兩個丫頭要走,也顧不得要堵住嶽情的小嘴,擡頭喊道。
“怎麼?我們要走還不行?”卓煙一仰脖子,氣憤地道。
“放開我,你這個惡賊”嶽情好不容易能說話,當即叫嚷起來。
“我答應過你們師姐要帶你們回去,自然得善始善終。”木其然一邊說着,一邊扣緊嶽情一雙釺細的欲腕,而身子,卻是未停止過挺動。
“我們自己回去,不勞你費心”卓煙說着,拉師姐就走。
“霜兒,攔住她們”
“是”冷月霜儼然成了木其然最忠實的奴婢,聽得木其然吩咐,馬飄身擋住了兩女的去路。
“你師妹,我們”杜婷,嬌叱一聲,便率先朝冷月霜挺劍攻去。
百花宮劍法,以綿密和守勢見稱,杜婷和卓煙礙於年紀,功力有限,劍法火候也是略差。而此刻,她們只是急於脫身,並沒有真個想傷冷月霜。而觀之冷月霜,爲了討好木其然,幾乎是盡展所長。
所以,面對天池派輕靈優雅,棉裏藏針的“天池水舞”劍法,杜婷和卓煙根本難有勝算。陡然交手,便節節敗退。
兩人暗暗惱怒,木其然這廝當着這麼多人面前,做那見不得人的事,自己想走還不行,那有這麼霸道的人
“師妹我們分頭走”眼見打是打不過冷月霜了,好在對方也沒想要傷人,所以杜婷纔想到這個方法。你武功在好,也不能分身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