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紫蝶小姐已經出閣了,見上一面又如何了更何況離陽山不允許男人上山。”
“你胡說,那他是怎麼上去的。”
從不遠處的山道上走下來看熱鬧的羅衣忽而怔住,都望向自己幹嘛
“這個,不用管我你們繼續。”
離陽山的看守者複雜的瞧了一眼羅衣,又轉頭說道:“公子,這是我們的東家,當然不算在此類。”
東家那位公子哥不由得眼神一亮,“這位小哥你來評評理,凡事是不是得講究個先來後到”
“是這麼個理。”
“有人橫刀奪愛可不可惡”
“就不是人能幹得出來的事”
“如若是你遇到了能不能忍”
“絕對不能忍,必需打一頓再說。”
年輕的公子哥熱淚盈眶,“你看看你們東家都這麼說了,還不讓上去討個說法。”
離陽山的看守者神情不由得變得古怪起來。
羅衣不由得問道:“額這傢伙說得是誰”
一行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且不語。
羅衣的面色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你們聽不聽我的”
一行人點了點頭。
“那就把這傢伙打一頓,丟遠點一點,麻蛋的,居然敢在我的頭上打起注意來了。”
一陣哀嚎聲漸行漸遠。
發放完號令之後的羅衣並沒有多少快感,雖然事後他知道這傢伙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可這也間接的應證了一句話,這世間所有的罪過都是源自於太弱,如果被這麼對待的是他自己了
會瘋掉的吧
雖然只是個遊戲,可是這樣的遊戲與現實又有什麼區別他已經撇不清了,該死的桑木。
除了將錯就錯下去,好像並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來到山腰間的小院,羅衣對着紫蝶說道。
直至如今,離陽山上匯聚了數千人,大有發展成爲一個門派的趨勢,無論是來這的女人也好,還是孩童也罷,都經歷過弱肉強食的殘酷,自然更能懂得實力的重要性。
在山上很早就有了一套修煉的體系,那些投奔過來的孩子就是其中重點培養的對象。
加一個人並沒有什麼影響,不過紫蝶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自己親自來會比較好。
於是乎羅衣的腸子都快要悔青了。
所謂的修行就是一場追殺,最初他以爲只是嚇唬嚇唬自己罷了。
可直到身上皮開肉綻,別提有多慘了。
沒有實力的悲哀體現得淋漓盡致,這種只傷及皮膚,卻又觸及靈魂的痛,絕對是故意的。
“喂,別太過分了,怎麼說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都有兩百日的恩情了。”
不說還好,一說山野間的哀嚎更慘烈了,一羣小女孩慘兮兮的望了過去。
“看見沒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你們誰要是不聽話,就丟到紫蝶姑姑那裏去修煉。”
一個個不由得打一個寒顫,於是乎全都站得筆直。
最後的最後,羅衣趴在了地上,如同一條鹹魚一樣被紫蝶拖着帶回到了屋子裏。
接着紫蝶打來了幾桶熱水,將藥草研磨成汁,一齊倒入了澡盆裏,羅衣落下去的時候那酸爽不敢相信。
很快渾濁的藥水開始透過他的傷口進入到體內,一陣又酥又癢的感覺,像是有萬隻螞蟻在他的身上爬來爬去,別提有多難受。
唯一值得慶幸的事那些黏糊糊的傷口只觸及到了皮膚最淺層,當他落下去傷痕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