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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ゝ034。奇怪的畫

    演戲有風險,同志需謹慎啊

    這會兒搭拉着耳朵跟在凌軒的身後,白小果扁着嘴一臉懊惱的摸樣,她知道她剛纔的苦情戲演錯了對象,也着實丟了一把臉,她知錯了,她懺悔了,向上帝懺悔,上佛祖懺悔,阿門

    不過,這事兒也確實怪不了她啊,原本還以爲自己的女兒女婿回來了,百家的主人和主母會親自出來迎接,哪知,派來迎接他們的居然只是白家的二當家白志仁,額,就是前任白小果的二叔以及他老婆。

    心裏面微微有些鬱悶,跟着凌軒一邊朝前走着,白小果一邊轉眸打量着四周。這白家的城堡裏面也沒什麼特別的,十九世紀的東歐風格,白色的窗簾布又大又漂亮,隨着微風輕輕的漂浮,裝飾作用的花瓶裏插着各色的鬱金香,一路走過,城堡牆面上掛着的都是一些人物畫,有女人也有男人,不過面孔都有些東方的味道。

    白小果被這一路牆上掛着的油畫吸引,一路走來,小腦袋裏也在快速的轉動自己學過的所有西方歷史。

    “隨行。”想了半天也看了半天也沒得出個理所然的答案,白小果終於忍不住拉了拉同樣跟在凌軒身後的冰山男,低聲道:“喂,這些人物畫都是些誰啊,我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到底是哪些名人。”

    凌軒這會兒她可不敢和他說話,所以咯,退其次而求之,只有問隨行了。

    哪知,隨行聞言只是無表情淡淡低眸了看了一眼白小果拉着他衣袖的手,見着白小果立即識趣的收回手,轉過頭便繼續跟着凌軒朝前走,至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個眼神也未施予,留着在原地空伸着一隻手的白小果一愣。

    “我靠,裝什麼酷”望着背影,小果猛然回神就不由一聲咒罵,有些憤憤不平自己就這麼被無視。但忽然轉念一想,立馬又狗腿的小跑到凌軒身邊,一邊跟着他往前的速度走着,一邊就笑嘻嘻的道:“老闆,能不能給我放會兒假”

    “你想幹什麼”輕輕斜眸睨了一眼旁邊一張笑得跟什麼似的女人,凌軒微微蹩眉。

    “老闆吶,我都到賊窩額都到家裏面了,你總得讓我去探探地形吧啊不,不是探地形,是看望一下四周的環境,對,熟悉環境”一來到這種很有可能藏有寶貝的地方,她白小果就手癢癢,既然這白家能攤上凌軒這麼一個有實力的女婿,那麼家裏面的寶貝肯定就多吧哦吼吼,她要去瞧瞧這四周,爭取今晚就能下手

    不動聲色的將白小果眼中流轉的那抹貪婪之色盡收眼底,眼中淺淡的華光不脛而走,薄脣微微一勾,凌軒點頭道:“快去快回。”

    “得令”一聽到凌軒同意了,大大的眼睛裏忽然迸發出得意的光芒,小果隨即腳步一停,留在原地望着凌軒一行人繼續朝着前廳走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

    “二小姐,二夫人正在大廳陪客人,您這會兒不能去。”管家急急的跟在一個年輕的小女孩身後,一臉着急的說道,想要伸手攔住這個在白家張揚跋扈出了名的二小姐,但又怕自己因此而被炒,真是急的滿頭大汗。但一想到老爺那邊,突然心下一橫,咬牙邁步就一下攔到了女孩面前,站在走廊中央擋住了女孩前進的道路。

    “不管,我不管媽咪在幹什麼,我有事要找她,我現在就要找她,你給我讓開。”嬌滴滴的小女孩沒料到管家居然有膽攔住她的路,提起小腿就毫不遲疑的想着管家的膝蓋踹去。

    “小姐,您不能去啊”被女孩出其不意的一腳踹退了好幾步,管家忍着膝蓋傳來的疼意皺着眉依舊勸告道。

    今天是大夫人的生日宴會,前廳裏的全是社會名流,照平時二小姐的脾氣,這麼一去肯定會鬧出事,到時候老爺肯定會生氣的趴他一層皮啊

    “你”小臉被氣得微微發紅,女孩擡手一指,正準備大罵管家一頓,卻不經意從管家的肩頭望過,瞧見了一個同她年紀差不多的女孩,正用手摸着牆上掛着的油畫,臉色忽然就是一變。

    “喂,誰准許你碰那些畫的”女孩一聲大呼,推開管家邁步就走去,一臉的怒意。

    這邊,白小果還在研究牆上掛着的油畫年代,耳邊忽然響起一道充滿怒意的喊聲,摸着油畫的手一頓,轉頭就朝聲源處望去。

    “喂,這些畫是你能摸得麼你的教養小果表姐”女孩大大咧咧的罵着,當白小果轉頭望向她的剎那,身子頓震。

    “額,你認識我”白小果已經從油畫上收回了手,望着站在自己一米遠地方的女孩,挑了挑眉,面上一片鎮定,心裏面卻在打鼓。這丫頭片子該不是會看出了她是有打算偷這油畫的想法了吧,其實,這一長長的走廊上,掛的油畫還挺多的,不過每一張油畫的年份似乎都不同,有什麼地方很奇怪,但她又說不出來是哪裏,哎,真失敗

    “小果表姐,我是莎兒啊”白莎兒望着眼前自己一年多沒見的表姐,蹩了蹩眉道。怎麼才一年多而已,她就不認識自己了

    “莎兒”我還風兒哎挑了挑眉,白小果點了點頭,注意力卻依舊在這些奇怪的油畫上,不由又開口道:“對了,這些油畫是出自什麼年代哪位名家之手啊還有哎,這些油畫的調料很特別哎,摸起來很不一樣。”

    “恩您不記得了”一聽到自己表姐這麼一問,白莎兒先是一愣,一絲狐疑閃過那白皙的小臉之上。

    “哎喲,姐妹啊”聞言轉頭就擡手拍了拍白莎兒的肩頭,白小果一臉的大姐大摸樣:“你表姐我每天日理萬機的,接見這個,接見那個,每天要記得事情很多,要忘記的也很多,所以偶爾遺忘點什麼也一樣啊。而這個時候,你們就應當是提醒我的時候”說罷便大搖大擺走到另外一幅油畫面前,擡手又去觸摸,以指腹感應它的製作水準,以評估出她的年代。

    “表姐,你真的不記得了這些油畫都是用白家歷年來的當家人骨灰製成的啊,製作年代就是他們去世那一年”白莎兒用着認真的口氣緩緩說道,當提到自己的祖先時,白皙的小臉上滿是敬畏。

    還摸着油畫的白小果聞言驟然就是一頓,觸電般的就連忙就收回了自己的小手,望着自己的纖纖手指,頭皮一陣發麻。

    骨灰老天,她摸了半天的骨灰

    “哎喲媽呀,洗手間在哪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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