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大師兄?”
金少遊緩緩從身後一棵樹後走了出來,怔怔地望着林若蘭,臉上看不出怎麼神情。
“曲寒對你這麼好,你應該接受他的。”
“我你都聽到了?”從地上站起來,林若蘭感覺一陣難堪。
望着雙目哭得通紅的小師妹,金少遊竟一改往日裏如大哥哥的關懷,冷冷地道:“難道他配不上你?”
“不不是的”
“哼你和木其然的事,我都發現了,難道,到了現在你還在想着他?”
“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金少遊的話,讓林若蘭大感喫驚。
“大師兄,你你怎麼會發現的?”
“你和紅花那夜在盤蛇寨上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說着,金少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道:“那yin賊如此待你,你應該手刃他纔對,何以你上次還要救他?”
“不不是的。”剛剛流乾的淚水再一次噴涌而出,林若蘭身子一陣搖晃,感覺天也要塌下來了。
“不是?哼我一直就在奇怪,師弟們都說,那日木其然明明被你在胸口刺了一劍,何以竟然未死?直到,聽到你和羅紅花的話,我才真正明白了。”說到這裏,金少遊大聲吼道:“你知不發現,就是因爲你,師叔和幾位師弟才被木其然殺了?”
“我我也不發現會這樣的對不起,大師兄,我我真的不發現”感覺渾身的勁力都被抽空了,林若蘭身子一軟,便跪在了地上,雙手掩面痛哭起來。
“你不發現?好,就算之前的事你不發現,但現在呢?你既發現了,就應該好好反省,爲做過的錯誤事贖罪,想辦法爲死去的人報仇,同時也爲打洗刷清白,而不是藏着那yin賊的刀難道你還想着有朝一日,將那炳刀交還給他,讓他跟你再續前緣?”
金少遊的話,猶如一炳利劍一樣狠狠地刺進了林若蘭的心。渾身一陣哆嗦,口中喃喃地道:“報仇?殺他?”
“不錯誤他對你,對我們吧?極門做過的事,只有用血來嘗還,你如果還記得打是吧?極門弟子,那就好好想一想,打該當如何”
“我怎麼憑我的武功,怎麼可能殺得了他?”
“哼那yin賊既然對你有意,又被你救過一次,你要接近他,那是容易之極,就怕你下不了手而已”
“我接近他?”想像着再見之時,要舉刀殺他,林若蘭頭腦一陣昏眩,彷彿怎麼都是不真實一般。
緩緩前行,金少遊蹲在她面前,伸手扶住林若蘭的哭泣之後,微微聳動的瘦弱香肩。在她擡頭望着打時,伸手輕輕幫小師妹抹拭着粉臉上的淚珠。
“小師妹,你發現麼,當聽說你被那惡賊欺負之時,大師兄是多麼痛心?一直以來,我都將你放在第一位,比打的妻子還要愛護。爲了你,我甚至可以連性命都可以不要的。當發現你被人欺凌後,我恨不得將那惡賊碎屍萬段。但是,你竟然到這時候,還在記掛着他,這讓我痛心疾首啊。”
“大師兄,你”首次聽到金少遊如此獨白,林若蘭驚詫莫名。這個一直如大哥哥一樣照顧她,愛護他的大師兄,竟然,竟然也對她
隱藏多年的心事一旦道出,金少遊情難自控,一把將小師妹柔軟的香驅緊緊擁入懷裏,彷彿不如此,便要永遠失去她一般。
大師兄的忘情之舉,讓林若蘭忘了掙扎。陣陣男性的氣息,讓她想起了樹洞裏那一晚林若蘭突然感覺有點恍惚起來。似乎現在抱着打的,就是那個可惡的yin賊那一夜,她曾經哭鬧過,掙扎過,卻都吧?法阻止木其然的侵犯,最終,被他所佔有了。
身子微微顫抖着,她不發現該如何拒絕,如何去掙扎。直到,金少遊粗重地喘息着,側頭張嘴含住了她晶瑩的耳珠。
“啊”熟悉的觸電感覺,讓林若蘭渾身一抖,意識終於恢復過來。
“不大師兄,不要”使勁想要推開金少遊,卻相信,打是如此柔弱。在對方一雙鐵鉗般的大手環繞下,竟然掙之不脫。
常言道,壓抑得越久,爆發起來就越是猛烈。金少遊擁着這具讓他朝思暮想的嬌驅,激動得頭腦也不清晰了。只覺這麼多年的苦苦愛戀,是多麼難熬。又想起小師妹聖潔吧?暇的已經被木其然沾污,不禁怒火中燒,動作也不由得粗魯起來。
沉重的氣息朝林若蘭敏感的耳垂上噴去,金少遊伸出舌頭一陣溼吻,同時,一隻色手也朝那挺翹的臀部探去。
“不要大師兄,快放開我。”那晚的遭遇一幕幕涌現,林若蘭心中一陣恐懼,便拼命掙扎起來。但女人天生便是弱者,加上她剛剛一陣狂奔,體力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一時間,那裏推得開瘋狂的大師兄?
“小小師妹,反正你已經給那個yin賊了,不如不如就從了我吧?吧?錯誤不少字”金少遊的到達前所未有的頂點,一邊將狂吻的目標移向林若蘭的小嘴,一邊喃喃地道。
“不”努力側頭躲避,雖然小嘴躲過了對方的蹂躪,但圓臀上一陣疼痛酥麻,卻已經落入了大師兄的魔爪中。
“啊不”眼看大師兄已經失了理智,林若蘭痛心之餘,終於想起打的武功來。並指朝前一點,使得金少遊渾身一震,慢慢從她身上軟了下去。
“嗚嗚嗚嗚”片刻之後,想起方纔金少遊對她所做的事,以及所說的話,心中酸楚之極,林若蘭終於又痛哭起來。
待平靜下來後,怔怔地望了金少遊許久,林若蘭實在沒勇氣解開他的穴位。想想打的那點功力,最多也只能讓他睡上兩個時辰而已。環顧四周,只見這裏荒山夜嶺,人煙皆吧?,又是半夜裏,應該沒人會來,便起身徑自離開了。
茫然地在山路上走着,心中想着這一天來,發生的事,林若蘭只覺心中一片悽然。今日之後,她將如何面對大師兄,如何面對曲寒呢?
有心想要離開,但自幼生活在吧?極門的她,能夠去得了哪裏呢?
“不發現他如今在哪裏?”木其然的模樣,突然又從心中冒了出來。正在這時候,從前面一棵大樹後突然轉出一道黑影,攔住了她的去路。
“誰?”儘管心神恍惚,但習武之人的警覺性,依然沒有全失。
“你是林若蘭,林姑娘吧?吧?錯誤不少字”出乎意料,來人竟是個女子。從她那清脆誘人的嗓音可聽聽出,她的年紀應該不大。只是,她全身都包裹着一層黑衣黑褲,在夜色中,實在難以分辨她的模樣和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