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遠忘不了那日,在仙月閣中,被蘇塵侮辱的恥辱。
他的明月鶴在回炎家後,就抑鬱而死了。
“你又皮癢癢了”蘇塵眼一瞥。
“你”炎奕氣得說不出話。
沒有注意這邊的動靜,炎煒依舊看着餘封泰:“我的耐心已經達到極限了,這次,你們必須還清。”
“可是我們實在沒錢了”
“沒錢,可以拿宅子抵嘛。”炎煒斜着眼。
“炎家主,還望手下留情沒有了宅子,我們住哪兒請你再寬限我們一段時日”餘封泰苦苦哀求。
後方的餘莜,差點氣笑。
餘封泰剛剛賣她們宅子時,想過她們住哪兒了嗎
他現在怎麼不說,他去住餘景易的房子了
可笑
“餘老家主,既然如此,那我們先解決件更重要的事。”
炎煒皮笑肉不笑:“幾日之前,我兒炎奕爲了追求餘笙,讓下人給餘笙送禮物,被打了一頓,你們作何解釋。”
“打了就打了,你們想要什麼解釋”餘莜冷笑。
炎奕同時追求數人,花心得很。
而且那送禮物的人嘴不乾淨,沒被一劍劈了都是好的。
“餘笙,我是真心愛你的,你爲何如此討厭我呢”炎奕看着餘莜,一副受傷的模樣。
“我說,你還真夠博愛的啊。”蘇塵冷笑了下。
“我們大家族子弟的愛情,哪是你這種暴發戶能理解的你看你就是喫不着葡萄,說葡萄酸。”
炎奕輕蔑的瞥了眼蘇塵,繼續看向餘莜,深情款款:“你只要嫁給我,我以後獨愛你一人,我對你的愛,蒼天可鑑,日月可表”
“我是餘莜,我姐姐在旁邊。”餘莜麪無表情。
“嘎”炎奕傻了。
“噗嗤”
不少人笑出聲來。
就你還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呢連個人都分不清。
聽見這些嘲笑,炎奕臉龐漲紅,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餘封泰,被打的那名下人,服侍了我們很長時間,他被打成那樣,我們怎能毫無作爲,你們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炎煒冷冷開口,爲炎奕化解尷尬。
其實那名下人非常普通,他連那人名字都不知道。
但他就是要上綱上線。
“孽女,看你乾的好事”
狠狠地瞪了眼餘笙,餘封泰討好的看向炎煒:“炎家主,這全是餘笙一個人的錯,她就在這兒,你可以隨意懲罰,只要你能暫時放我、放餘家一馬。”
望着餘封泰卑躬屈膝的模樣,餘家人們悲憤。
其實論武者實力,餘家並遜色炎家太多,可作爲餘家之主的餘封泰,竟卑微到這種地步。
這是連帶着他們所有人,一起跪下去了啊
“交代你想要什麼交代”
餘笙冷冷的扔下劍:“要不你砍我一下一下不夠,你們可以砍個夠。”
見狀,炎煒臉皮微抖。
餘笙經商天賦出衆,他大張旗鼓的來到這裏,就是爲了讓餘笙低頭,嫁給炎奕。
他從未想過,讓她跟炎家決裂
“餘笙,只要你嫁給我,你們欠我的,一筆勾銷。”炎奕滿眼火熱。
“她不可能嫁給你的。”蘇塵開口。
“我的女人嫁給誰,我說了不算,難道你說了算”蘇塵淡漠道。
“餘笙和你在一起了不可能絕不可能”炎奕難以置信。
比蘇塵更加優秀的他,追求了餘笙這麼長時間都無果,蘇塵怎麼可能做到
“餘笙,就算你有了心上人,也必須嫁入炎家。”
炎煒冷哼:“不妨告訴你,炎家再過幾天,就會加入丹堂,成爲丹堂的一員,你如果識相,應該怎麼做”
丹堂,由路炎城的地下勢力衍變而來。
自從得到蘇塵的丹藥後,路炎城的勢力搖身一變,成爲了雲州唯一一個銷售丹藥的組織。
在以往的時日中,不斷得到蘇塵丹藥輸送的丹堂,瘋狂擴張,不但招來了兩名小成宗師,一名中成宗師,甚至還有丹師被吸引過去。
現在,丹堂的名聲已揚遍華夏,每天的利潤高得可怕。
無數武道家族,做夢都想加入其中,成爲丹堂的一員。
這代表的不止是錢,還有勢力
“丹堂的能量,你應該不難想象吧如果你不嫁給我,會有什麼後果,你應該清楚。”炎奕洋洋自得。
餘笙美眸微沉,剛要說些什麼。
“加入丹堂你們不用想了。”蘇塵突然出聲。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炎奕戲謔。
“我會通知丹堂,把炎家的申請名額,劃出名單。”
“哈哈”
蘇塵此話一出,不少人爆笑
通知丹堂
蘇塵以爲自己是誰
炎奕笑得肚子疼:“小子,你不過有兩個臭錢而已,真以爲自己是什麼厲害人物了來來來,給我開開眼,你怎麼把炎家的申請名額劃掉”
拿出手機,蘇塵眉頭微皺。
沒信號
“年輕人,今天我教育你個做人的道理,什麼時候都不要強行出風頭。”
炎煒高高在上的看着蘇塵:“我怕餘家耍小伎倆,所以在外面放了個大型的信號屏蔽儀,出了那道門就有信號了,去吧。”
“在此之前,你們最好什麼都不好做,不然我會讓你們後悔。”,蘇塵漠然起身。
“快去快回,別讓我們等急了。”炎煒淡淡一笑。
“千萬別覺得這比裝得太大,圓不回來,偷偷溜走啊”炎奕哈哈大笑。
蘇塵一走,餘封泰便大罵餘笙:“看看,看看看你招來的這是什麼玩意幸好炎家主胸懷大度,不然他今天還能走出餘家”
被炎煒逼迫的他,竟替炎煒說起話來了
“什麼人,就有什麼朋友嘛。”餘風嬉笑。
“餘家主,如果餘笙不願嫁給炎奕爲妻,並想讓我作罷,倒也可以,不過有個條件。”炎煒豎起手指。
“炎家主請講。”餘封泰點頭哈腰,像條哈巴狗。
如果能借炎家巴結上丹堂,那就太好了
“第一,餘笙打奕兒派的下人,就是打奕兒的臉,餘笙必須給奕兒道歉。”
“餘笙,聽到了沒有,還不快爲你的過錯賠罪”餘封泰厲喝。
他不在乎到底誰對誰錯,只在意他這家主做的能不能長遠。
況且,他不認爲自己有錯。
他是爲了餘家
他是對的採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